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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临时暧昧》 90-100(第20/30页)
关系,有人这是要造反?
陈礼一把将右腕上晃里晃荡,一直发声暴露自己行动轨迹的手串撸到上臂,用头绳一箍,利利索索张开手臂,把因为要转弯被迫慢下步子的谢安青拦腰薅过来,说:“跑啊,继续跑——”
谢安青低笑着躲:“没跑。”
陈礼:“嗯,也就走得快了点,步子迈得大了点,是吧?”
谢安青被碰到腰侧的痒痒肉,有一秒声音撞破喉咙,笑出了声,像冬天挂在屋檐下的冰棱子,很脆,很干净,很让陈礼着迷,她有点耐不住地偏头咬了谢安青一下,手往谢安青衣服裏伸,本想让她也尝尝被钓的感觉,结果两闹三闹,闹出了火。
谢安青撑着岛台,血气一点一点漫上来:“礼姐……”
陈礼以手丈量謝安青心臟居住的山峰,用掌心測試它的軟度,手指辨認硬度,在一片喘息聲中,懲罰似的捏了謝安青一下:“现在才想起来叫姐,晚了。”
谢安青清亮的眼珠上迅速漫起一層潮氣,藏不住嗓子裏撩人的聲音:“姐。”
陈礼脊背一麻,直窜头顶,手里的动作有瞬间失控,折磨得谢安青焦灼难忍,她呼吸越来越短,心跳越来越快,瘦长手指在陈礼小臂上抓了一下,还叫:“姐姐。”
陈礼失控的动作戛然而止,手指在突如其来的寂静中重重一跳,从谢安青衣服裏抽出來,去開水龍頭,她聲音發啞,咬在谢安青耳边:“阿青,自己找的死,自己受着。”
話落,溫濕手指找到滾燙水源,大肆撩撥,攪動。
谢安青在水里溺亡,又在一轉眼的時間被送上雲端。
“咚——”
膝盖着地的声音。
陈礼跟着蹲下来,自背后继续。她空着的右手不能撑地,无法稳定身体,想了想,左膝压在谢安青身后的地上,右腿支在她旁边,然后将胳膊肘撑着膝盖,朝汗涔涔的谢安青勾了勾手,说:“趴我腿上。”
谢安青歪了点身体,侧着头趴过来。
很香。
下巴搭着的手臂很香,手臂下的裤子很香,垂在膝盖旁边的手也很香。
谢安青受不了又一次開始變得猛烈的感覺,張口咬住陈礼的小臂,声音含混的说了几个字。
陈礼听不清,低头问:“什么?”
谢安青:“你身上很香。”
陈礼:“香你不要我做你女朋友?”
谢安青:“……不是。”
陈礼:“那是?”
谢安青:“。”
交谈骤然停止,只剩剧烈心跳不断撞在陈礼腿上。
陈礼以为有人真不怕“死”t?,改為雙倍并入,於是获得的顫抖也翻倍,口耑息也翻倍,咬在她小臂上力道同樣翻倍,她趁火打劫,问:“要不要我做你女朋友?”
趴在腿上的人双眼紧闭,睫毛全湿,在同一时间发出声长长的“嗯——”,尾音软得陈礼心尖发颤。
陈礼忽然想起自己最开始对她打算:哄一哄,让她高高兴兴、心甘情愿认领女朋友的身份。
现在全乱,有人真的好本事。
陈礼闭了一下眼又睁开,看着谢安青裸露的后颈覆起一层层血气,半晌,下垂的右手回勾,把人捞进怀里,软了声:“这么喜欢我,为什么不要名正言顺地和我交往?”
谢安青胳膊也搭上陈礼的腿,把整个身体的重量交给她,虚软无力地趴了七八秒时间,才动一动嘴唇,轻声道:“因为,想让你多追我几次。”
陈礼:“……追?”
谢安青说:“要身份算追的一种。追是你在主动。”
“你主动的时候,我心里觉得高兴。”
“玻璃栈道上,我怕你被狗吓到,脱口而出和你表白,你说又被我抢先了,我记着,想加倍补给你。”
所以要你多追,一方面满足自己,一方面满足你。
“现在我已经听高兴了,你表白够了吗?”谢安请问。
陈礼望着她的眼睛,胸中焦躁变成柠檬糖水,酸得紧缩,也甜得膨胀,急而重的心跳迅速震红了她的眼:“脑子里哪儿来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谢安青想了想,说:“你也可以单纯把它当成我在和你调忄青。”
调得她非常满意。
陈礼勾了一下指尖的人,在她抱紧自己腿那秒,低声说:“我还想再表白一次,可以吗?”
谢安青声都在抖:“可以。”
说完谢安青闭上眼睛去做准备。
情绪的堆积到了后期,过程会变缓慢,但结果震撼,她只是被勾一下,刚刚干燥了些的睫毛就又变得潮湿一片,她……
谢安青左膝往前滑了一点,睁开眼睛,视线从陈礼说了要再表白一次,却突然离开了的左手上扫过去,听见她说:“等会儿抱紧我。”
谢安青没听懂,发软的身体被陈礼翻转摆弄,她手从她膝弯和腋下穿过那秒,她下意识按照她提醒的,伸手将她脖子抱紧。
陈礼低低笑了声,把谢安青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看了她两秒,说:“就这么坐着。”然後她自己跪在地毯上,耐心地親吻她,撫摸她,品嘗水源深處更為甘冽的清泉。
谢安青忍不住将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不过须臾,又因为舍不得错过,低头看着陈礼。陈礼齿缝咬着已经所剩无几的那颗糖,来来回回磨蹭她,将甜浆抹匀,细品,最后半起身揉了揉她的头,用满嗓子的甜说:“谢书记,现在我可以做你女朋友了吗?”
谢安青从头软到脚,仰头喘了一下,在陈礼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陈礼:“……这次又是为什么?”
谢安青侧身靠着陈礼撑在沙发背上的手,安静了一会儿,抬手摸了摸她反反复复被折腾数次,已经从焦灼变得无奈的心脏,说:“因为,我带着婚书来,是要和你结婚。”
是要让彻彻底底属于你这件事盖棺定论,有据可循。
“而不是,做那个名字没有被写在一起,头衔后缀没有被明确绑定的女朋友。”谢安青说:“礼姐,我现在对你很贪心,占有欲很强,我想做你身边那个独一无二的人。”
蓦地,一切都静了,“结婚”两个字慢半拍钻入陈礼耳中,一次接着一次炸裂她的心脏,她紧紧盯住谢安青的眼睛,不确定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手指尖都在抖。
谢安青感受到了,她坐起来,拉开陈礼脚边的茶几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卷用丝带帮着的红纸,递在她面前说:“礼姐,结婚吗?”
第98章 结。
陈礼胸口的起伏消失, 客厅里静得能听见她手在沙发背上压紧的声音。
她胳膊旁,谢安青仰着头,双眼不错一秒地看着她, 那里面有灯光、水光,笑容衍生的亮光,每一样都夺目都耀眼,倒映着被“礼姐,结婚吗”几个字刷成白纸的她。
她看着谢安青手里那一卷红纸,不由自主回忆起那年在黄怀亦书桌上看到过的朱砂纸, 回忆起谢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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