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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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了琴酒的外套和衬衣。

    还好,并不是子弹的贯穿伤,像是被碎玻璃划开的细长伤口,我丝毫不怀疑凶器是被他自己取出的,还在不断涌出的血让我的大脑一阵晕眩。

    「你怎么能自己——这样的伤要去医院,宽下巴你快点送他去医院。」

    声音有些发抖。

    然而急救的工具却被递到了我的手边,银发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话音却带着嘲讽:「你做不到吗?」

    我又不是专业的医生我当然做不到啊!

    话虽如此,我却已然开始动作起来——没有伤到动脉,出血量也不算大,伤口里没有异物残留,并不是我处理不了的伤,只要先止血,消毒然后缝针。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竟然没怎么抖,明明手上沾满鲜血滑得要命,我却没有手滑过一次,操作非常地流畅。

    我只是在哭而已,一边将针刺入薄薄的皮肉,一边压抑着声音流泪。

    可痛的并不是我,琴酒比我还沉默,像是早已习惯这种程度的痛楚,也丝毫不觉得我会对他的生命产生威胁,他足够自信于自己对人的判断,又或者这只是他对我能力的测试。

    最后剪断线的时候我已经哭得没了力气,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压抑的恐惧,又或许是第一次被人保护的经历。眼泪一直没有停下来,直到我确认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才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休息了片刻,很快就疲惫地失去了意识。

    隐隐约约地,我们好像又移动起来,耳边好像有他们说话的声音,朦胧地听不清楚,我试着打起精神让自己清醒一点,到最后却只听清了一句。

    「这个女人该不会是喜欢上了大哥吧?」

    我没听到琴酒的回答,只听到了一声若有若无并不真切的嗤笑——

    ·终于三千收了呜呜呜谢谢小天使我爱你们比心!

    ·很难,妹妹恋爱了,但琴酒没有,是货真价实的BE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妹妹为了爱情最终背叛屑老板留在酒厂,十二年后妹妹暗中帮助雪莉逃离,被雪莉问及理由

    「为了我喜欢的男人的视线能多在我身上停留。」

    我的妈好像还是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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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恐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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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个陌生的房间, 像是廉价的汽车旅馆。

    身上细小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肩上的枪伤重新换了纱布,看来我睡得很沉, 这一天的经历对于一个柔弱的研究者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懒得去想谁脱了我的衣服。

    房间里没有别人, 琴酒和墨镜男都不在, 桌上的塑料袋里有一点食物,袋子里还有零钱。替换的新衣服搭在椅子上, 还是全黑的套装,仿佛审美点只在于颜色, 我换上衣服,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瓶装水, 便拿着塑料袋里的零钱出了房间, 期待着附近有个自动贩卖机。

    天已经黑尽了, 我判断不出具体时间, 只是在走廊的窗户向外张望了一下, 停车场里只有一辆车,却不是白天坐的那辆,不确定是他们换了车还是其他客人的, 考虑到我染了头发又穿着一身黑,在夜里不太明显,想着速战速决匆忙跑下楼梯,一眼就看见停车场旁的自动贩卖机。

    还有站在自动贩卖机旁的陌生男人。

    啊……好像并不是陌生人, 只是这会儿他留着短发, 衣着相当清爽,年纪很轻, 跟我曾在北海道的大雪中遇见的那个酒厂成员气息完全不同, 像是普通的大学生。

    竟然是诸星大。

    我没有理会他, 迅速买了瓶装水就要离开,却突然被身旁的男人搭了话。

    「一个人吗?」

    我扫了他一眼,冷淡地回答:「不是。」

    他却反倒露出笑容,温柔得让我心里一颤:「新闻上说你是独自逃窜,果然警方根本没有好好调查过,通缉犯小姐。」

    他和琴酒不是一起的?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脸上却没表现出来,装作一无所知地反问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轻轻摇了摇头,一副“你再装下去也没用”的表情,竟然有点宠溺的感觉:「我知道你不是凶手,现场掉落的枪是死者带去的,杀死他的枪是另一支。引发警车爆.炸的也不是你,你只是差点成为受害者。」

    有点意思啊,接下来他该不会要说自己的推理了吧?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设定?侦探吗?

    「你知道犯人是谁?」

    「不知道,我只是从新闻里看到这起案件。」他耸耸肩,随意地打开了手里的咖啡,「说不定会是正带着你逃亡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但我并不想把他卷进我正处在的麻烦中:「你是追着我们来的吗?」

    男人愣了一下:「不是,只是个巧合,我们自驾去纽约,恰好路过这里,所以——」

    我仰起头,声音冰冷:「那就不要妨碍我。」

    这句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说,我知道他是犯人,也是导致我经受无妄之灾的人,但我还是愿意跟他在一起,无论是警察、黑|帮、还是像你这样毫无关系的人,谁都不能挡在我们中间。

    他大概是听懂了我的意思,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没再说话。

    我立刻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

    结果正好在楼梯口遇到了返回的琴酒和墨镜男,我相信琴酒绝对知道我出来做什么,刚买的水还在我手里,但他好像非要确认一下听听我的回答才行:「你一个人想到哪里去?」

    回想起不久之前我边哭边给他处理伤口的尴尬场景,我咬着嘴唇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说话。

    接着琴酒扬了扬下巴,指示一旁的墨镜男:「送她回去。」

    我瞪了他一眼,径直就往楼上走,高傲地扬起脖颈。

    「我哪里也不会去。」

    这话可说得一点也不高傲啊……

    隔天傍晚的新闻上就播出了真犯人已经被害、尸体被找到的消息,杀人动机似乎是报复黑|帮,以及当时的爆.炸是黑|帮想要谋杀我这个被警方认为是凶手的人而引发的,意大利大使馆也公开发表声明要求纽约警方对我道歉云云,不知道其中有没有迪亚波罗的推动作用。

    总之案件已经解决,我不再有拒绝酒厂的理由。

    琴酒和墨镜男——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在刚入夜的时候把我送了回去,楼下的警戒线还没拆下,外边聚集着一大批记者,琴酒他们明显不想在媒体前露脸,把我扔到一条街之外就开车溜了,说第二天会把机票拿给我,让我尽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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