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第一苟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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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偏我不信这什么天煞,无论如何也要养着玩玩看’于是像他这样的性子,自然也看不惯只有大乘才能掌握的空间之力,为了和他们一样撕破虚空,他宁愿天人五衰修为止步不前。”

    “是么?”

    邹娥皇叹息。

    “我从前也像你这样信了他的鬼话。”

    邹娥皇双指挑起了衣布,“但你我都忘了,这一位可是一个最会骗人的。”

    “他不是为了对抗天道,他是为了对抗当年的自己。”

    “昔年的幻海天秘境,我们或许都在里面留下了什么执念,宴霜寒因为得不到不死神木的种子,最后选择了砍下不死神木的根脉铸剑,我么,则是种下了骄傲,深信自己是天之骄子,于是才会在后来的天骄宴上蹉跎生。”

    “那你知道,你的师父,他留下了什么执念吗?”

    邹娥皇抬手,挂在何九州身侧的西吹雪嗡嗡作响,最后却纹丝未动。

    如今这已经是一把无主之剑,但是却还有几分宝剑的骨气,并不因要驱使它的人是邹娥皇就从何九州身上离开。

    众人吁出了一口气,心中莫名有几分的不是滋味。常人都说说剑如其人,果然不假,此剑便如天机子这犟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哎,想当年,那天机子也该是一名响当当的好汉吧。

    何九州嘴唇动了动。

    师父的…执念

    他想起了这老头抱着酒不撒手的模样,迟疑道:“美酒?”

    就在这句后,佩在他腰侧的西吹雪发出一声长鸣,粉红色的香囊绳子松动,从剑柄处脱落,但并没有跌落到地上,而是被一团淡白色的灵气托起。

    何九州神色微变,他没注意过这香囊。

    毕竟天机子风流好色,不曾是秘密。

    只是如今大庭广众之下掉了这样耐人寻味的香囊,他替他已经化成灰的师父觉得晚节不保。

    谁料人群中先出声的竟然是尹婉。

    此刻她已经换了一身妥帖的装束,光鲜亮丽,一如初见。

    尹婉打量着这香囊,视线凝聚在那暗暗发光的丝线上,“这是当年秘境里的东西。 ”

    邹娥皇微笑,“是啊。”

    她转向何九州,一字一句道:“你师父,在那场秘境里,憋住了一口气。”

    “为了那口气,他哪怕渡不过渡劫神境,却也要拼上天人五衰,去摸这碰不得的空间之力只为了完成当年的承诺,即从秘境里带出一个人。”

    话到一半,邹娥皇长嘘了一声:“自古昆仑多出情种。”

    容有衡神色微妙,盯了他师妹一眼,心气不顺地长哼一声。

    ……

    修真纪年3249(从最后一代周王停止统治时间开始的记录),幻海天秘境历经近百代,第一次提前开启。

    此年,妖族久俊妖王一脉自此陨落。

    妖界纷争不断,最后被一草精掌权。

    有小妖传言,曰这新代妖王血统不纯,疑似有人族血脉。

    有数十妖族,哭嚎前王久俊,愿为守丧三年。

    还有人说,修真界代代变,但这天下,归根结底还是剑修的天下。

    话归正题。

    当众人还在逍遥门里历经生死之际,七彩阁阁主尹月继蓬莱道祖之后,又敲响了三声钟鼓。

    关于七彩阁阁主尹月,人人心知肚明三件事。

    第一么 ,这是个美人。

    传说里美得像牡丹花一样,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和李千斛不相上下的大美人;所谓明眸皓齿,风情万种,一见倾心在她身上不是虚言。

    第二么,这还是个强者。

    几千年前自西岭而出,承天女志,设七彩阁于东海临涯,前有龙主后有龙王,偏偏是她撑起了天下第一灵矿,稳当当地坐稳了五派霸主的地位。

    第三么也是最重要的是——这人脾性阴晴不定,就像是那变化莫测的天气,上一秒还笑语晏晏,下一秒恐就是电闪雷鸣。

    这些年,拜倒在尹月石榴裙下,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搏美人一笑的人始终都有一个不解的疑惑。

    “你们说她倒底是想要什么呢?”

    第69章  尹阁主的少年时代

    七彩阁主峰, 云雾缭绕,朝霞暖日。

    尹月坐在雕花紫檀椅上,众人坐在地下仰头看, 只能见得一片淡紫的纱布,藏在纱布后面的才是若隐若现的影子。

    越海坐在矮她一头的长椅上暗骂一声:这娘们还是这么爱搞派头。

    “人都到齐了,尹阁主有什么话就快说吧!”鬼谷掌门皇甫芈拂袖道。

    近百年七彩阁行事张扬,隐隐有摆脱鬼谷与墨庄与昆仑蓬莱并列的趋势, 因此相比于上个月蓬莱的那次召集,这一次仙门众人虽来的全,但脸上都是戒备与微嘲。

    “人都到齐了么?”

    紫纱后, 尹月轻笑了一声。

    她道:“本座看未必吧。”

    “上次蓬莱道祖敲响三次钟, 不消一炷香、一碗茶的功夫,全仙门上下能说得上话的,座无虚席。而今日, 本座敲响三声钟, 足足在这里侯了诸位一个时辰,人才稀稀拉拉地来了一半, 是, 门派是来全了,可是能说得上话的人,来了么?”

    角落里响起了几声哄笑。

    一紫袍妙玉巾的人放下了手里的茶,单手支在膝盖上,却道:“尹阁主好脾气, 也不必觉得我们这些人欺负你七彩阁,幻海天秘境开启在即, 比起之前自然各个门派的主要话事人有所不全。”

    “更何况,”那紫袍男子大笑, “昆仑剑皇明明在昆仑,但他没有来,要我说,阁主若是要立威,何必挑我们这些小虾米。”

    众人面面相觑,都品出了男子话里的火药味。

    这

    谁不知道,那剑皇如今早已入魔成了魔尊,现下这个场合,哪里能来?可依着昆仑对宴霜寒的维护程度,又哪里容得下旁人说他半句。

    再看昆仑那边,来的不过是一名老头和几名年轻弟子,那老头胡子眉毛一大把,背后存了把宽剑。

    老头压住了身后那些险些要亮剑的小剑修,笑眯眯地摸了把白胡子,接着朝上看了眼紫纱后的虚影,又瞟了眼紫袍男子,然后才徐徐开口,接过了话茬:“挑灯何须隔岸火,有话不妨直说。”

    “这次宴霜寒这小子没来,老夫竟不知,还有您在这里记挂着他,也好,老夫回去后便帮你捎句话,剩得您在这里牵肠挂肚。”

    紫袍男子心虚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却见昆仑那老头双指并起,锃地一声宽剑出鞘。

    “说的不是这个?”

    “好呀,那您就是觉得我在昆仑的辈分低了,不够出席这等会议了——”

    刹那间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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