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52章 把酒话桑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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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有一次,”陈烈酒解开发带,仍由头发披散,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夏天太热了,同村的小孩都玩热了,脱了外衣,我才知道他们里面还有一层。”

    兴许是有被陈烈酒安慰到,许怀谦转过身好奇地问:“那冬天呢,只穿一件单衣,冬天不冷么?”

    “冬天谁出门呀,”陈烈酒望着房顶,目光幽远了点,“冬天所有人都窝在被窝里,实在有事要出门,就在身上多套几件衣服,要是衣服不多,就把家里所有人的衣服都套上。”

    那时候他就想,他不要这样生活,他要活出个人样来,至少要有一套完整的衣服穿。

    “所以没什么丢人的,”陈烈酒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准备睡了,“你要实在在意,我明日让婉婉给你做两身新的。”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世界上有富人,就有穷人。

    许怀谦想到他第一次去考察山区的时候,明明就隔着几百公里,山区里的人因为交通不便,连吃饭都困难,而几百公里外却是繁华的大都市,交通便利,人如过江之鲫,吃不完的食物随手一倒。

    如今他也成了那山区的一员,好像没什么好丢脸的。

    许怀谦刚想回话,他不在意了,喉咙处却骤然发痒,想咳嗽的疯狂涌动。

    可这是晚上——

    白天还好,大家都清醒着,他怎么咳嗽都不会吵到人。

    可这是晚上,周围环境本就安静,他咳嗽肯定会把所有人都给吵醒的。

    许怀谦手指紧紧地抓住被子,涨红了脸抵御着喉咙处的痒意。

    这时,闭上眼睛都快睡着的陈烈酒,突然转过身,将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许怀谦搂进怀里,温柔地给他顺了顺背。

    “没关系的。”

    “咳出来吧。”

    “你是病人啊,病人是有权利任性的。”

    像是得到什么允许一样,落在陈烈酒怀里的许怀谦放肆咳了出来。

    咳完后,下巴埋在陈烈酒肩膀里,整张脸都贴在他脖颈处,还抱着陈烈酒后背咳红了脸的许怀谦双手一紧。

    ——救命。

    ——他身上好香。

    晨露未晞,鸟鸣啾啾。

    一大早,陈烈酒打着哈欠从床上醒来,轻手轻脚地刨开身上还紧紧抱着他的许怀谦,下床穿好衣服,不知道想到什么,穿衣服的手一顿,又回到床边,轻轻推了推还在熟睡中的人。

    睡得迷迷糊糊的许怀谦微睁开一条眼缝:“嗯?”

    整着衣服的陈烈酒说:“昨天给你的钱袋里有帮钱庄收的账,我得拿回去销账,你记一下。”

    脑袋还处于沉睡中的许怀谦只迷迷糊糊听出陈烈酒要拿钱,嗯嗯两声,枕着枕头又继续睡死了。

    陈烈酒拿了钱出了门,见天边旭日正缓缓东升,神清气爽地吐了一口气。

    “今天是个适合要账好日子!”

    早早起床把早饭做好,正在给陈小妹梳头的王婉婉笑着说:“大哥吃了早饭再去吧。”

    “好。”陈烈酒去厨房端了个粥碗出来吃着。

    扎好两个小揪揪的陈小妹,抿了抿唇,硬巴巴地说了句:“别去要账,又要个人回来。”

    陈烈酒扯了扯她的小揪揪:“还生气呢,人家都编蜻蜓哄你了。”

    陈小妹梗着脖子:“谁要他哄了!”

    “好好好,你不需要哄,”陈烈酒吃完饭,放下碗开始吩咐,“我去叫人收账了,他身体弱,等他多睡会儿,睡醒了记得叫人喝药,知道没?”

    陈小妹没有吭声。

    陈烈酒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声音,转过身又问了问她:“听到没。”

    玩着草蜻蜓的陈小妹不耐烦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陈烈酒看了眼她把玩的草蜻蜓,没再多说地走了。

    许怀谦醒的时候,都日上三竿了。

    王婉婉给他拿了一套崭新的洗漱用品。

    他洗漱的时候,陈小妹就在他身旁一错不错的看着。

    “看着我做什么?”许怀谦洗完脸,疑惑地问。

    “真能睡啊。”陈小妹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了一句,说完人就跑了。

    许怀谦老脸一红。

    他不上班的时候,通常都是睡到十一二点才起的,第一次穿越,还是在别人家,他还特意起了个早,没想到还是全家最晚一个起的。

    转念一想,古人没什么娱乐,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这个习惯了早九晚五作息的人,还需要时间来调整,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嘛。

    许怀谦收拾好心情,陈小妹不知道又从哪里钻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药。

    “我大哥叫我看着你喝的,你赶紧喝了吧。”

    那小表情要多傲娇就有多傲娇,像是在说,要不是因为我大哥吩咐了,我才懒得管你。

    “二哥谢过陈三小姐给端的药,”许怀谦接过药碗笑笑,“这就喝。”

    陈三小姐!!!

    他又叫我陈三小姐了!!!

    陈小妹的小脸一红,看许怀谦喝下药,板着脸道:“都说了我不叫陈三小姐啦!”

    许怀谦被药苦的面色一青,但面对陈小妹时,还挺和颜悦色的:“可在二哥心里,小妹就是家里的三小姐呀。”

    陈小妹张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最后只得干巴巴地说了句:“别以为你叫我陈三小姐,我就原谅你骗我的事了。”

    拿走许怀谦喝完的药碗,看到他那张被苦得始终没松开的眉头,离开的步伐顿了顿,从身上的小荷包里掏出一颗麦芽糖来,踮起脚喂在他嘴里,哼了一声。

    “这也是大哥吩咐的!”

    许怀谦含着糖,看着投喂完人就哒哒跑走的身影,没忍住笑了一下:“小姑娘,还挺可爱。”

    嘴上说着不原谅他,却没有纠正他自称二哥一事。

    农家四月闲人少,才了蚕桑又插田。

    在这个家家户户都在田里农忙的时候,却有一群个个生得高高大大,一看就很不好惹的庄稼汉子,拿着镰刀锄头,乌泱泱地堵在许家门口。

    陈烈酒一袭红衣站在他们前面,身量瞧着比他们略微矮了些,指着许家的屋舍,气势却是比所有人都足。

    “给我拆!”

    随即一群汉子蜂拥而上,拆门的拆门,拆瓦的拆瓦,抬石板的抬石板。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不一会儿,许家屋舍里跑出来一群人,个个怒气滔天:“一个个都没事干来拆房子玩,想吃官司了,是不是!”

    陈烈酒站在人群中央,瞧着面前怒气冲冲的男子,笑着开口了:“许大郎,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大堂哥了。”

    话一出口陈烈酒便改了口:“大堂哥这话说的,我拆我自己的房子,吃什么官司。”

    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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