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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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瞬间皱起来:“你是何人?缘何在萧奎院子?”

    嬴寒山一噎,这很尴尬,她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冥思苦想,试图找一找能符合两人目前状态的一种关系。

    找了许久也没找到。

    岑峰主看着眼前穿着萧奎衣服的女修在他的追问下愈加“羞涩”了,他顿时明白。

    “想不到他也能情窦初开。”

    嬴寒山:……?

    也……也行?反正她也在小师兄的死忠粉面前玷污过他们的小师兄了,干脆坐实得了。

    她顿时乖巧:“峰主找师兄何事?”

    岑峰主审视眼前的女修,乖巧的五官,在宽大外袍下显得羸弱的身姿,还有仅仅是炼气期的修为。

    他嘲讽笑开:“你知道你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跟他在一起,你需要负担什么吗?”

    负担?嬴寒山懵了懵。

    她不明所以的模样太过明显,岑峰主尽数看在眼里。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也好。”

    嬴寒山更加懵,这人是在说什么加密语言吗?

    岑峰主没有再看嬴寒山,在他眼里,这几乎处于修仙界底层的人,不值得他再给予目光。

    “萧奎今日可出过院子?”

    嬴寒山不明所以,但她反应很快:“回峰主,师兄一整日都与我在一起。”

    说着装作害羞别过脸。

    岑峰主听言神色愈加嘲讽,他转过身:“告诉萧奎,宗主出关了,一个时辰后宗主要见他。”

    他正准备离开时,又倏而停下:“还有,他门口的阵法太弱,我帮他毁了。作为小师兄,在门口布阵法算什么回事?”

    嬴寒山听言看向一旁,只见原本整齐分布的阵法全部消失,灵气消散在空中,连痕迹都没有留下。

    不知为何她心里一紧。

    这像是一种警告。

    等她回神时,岑峰主已经离开。

    她顿了顿,转身关院门,回到房间内。

    苌濯已经从地上移到床上,身上偌大的伤口还在。

    嬴寒山如实转告:“青峰峰主说宗主一个时辰后要见你。”

    苌濯没什么表情地包扎着伤口:“我都听到了。”

    嬴寒山的注意力被伤口转移了过去,她一边看着苌濯毫不留情地用细布绕过伤口,一边面容逐渐狰狞了。

    她下意识摸着自己身上差不多的位置。

    嘶,幻痛了。

    嬴寒山的吸气声太明显,苌濯看了过去,正看到嬴寒山正一脸痛苦地摸着自己的胸口。

    他:?

    他需要提醒一下:“是我受伤。”

    “我知道,”嬴寒山继续吸气,“你不疼吗?我看着都疼。”

    苌濯听言包扎的动作顿了顿,他神色始终无常:“还好,伤口上有反噬,近三个月都不会愈合。”

    嬴寒山震惊:“什么?三个月?什么反噬这么厉害?快告诉我,我规避一下。”

    随后她便听见苌濯不咸不淡的回应。

    “奇峰峰主的本命阵法反噬。”

    她:……好像不必特别规避,这辈子她大概率是遇不到的。

    苌濯包好伤口,并准备开始脱衣服。

    嬴寒山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并目不转睛。

    苌濯放在裤子上的手逐渐僵硬。

    嬴寒山甚至催促:“脱呀。”

    第 260 章   螳螂,黄雀和一只狐狸

    被砍断半截的手臂还有点肌腱连着,塌莫负痛踉跄两下,坐在地上,她欺身向前抓住他的头发,预备砍下他的脑袋。但就在这一刻,空气好像有短暂的凝固,仿佛雷声降临前天地的寂静。

    寂静过后——骚乱突然爆发!

    这骚乱不来自于被点燃的酒楼,不来自于乌兰古部或者蒙多部,它来自于这座城!

    苌濯:……

    他放下手:“你该回去了。”

    嬴寒山听言立即瘫在一旁的椅子上:“你过分,你用完就扔,这算什么!负心汉!人家刚才才坏了名声给你遮掩,你现在是要怎样,过河拆桥?”

    苌濯看着面上一点娇羞都没有的人陷入了沉默。

    嬴寒山继续:“现在我们明面上的关系可是青峰峰主都知道了,我等下就去宣扬你是个负心汉的事实!”

    苌濯闭了闭眼,他直奔主题:“说吧,你想要什么?”

    嬴寒山接的也很快:“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中奇峰峰主本命阵法的反噬。”

    苌濯顿住,他想过这人会要灵石,或者要法器,又或者直接问他要修为。

    却没想到这人陡然问了这么一句。

    她在问他的事。

    而知道他的事的人都死了。

    他侧过身:“此事与你无关,也于你无害,你为何要知晓?”

    嬴寒山理所当然:“就是想知道啊。”

    废话,看剧都想看个全乎的,她现在就知道了个结局,肯定想知道开头哇。

    苌濯再次顿住,只是想知道?没有原因?没有目的?

    紧接着他又听见:“我不该知道吗?我都被你拉上贼船了,我也算被迫成为你半个同伙了吧,你刚才还说什么一起死,万一哪天东窗事发,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苌濯了然,原是因为这个。

    他道:“无事,我会在事发之前杀了你,你不会死得不明不白,你只需记恨我。”

    嬴寒山:……

    这活阎王一般的逻辑。

    算了,不说就不说。

    她转身准备离开,刚迈出脚时又被叫住。

    “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得没错,最近附近盘查的人会变多,我们如今的关系不能被怀疑,我会接你上下讲堂,你除了就寝也需得在我院子里。”

    她直接回绝:“我不要。”

    “每天十个上品灵石。”

    她沉默了。

    半刻后,她底气不足:“那行吧。”

    ——

    嬴寒山离开后,苌濯调息半个时辰后去了宗主所在的长霄峰。

    长霄峰是元一宗最高的峰,以往只住着宗主和宗主徒弟。

    后宗主徒弟大多在外游历,宗主便封锁整个长霄峰用作闭关,苌濯也因此暂住形峰。

    如今宗主仓促出关,是因为奇峰峰主一事,他第一反应便是召来苌濯。

    长霄峰常年积濯,宗主殿以千年冰筑之,宗主坐于首,几层阶梯后是跪着的苌濯,他没有抬头,便只能看见一点宗主的鞋尖。

    “是不是你?”

    宗主的声音冰凉又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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