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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黑月光男配被拯救成毒唯》 90-100(第6/13页)
“圣上已经无恙,向你道谢呢。言辞之恳切,感人肺腑,就差给你磕头了。”
子桑打了个哈欠,看也没看将金信揉成一团丢掉,抱住赵玉屿道:“太晚了,哪至于等消息到现在,睡吧。”
赵玉屿抵住他的胸膛,笃行道:“是你下的毒。”
当初她看到子桑写给德仁帝的金信,上面只道,仙丹虽可保长生不老,青春永驻,却不敌刀锋之利,蛊毒之烈。
分明是特意引起德仁帝疑心,提防刺客,又将自己的嫌疑最先摘了出去。
而今便出了中毒一事,德仁帝自然会联想到最大
的受益者宋承嵘身上,以为宋承嵘是因为自己长生不老而急了眼,想要弑父夺位。
子桑眼皮耷拉,困倦轻嗯:“老东西怕死得很,经过这一遭,对宋承嵘的防备只会更重。而且这次也是给他的警告,别以为得了长生不老就可以高枕无忧,没了我,他照样会死。”
一石二鸟,既保证了德仁帝对子桑的依赖和信任,又离间了德仁帝和太子的父子之情。
厉害。
赵玉屿无奈:“你也真不怕玩出岔子,万一用毒过量,或者太医去晚了,圣上当真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子桑撩起她的长发,扬唇一笑:“用量我自然有所斟酌,可保他活到给我传信。”
再说,死了就死了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这话他自然未对赵玉屿说,只搂着她的腰道:“玉儿,我厉不厉害?”
赵玉屿瞧他双眼含星,若是有尾巴都得摇上天,显然等着夸赞,有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厉害厉害,子桑大人又聪明又能干,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
“不对。”
子桑却垂首贴着她耳朵低声道,“你还没试过,怎么知道能不能干。”
淫言乱语,淫言乱语。
赵玉屿面色通红:“你这个人真是”
自从看过那些小黄书,而今跟转了性子一样,成日想得都是些黄色废料。
比她还黄!
她伸手捏住子桑的脸:“你不是困了吗,睡觉!”
说罢,不等子桑动手动脚就将被子一把盖在身上,压紧四脚裹得严严实实不给他一丝可乘之机。
子桑见她如此决绝,嘟囔着嘴卖惨:“我没被子了。”
赵玉屿探出毛绒绒的脑袋:“我瞧你你成日心火烧得旺盛,不用被子也能睡。”
听她揶揄,子桑鼓着脸赌气不盖被子敞开了怀睡。
过了半晌,耳边淅淅索索响起细响,他感到身上一重,焐热的被子盖在了身上,纤细的胳膊罩过他的胸膛,为他细心掖好被角。
子桑阖眼并未睁开,黑夜中嘴角却扬起,转身抱住身旁温软的少女。
怀中的姑娘略微折腾几下,便也任由他抱着,脑袋挨着他睡去,不一会儿便呼吸匀称。
子桑睁开眼,隔着床帘的微弱烛光望向少女莹润的侧脸,娇俏的鼻尖随着呼吸细微起伏,披散的发梢和肩弯里散着淡淡暖香。
他微微歪头,将脸埋在她的肩弯里安然睡去。
就连梦里都是香软温热,暖和和的。
第95章
圣上中毒之事因当夜封锁消息而鲜有人知,众人只知晓太子自那日之后整日待在东宫闭门不出,朝政、宴会概不参加,只以为他是脚伤未愈需静心修养。
虽有人探出些苗头,但皇家之事复杂多变,也并未多言,皆在观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朝堂风平浪静,奉仙宫和帝都倒是忙碌了起来。
再过些日子便是子桑十九岁的生辰。
往年子桑对过生辰这件事并不热衷,甚至厌烦,每年生辰当日都只待在摘星楼内自处。
原本众人都以为今年也一如往常,只是圣上一头热得操办,没成想抚鹤神使这次倒是很有兴致,亲自传信给圣上要大操大办,举国同庆。
圣上听到这话自然大喜,特命礼部以最高礼待操持生辰宴,不仅朝堂摆宴,帝都官宦权贵各门各户皆需敞门捐善,筹集的善款在帝都长街大摆三日流水宴,各州县开仓放粮,与民同乐。
这是新任礼部侍郎上任后的操持的第一个庆典,赵谦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生怕出了纰漏。
几番踌躇后,还是派人打点了张嬷嬷给赵玉屿传信,想知晓些神使的喜好,好生操持。
赵玉屿原是不想理会的,但这些日子瞧见子桑似乎对生辰当日大有期待,就细细回了信,给赵谦出谋划策,写了些能哄子桑开怀的点子。
赵谦拿到书信大喜,心中也多了些底气,只觉得这个女儿虽然面上冷淡但心中还是记挂着赵家的,否则不会接连帮助他度过难关。
不多日,帝都各处张灯结彩,红绸飘扬,因知晓神使喜好,能工巧匠用翻糖雕刻了各种动物雕塑摆置在帝都大街小巷,光是熬制糖浆便花费了十万两白银,整个帝都都都飘散着淡淡的桂花甜香。
德仁帝还特命工匠用纯金锻造雕制了一座高达十九米的双鹤献寿像献于抚鹤神使。
奉仙宫更是异常热闹,像是落入红海之中,楼台殿宇皆是红灯红绸红剪纸,摘星楼红烛常明,每一层都挂上了大红灯笼、六角檐铃。
花园假山、草坪庭院、高台回廊,随处可见扎成各色动物形状的绸缎灯笼。猴子捞月、三羊追戏、龙腾虎跃、鱼跃鸟飞、蟾宫玉兔,白日里绸缎灯笼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等到晚上便如明月坠地,夜珠幻梦,甚至可以被摆出不同姿势,皆是巧夺天工,栩栩如生。
若水坊的老槐树上系满了红绸,长风拂过,红绸浮动,倒有些像是后山上那棵挂满了愿望的姻缘树。
赵玉屿拿着行程册敲响了宋解环的房门:“宋姐姐你在吗?明日生辰庆神使大人的行程定下了,我给你送来一本。”
没一会儿,宋解环的房门打开,却漏出了一双红肿的眼。
瞧着宋解环明显哭过的脸,赵玉屿惊讶道:“宋姐姐,您怎么了?”
宋解环撑起一个勉强的笑容:“没什么,只是家中送了信来,我瞧着有些感伤罢了。”
赵玉屿扶着她进了屋,给她拧了凉毛巾捂眼消肿:“不会是又让你嫁人吧。”
宋解环摇了摇头,坐下道:“不是。”她默了默,“是我想离开帝都。”
赵玉屿听到这话也是愕然:“离开帝都,怎么突然想离开帝都了,宋姐姐你要去哪啊?”
宋解环道:“我想去石杉城。”
石杉城?
“那不是边陲重镇吗?”
宋解环点点头:“是,那是南钦曾今驻守的地方。”
南钦,赵玉屿记得宋解曾今同她说过,是她心悦之人的名字。
提到这个名字,宋解环眼神柔软如水:“南钦说过,那里的百姓善良淳朴,英勇无畏,为了保家卫国可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儿时在那里成长,长大后也想回去为国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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