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不渡癫公: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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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娘娘也要谨言慎行,此事绝不可做第二次, 否则若您出了事,您肚子里的孩子就只能抱到华英宫抚养了。”

    淑妃深恶娴妃,这句话简直是诛心之论。

    她脸色难看至极,咬牙切齿地说:“姓檀的,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承蒙谬赞。”檀韫颔首,“娘娘早些休息,我且走了。”

    他转身离开,身后突然响起淑妃的质问:

    “你是不是和大表哥勾搭上了!”

    檀韫微微挑眉,转身打量淑妃一眼,说:“娘娘很关心我和世子爷的私事么?”

    “你是不是疯了?”淑妃撑着床沿,“大表哥是亲王世子,未来要袭爵封王,纳妃生子的,到时候他会狠狠地抛弃你!”她怨怼地说,“傅鹤宵这个人,冷漠刻薄,翻脸无情,你就等着吧你!”

    “娘娘方才那般评价我,如此看来,我和世子爷正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也是趣事一桩。倒是娘娘,”檀韫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您这语气,是不满我勾搭世子,还是世子勾搭我啊?”

    淑妃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少女怀春,倾慕谁人都不是错,但垮过宫门,宫外的爱恨情仇就要烟消云散,否则只会害了你自己。”檀韫没有再看淑妃,转身离去了。

    自十月立冬后,天一日比一日冷,夜间更盛。檀韫出去后被风一吹,脸凉透了,心中的那点燥火却全然不息,甚至越吹越旺,直到回到莲台后,推门而入走到榻边看着傅濯枝那张脸蛋儿……倒是消散了五分。

    傅濯枝睁眼,见檀韫冷冷地盯着自己,吓得一哆嗦就坐了起来,“大半夜的,怪瘆人的。”

    檀韫哼了一声,转身在床沿边坐下,背对着他。

    傅濯枝见状暗道不妙,这股火气是冲着他来的,怎么去了趟永安宫,就突然对他来气了?

    “驰兰?”傅濯枝单跪在檀韫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蹭蹭脸蛋儿,“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说就是了,别生闷气。”

    檀韫抿了抿唇,闷声说:“你和淑妃从前是不是有过来往?”

    “秦王府和许家是姻亲,我和她……”傅濯枝反应过来,拧眉说,“她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

    檀韫闻言偏头,用眼睛把他剜着,说:“好啊,你们真的有事!”

    “有许家祖宗十八代的骷髅事啊,早化成灰了!”傅濯枝一屁股坐下,把腿伸直了,撑着床沿,解释说,“以前淑妃还没进宫的时候,有一回来找我,说想做我的世子妃,我当然二话不说就拒绝她了,但她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雇佣一堆流氓无赖半道抢劫我,想要来一出英雄救美,笑死人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往事,檀韫好奇地问:“然后呢?”

    “然后我把她吊起来挂在竹子上了,并且警告她如果她再敢跑到我面前来乱晃,我就杀了她。”傅濯枝耸肩,“因此从那会儿起,她就记恨我了呗。”

    檀韫想了想,说:“不对。她若是记恨你,就不该那样质问我们之间的关系,酸溜溜的。”

    “有什么不对的?不过是觉得当年我无情地拒绝了她,如今却和你好,她心有不甘,盼着咱俩不好罢了。”傅濯枝说,“何况你看她,后宫总共就那么几人,她还能争宠争得勤勤恳恳,哪还有心思惦记我这个曾经把她的一颗芳心无情碾碎成八瓣的人?”

    檀韫狐疑,“是么?”

    傅濯枝笃定地说:“是的。”

    好吧,檀韫心中的那点鬼火终于全散了,解了腰带,说:“今儿这事儿还真不能全怪淑妃,毕竟她脑子笨,被三言两语撺掇也不奇怪。这种妃嫔有孕时为了巩固地位和恩宠,往龙床塞亲信的事儿也不算稀罕。”

    傅濯枝伺候他换下外袍,不理解地说:“她脑子笨还显得高人一等了?”

    “……倒也是。”檀韫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往床上一趴,闷闷地说,“不管了,睡觉。”

    傅濯枝凑过去给他按摩,说:“这些事儿,让底下的人去,何必亲自跑一趟?”

    “只要是事涉陛下,不论我是否当值,都是要管的。陛下心里紧着我,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有半点懈怠,让他觉得我有了你,对他就冷了。”檀韫说罢起身,膝行一步把自己窝进傅濯枝的怀里。

    傅濯枝拉起被子,把他裹好。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这是我的职责呀。”檀韫轻声说,“你也不要多心,我……”

    “我知道的。”傅濯枝亲着檀韫的腮帮子,闷声说,“我只是心疼你,不是要说你什么,也没有多心。”

    檀韫仰头亲他的下巴,胡乱亲一通,软声说:“我不是怕你吃味嘛。”

    傅濯枝享受得很,说:“你是檀监事,为陛下分忧是职责所在,这个我倒真不吃味。”

    “这么明事理呀。”檀韫捏着他的下巴,突然唤了声,“鹤宵哥哥。”

    傅濯枝虎躯一震,见鬼似的瞪着檀韫。

    檀韫被他这副模样害得不好意思了,“干嘛呀。”

    “你干、干嘛啊?”傅濯枝结结巴巴地说,“怎么突然这么叫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我想叫就叫了,你要是不乐意听,我就不叫了。”檀韫推开他,爬了两步躺好了,面对着墙。

    傅濯枝赶忙凑上去,钻进被窝里拱着檀韫,“谁说不乐意听了?我一万个乐意,再叫一声。”

    “不叫了,哎呀你别拱我。”

    “转过来。”傅濯枝把檀韫强行转了个面儿面对自己,双手把人捆着,额头抵住,简直是抢劫的做派。他说,“再叫一个。”

    檀韫哼一声,说:“不值钱了,不叫。”

    “不叫是吧?”傅濯枝眯了下眼睛,猛地伸手伸入檀韫的衣摆,在他肚子上一摸,顺势摸到腰侧,挠他的痒痒。

    檀韫惊叫一声,浑身扭动着挣扎起来,说:“不许挠不许挠……哎呀傅鹤宵!”

    傅濯枝用身体无情施以镇压,檀韫动弹不得,被挠得冒出了泪花,喘着气说:“你别欺负我啊……”

    “……”傅濯枝咝了一声,严肃地说,“你这副模样,其实是在说‘你快来欺负我吧快来吧快来吧’吧?”

    檀韫拍他的心口,方才玩闹,现下彼此都衣衫凌乱,这一巴掌肉贴肉的,有些响。

    傅濯枝眼色沉了,檀韫有些害怕,突然肋骨被长着薄茧的置腹擦过,他忙小声说:“你的手……别乱摸啊。”

    傅濯枝额头冒出青筋,说:“不许说话了。”

    “你把我舌头割了,我就不……”气恼的反抗声被突然吞入唇/齿间,檀韫被亲得微微仰头,露出纤细的瓷颈。

    傅濯枝好凶,活似要吃人,檀韫情不自禁地抬起膝盖,却被傅濯枝伸手握住大腿揉了两下,又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不疼,檀韫却抖了抖,乖乖把腿摆平了,不再试图挡开傅濯枝紧绷的身体。

    一个吻结束的时候,檀韫咳了一声,正要去抱傅濯枝,身上猛地一轻,傅濯枝撑起身子下了床。

    傅濯枝放下床帐,自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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