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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带祖宗上娃综后成了顶流》 80-90(第17/18页)
房间全貌展现,大概二十多平,一架床,床旁边是衣柜,床对面是一个书桌,上面摆满了很多书,余清越走过去看,还多是玄学易经方面的。相框上一个穿着高中校服的男子抱着篮球笑容灿烂。
想必就是丁博的儿子了。
书桌旁边的角落摆着小提琴和吉他,往上看墙壁上还贴着一张程敬远的海报。
“你,房主儿子的偶像。”余清越指着在那张演唱会海报说,“你来给人家说我们要在这里暂住一晚吧。”
刚刚进来的路上他拿了两瓶矿泉水,看到桌上有烧水壶洗壶烧水。
“刚刚已经说过了。”
“??”
“进门的时候。”程敬远问,“你就不问问我那只鬼的情况吗?”
余清越拍了下头:“对!我刚刚太害怕忘记问了。”
实际上他不想知道那只鬼怎么样,他只想老实在安全屋等到天亮。
不过既然程敬远主动提起这个问题,他的好奇被勾起。
“他还在这座房子里。”
余清越吞了吞口水:“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是!”
“我们也没做亏心事啊,你刚刚也看到了扒拉锤门恨不得锤死,也不知道这个丁博安了什么心,让我们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就让你唱歌,还要录像!”
想起来这里的任务,余清越说:“任务还没完成,你还没唱歌呢。”
“我唱了。”
“什么时候!”就自己逃了那几分钟的时间,他竟然做了那么多事?!
“你让我去引那个东西的时候。”
他怎么可以如此秀?!
余清越不死心:“还要录像呢!你说唱了,我先不说我没有听到,没录像丁博会认可吗?”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录像。”
咕噜噜的声音变弱,煮沸鸣叫的烧水器自动断开,程敬远不紧不慢拿了两个纸杯倒水,一杯递给他,“先暖手。”
余清越对这个装逼犯彻底无语,他什么都不想问了,还开始庆幸幸好没有直播,不然这对比,他铁定别人嘲笑死。
接过杯子,他幽怨道:“早知道就让你一个人来了。”
程敬远沉默。
“那个阿飘一直在这个房子徘徊,他到底是盯上我们了,还是说这房子有他要的东西啊,或者说他原本就是这里的主人。”不想房间太安静,余清越开始叭叭分析,“丁博大叔还活着,他也接过他妻子的电话,唯独他儿子从来没有提过,我当时就瞟了眼,那影子挺高的……”
“他儿子半年前去世的。”
余清越挣大眼睛:“外面那位不会就是他儿子吧?!”
程敬远的沉默证实他的想法,余清越抖了抖鸡皮疙瘩,如坐针毡,再看屋内的东西感觉完全不一样了。
喝完水,程敬远想着自己的背包还在外面,他说:“我出去拿个东西,你在这里等着。”
他走到客厅,发现自己的背包拉链被打开的,他翻了下东西,不缺。
转身回卧室的那一刻,他顿住脚步说:“是你爸爸丁博让我们来的,我们无意打扰,借住一晚,明早就离开。”
客厅的灯光闪了闪,瞥了眼门外开始飘落的小雨,程敬远打开冰箱拿了两块面包,放了一张钱在桌子上。
余清越看到程敬远手里拿着面包,肚皮不争气叫起来。
程敬远递给他一块面包:“吃吧,吃完就睡一会。”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屋外没有再响起敲门声或者怪异的脚步声。
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坐在小沙发上的余清越又有了困意。
他抬头往床上看去,程敬远用长风衣铺在上面睡觉,姿势很规矩。
余清越抱着毯子也安心闭上眼睛。
朦朦胧胧见,他听到好像有人在门口说话。
“你也喜欢他?”
“我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听他的歌,算是老粉了。”
“我和你差不多,可惜了,还没看到我cp修成正果就死了。”
两人又同时说了喜欢的歌,一见如故,开始蹲坐在门边聊天。
如果余清越清醒状态下认真听,就会发现说话的女声正是钟苗苗。
“看你年龄,你还在上学吧,你比我可怜,年纪轻轻就死了。”钟苗苗感慨道,“你怎么死的?”
少年说:“路过施工地意外被砸死的。”
“哦,那肯定很疼。”钟苗苗看着呼呼大睡的小奶猫,又问,“那你怎么不去投胎呢?一直在这老屋子呆着多吓人啊,你看我家余老师被你吓成什么样了。”
少年无语道:“这是在我家,我上个厕所还被锁门,急得都快憋不住了,还被人贴符,我才被吓到了好嘛!”
再说,他刚开始并不知道两人是被父亲喊来的,还以为是来偷东西的贼,就想吓唬吓唬,虽然他家也没有值钱的东西。
“那可是你偶像啊!”
“是啊,就是因为是我的偶像,所以我才激动跟着他们啊。”
急切想上厕所,又在厕所看到偶像时的激动,他承认当时拍门的声音是大了点,但门开了就被偶像用拖把打,抱头逃蹿,这样的怨种鬼他也是第一个了。
赶紧跑出去先解决身体大事。
回来的时候两人都躲在他屋,另外一个人还把他当成恶鬼,他一个鬼委屈都不能找人说!
听着少年的解释,钟苗苗有几分同情:“算了,你也算惨。”
“你为什么跟着他们啊,还寄身在一只小奶猫身上。”少年问。
“我嗑cp啊。”钟苗苗指着门缝说,“你没看出他们是一对吗?”
少年:“……”
“你呢,你还没有回我先前的问题呢,你为什么一直留在这里?”
“我妈妈身体不好,从我意外去世后她精神也崩溃了,时常在屋里念叨,不相信我真的死了,我爸陪着她演戏。”
“可惜她还是一蹶不振,开始变得疯疯癫癫的,还有自杀倾向。”少年悲伤道,“看到她这样我怎么忍心走的了,可是我只是一缕亡魂,做不了什么,只能让家里发生异变让她不要伤心。”
“我爸发现家里的东西经常无故被摔,哄骗我妈我还活着,经常编撰和我相关的事捏造我还活着的假象。”
“程敬远他们来这里应该是我爸新一轮骗我妈的手段,让她安心去医院治疗,我也只能眼睁睁看着。”
丁博原本也算在草原干出一番事迹,可惜他家庭破碎后,他要照顾母亲,要花费很多钱,不得不辞去先前的工作,回到离家稍近的地方给别人打工,一边照顾母亲一边忙起来麻痹自己,他亲眼看过父亲背着母亲掉过几次泪。
一个男人,身为丈夫,身为父亲,身为家里的顶梁柱,他必须比任何人坚强。
钟苗苗听哭了,没忍住小声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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