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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这游戏真的可以恋爱吗》 50-60(第8/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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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参加宴会, 我专门去买了一条缀着亮片的深蓝色抹胸小礼服,是参加婚宴常见的款式,裙子好看归好看, 但实际上并不适合这种严肃的商务场合, 会显得我缺乏相关知识, 以及没见过世面,而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
一个天真单纯高居象牙塔的研究者, 才更不容易被人设防。
拿着邀请函入场时门口查票的人还挺惊讶,似乎提前被交待了什么事。我在会场里吃了几块小蛋糕, 就有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找了过来, 看起来温和稳重, 都带着金丝眼镜, 但不像是搞研究的, 相比起来更像是专们做游说的。
打过招呼收下他们的名片后我也没有表现出在意, 而是继续吃着小蛋糕, 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来人想要跟我说话。
但我总觉得他们对我的反应还挺满意,两个人低声交流了些什么内容,一人很快离开, 只剩下一人还留在我身边,默默地等着我吃完,很礼貌地没有搭话。
直到我吃够了端起果汁,他才终于开口:「芙拉格拉小姐, 关于跳槽的事, 请问你有什么想法?你应该能看到我们的诚意,我们愿意开出你现在薪水的三倍来雇佣你, 研究经费也一定会比现在更容易申请。」
我歪了下头, 兴趣缺缺地摇头:「不要。」
「你难道不想证明你那个理念的真实性吗?我看过你的论文, 你现在的研究所根本无法让你发挥出最大的能力,还是说,你对三倍的薪水不满意?钱不是问题,我们的研究部门由日本乌丸财团出资,他们对于你这样优秀的人才愿意出天价聘请——」
我喝光了手里的饮料,等他把话说完才再次开口,声音冷淡:「薪资无所谓,但是我拒绝。」
「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要维持好人设,他们想要的不是普通的研究员,最好能带上点不顾伦理的疯劲。
不过三倍工资乃至更高,再加上研究经费,我要真是个研究员早就答应了,有羊毛不薅白不薅啊,只可惜现在还薅不得。
我把杯子放下,颇有些高傲地望向他的脸,语气仍旧冷淡:「谁知道你们真正想做什么啊。」
然后转身离开,只给他留下一个孤高的背影。
等到明天,我应该就能收到他们所谓「真正想做的事」了吧,应该是会让我感兴趣的课题,然后我会表示我正在进行一项研究,等论文完成之后会考虑跳槽,最后顺理成章地加入进去。
我唯一的期望就是转职之后不用再写论文。
情况就像我推测的一样,隔天我的助理拿了一个文件袋给我,说是有人专程送过来让我检查的资料,我没有现场拆开,而是将它带回家查看。文件袋里面是研究计划书,药物构想写得梦幻至极,如果说这是上司的画饼充饥手段,那这块饼怕不是大得整个科学界都装不下。
我不确定他们真正想做的药是不是像计划书上写得那样,但那无关紧要,目前的进展都在计划中。那份计划书的最后一页上留下了联系方式,我发了邮件过去,很快对方就回复消息称想和我面谈,邀请我周末一起吃饭。
虽然语气坦诚又恳切,我还是表达了拒绝,结果对面直接把约定好的餐厅地址发给了我,我只好不情愿地应了下来。
剧情走到这一步,理应开始往下进展到顺利潜入酒厂做卧底,我一边跳过两天的工作日常,一边想着是不是还有什么被我遗漏的问题——如果我没记错,降谷零的游戏里,克莉丝曾经对我说过,邀请我进来是琴酒拿到代号后的第一个任务,那琴酒呢?他现在在哪里?也拿着全部财产去赌马了?
嗯……现在好像不是该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周六早上我打开家门想出去买套适合去跟吃饭的衣服,结果看见门口趴着一具尸体,而且是我助理的尸体,尸体身下的血泊里丢着一把枪,我去摸尸体脉搏的时候因为低血糖身体晃了一下,手正好按在枪上,结果沾了一手血。
麻烦了,我好像无意间给自己增加了嫌疑。
紧接着尖叫声就起来了,年轻的女邻居一边尖叫着一边举着双手跑向楼梯,看不出来是想表示投降还是想跑,我想了想自己的人设,没去管尸体,起身回房间把手上的血洗掉,然后打电话报了警。
诶说真的,他这个片场就很奇怪,既然是酒厂的主场,这种一般犯罪就不要安排进来了好吧,要搞也是搞爆|炸这种动静比较大的事情——
半小时后,我在公寓楼下接受警方问讯的时候,旁边的警车突然爆|炸,我因为身边有颗特别粗壮的树而幸运得毫发无伤,但给我做笔录的警察就惨了,虽然看着还有气但是伤得很重,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
啊这,我的厄运体质什么时候开始影响其他人了?
为了避免自己的站位影响到救援工作,我往后退到人群之外,还没站稳就听那边有警察喊着“犯人逃走了”,枪口远远地指向了我。
我的脑中缓缓跳出一个问号。
你们很失礼啊喂,好好调查过没有,我明明也是受害者——
一颗子弹破空划过了我的肩膀,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人群尖叫着散开,我的瞳孔骤然紧缩,第一反应就是蹲下抱头表示自己无害,但蹲下去之前我愣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那一枪的方向并不来自我正对面的警方,而是我背后不知名的方向。这么多人在场,警察不会傻到背后放黑|枪,那会是谁想要我的命?酒厂吗?为什么?
我被人群挤得踉跄了几步,茫然得不知道是该跟人群一起退去还是直接开溜,前有把我当成犯人的警察,后有不知名的杀手,应该还是警察局更安全一些——这样想着,我刚刚迈开一步,就突然被人握住手腕、很大力地拉出人群,然后七拐八拐地拐进一个小巷子里。
是个男人,一个拥有顺滑银色长发和幽绿色眼瞳的冷峻杀手。
是琴酒。
我惊魂未定地被他锢在怀里,没有挣扎。
男人的左手拿着一只加了消音|器的枪,右手手臂锁着我的脖颈,动作非常不温柔,像是困住我不让我逃走。
「你……」我压低声音,身体不受控地轻轻颤抖着,先前被子弹划伤的肩膀还在出血,很快在杏色的外套上晕出一片绯色。
「闭嘴。」男人冷冷地说,他似乎在警惕着小巷之外可能接近的敌人。
我吞了下口水,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很快恢复到原本的人设中,冷冰冰地开口:「放开我。」
男人皱了皱眉,抬起右手捂住了我的嘴。
……不愧是你。
我看了一眼他的面板,并不奇怪他对我的好感度只有卑微的四点,实际上不是零分已经很给我面子了,而且看起来他并不想伤害我,难道会是保护?
如果换个成熟妖艳的人设,这种时候我应该舔一下他的手心,整个画面一定会变得非常粉红,可惜我不能,只能身体僵硬地被他按在怀里,等了差不多有五分钟,他才终于把手放开。
我原地转身,脑袋几乎撞在他的胸口上,然后仰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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