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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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允许狼杀人,这是草原的法则。

    孩子们在成年之际去围猎狼,有些人被狼吃掉,有些狼被人杀死,这是幼狼和孩子们的成年礼。

    她杀了一头和她一样高的狼,用它的腿骨做了刀,一直很爱惜地带在身上。这是她跟着图卢第一次到中原来,没想到第一次来就丢了这把心爱的刀。

    若是在草原上和野兽搏斗损坏了,或者遗失在草原的哪个角落里,那是交还给神了,她是不心痛的。但被狡猾的中原人偷走,她就很心痛!

    第 259 章   谁在装傻

    他眉头微皱,眼眸微垂,平时装的那些和煦全部烟消云散,只剩下迫人的压力,而他身后的魔气始终汹涌着。

    这场景太过震撼,嬴寒山的呼吸好像也不规律了,变得跟苌濯一样一下重一下轻。

    她下意识出声:“苌濯你……”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语言是如此匮乏。

    她除了他的名字之外,竟什么也说不出口。

    下一秒她被还带着血的手狠狠抓住后领,紧接着是一阵风呼啸而过,视线再次清晰时她人已经进到屋里。

    她懵了懵,随后瞧见了充斥在屋里几乎浓稠的魔气,魔气的来源是半跪在地上的人。

    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有血液一点点滴落在地上逐渐汇聚成一滩。

    她下意识倾身靠近,伸出手将要碰到人时又倏而停滞。

    她放低声音:“你还好吗?”

    苌濯没回应,只扔了一染血的黄皮纸出来,随后又扔了几枚灵石。

    嬴寒山借过黄皮纸,被血液晕染的纸上画着一繁复阵法,一般阵法旁都会附加许多说明,可这阵法只有一行。

    可封魔气,保理智。

    一看就很重要。

    嬴寒山有点紧张:“我我我,这个阵法是不是很急?我之前都没看过万一这次没成功怎么办?”

    半跪着的人微微抬头,在漆黑的魔气中她隐约看见了一双浅灰色的眼眸。

    她心口又是一跳。

    紧接着她听见苌濯已经喑哑的声音:“再有一时辰便会有人来查看,我的魔气封锁了这里,你出不去,你若是没成功,我们便一起死。”

    嬴寒山:……

    好家伙,直接威胁。

    她没再啰嗦,开始琢磨阵法。

    这个阵法实在复杂,时间又紧迫,嬴寒山看得满头大汗。

    她一边在脑中飞速思考线条的逻辑,一边拿着纸笔胡乱画着,时间悄悄流逝。

    半个时辰后她终于理清了逻辑,理清逻辑的那一刻她眼前一黑,她晃了晃头,急忙握住灵石开始补充灵力。

    她恨自己只是个炼气期。

    等灵气补足之后,她急忙开始布阵,这个阵法所需灵力之大超乎她的想象,她只能画几笔,停下恢复灵力,再继续画几笔,直到灵石都消耗殆尽她也没有画完。

    就差最后几笔了。

    她深吸一口气,抖着手去摸储物戒时,一只手覆盖了上来。

    手很凉,让她一团浆糊的大脑陡然一清,她抬头,对上了浅灰色的眼眸。

    原来她刚才没有看错。

    这双浅灰色的眼眸里是一片漠然,不带一丝一毫的情绪,比他的手还要冷。

    他说:“快。”

    下一秒源源不断的灵力顺着两人相握的手度过来,嬴寒山浑身一轻,随后身体的反应快过了思绪,自动补足了最后几笔。

    阵法落成,浅蓝色的灵力阵线构成的阵法缓慢融入苌濯的身体,几乎浓稠的魔气一点点压缩,最后融入他体内。

    而在嬴寒山的眼眸里,那双浅灰色的眼眸逐渐变为深黑,也逐渐有了情绪。

    只是这情绪她看不懂,于是她想要探究清晰,于是忘了移开视线,也忘了放开交握的手。

    苌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身上,又有多少秘密?

    苌濯也没有移开视线,他想要从这双从没出现过惧意的眼眸里看到退却。

    可是没有,一分一毫都没有。

    分明已经瞧见了他最丑恶的模样。

    这时外面陡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微风拂过,将没关紧的窗吹开,带进了半室的月华,月华照亮了屋里的人。

    一人半跪着,一人跪坐着,两人的手还紧紧握着。

    血液蜿蜒在一旁。

    “滴答。”

    雨混在风里滴落在屋内,唤回了嬴寒山的思绪。

    她猛地抽回手,变得飘忽的视线中出现了苌濯胸口上血淋淋的伤口,此时还在渗血。

    她一下回神:“天爷,你受这么重的伤怎么都不吱一声啊!你想吓死谁?”

    她急忙从储物戒中翻出干净细布按上去止血,可血液很快便将细布浸湿,她愈发急切,另一只手也按了上去。

    她赶紧抬头:“药呢?你不会连药都没有吧?”

    苌濯看着几乎在他怀里的人,更不解了。

    不会因为他杀人害怕,不会因为他最丑恶的模样害怕,却因为他受伤而惊慌了。

    嬴寒山,很奇怪。

    嬴寒山见人不说话,更急了:“苌濯!”

    苌濯这才轻飘飘从储物戒拿出一瓶药,嬴寒山赶忙单手取药,把药粉一股脑撒上去。

    药粉很有效,血渐渐止住了。

    见伤口没有再渗血,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翻着储物戒想找干净的细布给人包扎一下,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萧奎可在?”

    她的心一下提起,她抓着苌濯的袖子:“谁?来探查的人?怎么办?”

    苌濯神色平淡,他将嬴寒山的沾着血的外袍解开扯下:“你去。”

    嬴寒山:?

    她不敢置信:“我一个人去??”

    苌濯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意思不言而喻。

    嬴寒山沉默,她看着自己,脱了外袍之后确实没有哪里沾着血,确实,她去更合适。

    可也不能直接就这样去见人吧!

    她:“我难道就这样去?”

    苌濯指了指一旁的衣柜,又指了指衣柜旁的水盆。

    嬴寒山无法,只好去衣柜随意扯了件苌濯的外袍套上,并在一旁的水盆将沾着血的手仔仔细细洗干净。

    这时门口又传来催促的声音:“萧奎可在?”

    嬴寒山心一横,大步走出房门,打开了院门。

    门口是一穿着峰主服侍的男修,背着手,垂着眼眸,看着分外有威严。

    正是青峰岑峰主,嬴寒山曾看过他的画像。

    她行弟子礼:“见过岑峰主。”

    岑峰主见是一女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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