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休,但成为女帝: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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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地贪婪和自私。他们死死守着?男女有别的界限,用德容言工来捆缚我们,好让我们用血肉为他们垒就踏脚石!”

    “郗回是上天?派来的使者?,她杀出了被郗岑连累、被王氏绝婚的绝境,硬生生拼出一条路来,直将数以万计的男人压在手?下?。”

    “那些人服气郗回,不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而是因为她是郗归,是一直在赢的郗归!”

    王池说着?说着?,声音带了几分落寞:“可一旦她输了,形势就会?瞬间逆转。那些男人会?迫不及待地夺回权柄,会?变本加厉地剥削女人。而女人,就再没有如今这般的希望了。”

    姚黄安静地听着?。

    对她而言,无论是现在还是从前,无论郗归有没有出头,她都是王池身边得?用的侍女,从来不曾受什?么?磋磨,也没有什?么?干出一番事业的雄心壮志。

    可她仍旧希望王池开心,所以也愿意与她一道?,盼着?郗归能一直赢下?去。

    那么?,究竟要怎么?做,才能保证她不会?输掉这一局呢?

    姚黄踌躇着?,提起了一个人:“张贵嫔自从到了京口,便与娘娘断了联系。说起来,弑君之事,究竟谁是谁非,还得?她来指认才是。”

    “娘娘,我们要不要去找——不,我们不能找她,不能再与她扯上关系!”姚黄抿了抿唇,“要不要给郗司空递信,让她先找到张贵嫔,以免有人借此来做文章?”

    “不了。”王池叹了口气,拒绝了她的提议,“她会?想到的,这点小事,还用不到我们提醒。我只是、我只是担心。”

    “娘娘,您后悔了吗?”

    “不,我绝不会?后悔。”王池攥紧拳头,一字一顿地说道?,“我首先要顾好自己的性命,然后才能兼顾其他。若我连活着?都是妄想,若连我自己都只能为人鱼肉,又怎会?有余力去忧虑天?下?女子的未来?”

    “那您今日是——”姚黄迟疑地问道?,“我们能做什?么?吗?”

    王池再次摇头:“身处深宫的我们,恰恰什?么?都不能做。姚黄,我只是忧虑,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十拿九稳的事,更何?况,司马恒安静得?太久了。先帝之死,本就是她与郗回生隙的开端,你?说,她会?不会?借此机会?,污蔑郗回呢?”

    宫外,顾信也有同样的忧虑。

    郗归一边翻阅前线战报,一边听顾信说起此事。

    她挑眉看向跟在顾信身边学习的朱肖:“阿肖,你?说呢?你?觉得?她会?怎么?做?”

    对于?这个间接造就了祖父悲剧的公主,朱肖始终怀着?一种难言的心情。

    当初孙志乱起,吴兴虽非首当其冲之地,却也不是全然太平。

    庆阳公主一介女流,自然无法凭借那两百护卫脱身,所以毫不犹豫选择了自家这个吴兴最大的世族,寻求祖父的庇护。

    可是,北府军入城之后,祖父只是想让她帮着?探听消息,她却投靠了北府军,迟迟不肯离开府衙,以至于?引起了陆然与张敏之的怀疑,最终酿成了后来的动乱。

    而当动乱落下?帷幕的时候,又是这位公主,亲自带着?祖父,走上了那条赴死的悲壮之路。

    朱肖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便深恨不已。

    他不恨郗归。因为人生世间,各有所求,北府军与朱氏立场不同,那便各凭本事分个胜负。

    他厌恶陆然。因为陆然不甘心自己的失败,硬生生将吴兴搅了个翻天?覆地,让别人来为他的阴谋算计承担代价。

    可他最恨的还是张敏之与庆阳。

    张敏之与祖父相交多年,最后却凭着?这信任,害得?祖父走投无路。

    而庆阳公主更是过?分!

    她明明承了祖父的恩惠,可却两面三刀,恩将仇报,害得?吴兴朱氏几尽灭门。

    朱肖厌恶庆阳公主,更瞧不起她。

    自从北府军崭露头角,这些年来,江左陆陆续续出现了不少奇女子。

    她们有的出身高门,有的是底层女性,身份虽各有不同,可却无不怀有一分悲悯之心,是郗归在这世上真正的门生,身体力行地实?践着?她的教导。

    只有司马恒不同。

    她靠着?心狠手?辣的算计,为郗归立下?功劳,获得?了北府军的庇佑。

    而后又凭借皇族的身份,在建康城中混得?风生水起。

    诚然她确实?为北府军赚取了资财,帮郗归清除了一些舆论上的小障碍,可却依旧与整个北府军格格不入。

    朱肖觉得?她张扬,愚蠢,放肆,贪婪,可却也明白,在郗归眼?里,庆阳公主只是一个可怜人。

    北府军的女郎是那样地仁慈,她看出了这公主的名头之下?,是一个怎样倔强的可怜灵魂——一个即便贵为公主,却也免不了被压迫、被规训,以至于?当她想要追求权力之时,举目四?顾都不知该如何?下?手?,只能凭着?本能撞个头破血流的可怜灵魂。

    她对着?这灵魂伸出了援手?,可这灵魂却是那样地不驯,以至于?明明获得?了郗归的垂爱,却还是贪婪地想要以一种破坏的姿态去索求更多。

    朱肖厌恶这愚蠢的贪婪,可却无能为力。

    终于?,庆阳公主在私心的指引下?行差踏错,又因着?不忿愈走愈偏,不再拥有郗归的怜惜。

    直到今日,一个更大的选择摆在了她的面前:忠诚还是背叛,到了该她交卷的时候。

    想到这里,朱肖觑了眼?夫子的脸色,又微笑着?抬头,看向郗归,最终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女郎,先帝驾崩当夜,庆阳公主与琅琊王饮酒作乐,彻夜不散,本就身负嫌疑。宫中拿人之时,公主抬出女郎的名号,这才躲过?了一劫。”

    “后来您处置了琅琊王,弑君之事也随之闭幕,大家都未曾想起,还有一个躲在暗处的庆阳公主。”

    “这本是对于?公主的宽容,可她却因您的略加惩戒而与北府军生出嫌隙,府中更是多次传出抱怨之言。”

    他坚定地对上了郗归的目光:“女郎,如今桓氏心怀鬼胎,四?处散布流言,学生只怕公主会?一时糊涂、酿成大错。”

    第198章 毒杀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郗府外来了位不速之客。

    当日吴兴世族生乱,北府军将将惨胜,折损了三分之一的人手,宋和也因此受到了郗归的斥责。

    他那时之所以选择去吴兴, 为的便是一鸣惊人、出人头地。

    可?谁都没想到, 吴兴并非他的机遇, 而是一场劫数。

    动乱平定之后,宋和?唆使庆阳公主带朱杭入京, 用朱杭的“甘愿一死”, 唱了一场鸣冤的大戏, 狠狠将了三吴世族一军。

    那是一个狠厉而有用的法子,显然不是出自司马恒的手笔,那就只能是出于宋和?的授意。

    然而, 这?主意虽令世族受创, 也为北府军在三吴的动作赢得了更?多?的合法性, 甚至给司马恒带来了一场后来的泼天富贵,可?对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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