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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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顶楼。

    来这里的一路没遇上任何事,途经小巷时余光似乎看到两个男人在交易毒|品,我目不斜视,他们的视线也没敢在我身上停留。既然已经知道我是饵,大部分鱼都会对我敬而远之,监视或跟踪我纯属嫌命长。

    在敲过三声门后,时间被老板的替身「绯红之王」消除,我瞬间出现在客厅门口,而后,我又一次在游戏里见到了他。

    确切的说并非“见到”,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我能看见的只有窗户边一个隐约的男人剪影,跟我隔着好几米的距离。

    「芙拉格拉,我有重要的任务交给你,这件事只有你能完成。」

    我试着用嘲讽的语调说话,可耳机反馈给我的却是平静又恭敬的声音:「感谢您的信任。」

    「三天后你将要前往美国的某个研究所任职,你必须记住一些知识,书刊在今天天亮时会送到你的公寓,在前往美国之前你要将它们全部读完。接下来的时间里,你要以天才博士研究员的身份进行研究工作,直到收到某个组织向你伸来的橄榄枝。」

    他的话音微微一顿,带上些蛊惑的色彩。

    「你的简历和任务目标都会用邮件发给你,只是这个任务并非一两天可以完成,我们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见面。」

    呵,你管这叫见面?有本事你开灯啊?见不得人是不是?

    虽然满心抗拒,但我还是恭敬地回答:「我明白了。」

    这样的回答似乎让他感到非常满意,甚至想要因此奖励我什么,接着他开口:「闭上眼睛,芙拉格拉。」

    他这样说,我便这样照做,屏幕黑下来之后我听见了脚步声和衣料摩挲的声音,旁白显出几个字,让屏幕后的我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老板摸了我的头。

    摸个鬼啊摸,谁让你摸的!我所认可的老板可是只有乔鲁诺一人而已啊混蛋!这种压榨员工还不给员工看真容的屑老板也太渣了,活该被乔鲁诺推翻好吗!

    「那么,芙拉格拉,addio——」

    时间再次被删除,不过眨眼的时间眼前便已空无一人,我愣了一下,随即在心里对那个和安娜苏极为相似的屑老板痛骂起来。

    说什么addio,这个词可是永别的意思,还说什么很长一段时间无法见面,根本就是再也不见!对这个唯恐自己身份暴露的男人来说,意图调查他的暗杀组是威胁,与他关系如此亲近的我更是威胁!

    可游戏里的「我」不仅没看穿一切,甚至脸上还因为刚才被摸头浮着淡淡的红晕——我的大小姐,你能不能争气一点,全世界的好男人这么多,你怎么就偏偏对那只粉色大章鱼忠心不二呢,他凭什么啊!

    我突然想起来打开迪亚波罗的面板一看,结果是与之前两面宿傩相同的灰色进度条,显然不可攻略,不、考虑到宿傩曾经是人类,说不定这意味着迪亚波罗也不做人了呢?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足有上百本书被快递员送进我家客厅,我把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成十几摞,脸上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眉眼间都透出了深重的无力感。

    继在游戏中学习古日语和探讨英国文学之后,我又要开始学习生物和化学的相关知识了?还有这些数量离谱的专业书,这是把我当成了人工智能吗?

    ……我选择跳过。

    来到美国已经有三个月,曼哈顿的深秋与威尼斯大不相同,从家走到研究所的一路上,路旁都是灿金或深红的枫树,干枯的叶片被风一吹,便像是蝴蝶一样旋转飞舞着落下,落在我的发尾。

    十八岁的我穿着职业套踩着细高跟,一手拎着公文包一手端着一杯外带的咖啡,刷卡进入研究所并走向自己的工位,没有向任何人问好,也没有任何人向我示意。

    一个高冷怪癖、思维方式古怪、言辞犀利、低情商的天才,一个漂亮聪明但非常不讨人喜欢的年轻女孩,这就是我的新人设。

    比起在意大利时那个总是没有表情的人偶倒是活泼了不少。

    实际上无论我的性格多差,以伪造的履历书上所注明的诸多学位和论文,加上工作以来我提出的新奇观点和在实验中提前发现的错误,都足以让我拥有非常光明的未来。但我不能奢望那些,因为我是老板的所有物,我和我的替身都只为老板而存在。

    ……最可怕的是我竟然还要写论文。

    为什么黑|帮的任务会有发论文这一项!还要自己写!虽然只是剧情,不需要作为玩家的我来写,但我还是非常同情在电脑前奋力敲键盘的「我」。

    「芙拉格拉,有你的信,多半又是喷你有妄想症的吧,竟然在那种规模的学会发表那种天方夜谭的言论,我看你的研究生涯要到头了。」研究所为我安排的助理把一个信封丢到我桌上,满脸都写着幸灾乐祸。

    上周参加的国际学会发表中,我在老板的指示下,直白地表示「人类可以通过药物实现永生甚至死而复生」,随后便收到很多说我的观点「不可理喻」的信。为了寻找目标组织可能伸出的橄榄枝,每一封信我都认真看过。

    我停下动作拿起信封,稍显暴力地将信封撕开,淡淡反问道:「你在那种规模的学会上说过话吗?」一顿,「啊、我忘了,因为你是我的助理,你才能第一次拿到出席券。」

    嘲讽人谁不会啊,特别是我还摆着一副「我真的没有在嘲讽」的认真表情,就特别地让人窝火。

    看看,这不是又把助理气走了?

    不过这次的信封里并不止装着信,还装着一张精致的宴会邀请函。我展开信纸,内容罕见的不是英语,而是字迹娟秀的意大利语,显然诚意十足。内容则比字迹更加有诚意,先是对我之前发表的言论表示极尽赞赏,接着表达有个日本有一个医药公司正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非常需要我这样的人才,愿意出巨资聘用我。

    我将这封信和邀请函的照片发给情报部不久,便收到了老板的邮件,这是三个月以来他第一次和我联络,开头第一句的称谓竟然是「我的女儿」,把我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开什么玩笑,他的女儿不是特里休吗?他这是对女儿特攻?

    还是他在自比教父?他配吗?

    内容倒是很简单,大意就是说我的任务正式开始了,这封信正是来自目标组织,鼓励我好好干,还说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日本的安全屋和接应人员。

    已经提前知道他会把我卖给酒厂的我嫌弃地撇了撇嘴。

    邮件的最后一句是这样的:「当你拿到那种药物的全部资料,并用邮件发送给情报部,你的任务就全部结束了。」

    我知道这个「全部」的意思,这也意味着我生命的全部。但大约是因为瞟到「任务结束」的字眼,金发少女的唇角忽然露出一丝极为浅淡的笑容——

    ·这个妹妹的面无表情只是在任务状态时对自己的克制,原因在于对迪亚波罗的绝对忠诚,本性其实很开朗,参见【危情十日】和【初夏波光】

    ·切片组的切片时间提前了,妹妹全责(bushi

    ·此时琴酒正在坐飞机赶来的路上(让飞机再飞一会儿

    第56章 「恐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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