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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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着眼泪趴在她书桌上写过的婚书。

    记忆铺天盖地, 将她拍醒。

    她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得救,在张口那一瞬间,死寂胸腔猛地开始剧烈起伏,心跳重成密集的鼓点,每一拍都仿佛要撞破她的骨头跳出来, 可最终,它因为要维系她的生命,只能在骨肉之下, 那方寸之地里继续待着,于是, 她的胸膛快被撑破。

    “什么时候准备的?”陈礼听见自己问。

    谢安青手指轻轻一捏, 把婚书横过来看了眼说:“你说婚书?”

    陈礼:“还有要跟我结婚这件事。”

    谢安青抬眼看着陈礼:“能不能只说这件事……”

    “婚书的来历告诉你, 你肯定会哭”这话被陈礼打断:“不能。”她这次意外得强势。

    谢安青能解,因为她也激动,她踩在地毯上的脚已经抖了好几次了,不是G/C的余韵还没过去,是和陈礼结婚这个过程她等得太久。

    两年前, 黄怀亦就为她准备好了一份没有日期的婚书,带给她最美好的期望;

    两年后陈礼为救她,差点死于沼泽,她亲眼所见;Flora告诉她的佛龛,十三次往返才终于求来的上上签,她亲耳所听。那时她动了把自己完完整整打包给这个人,让自己彻彻底底属于她的念头,觉得这样才能安心;

    几天前,韦菡带着那个她没有经历过的陈礼,错过了的陈礼过去,将她的记忆补全,思绪捋顺,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和她结婚。

    在2022年的07月07日——她写在婚书上,陈礼为她们求到上上签的那一天。

    在2023年的09月08日——她拿出婚书,开口向她求婚的今天。

    不管哪一天,她们彼此都等得太久了,再多哪怕一秒,都好像是种浪费。

    所以谢安青如实说:“婚书是黄老师走的前一天晚上写的。她一晚上没睡,把自己的事情交代好了,也把我们安排好了。”

    听起来很圆满。

    陈礼只觉得劈头盖脸一闷棍抡下来,她脑子里“嗡”地一声,头晕目眩:“写得这么早……一直在你那儿放着?”

    谢安青:“嗯。”

    陈礼:“分手了,也没有扔?”

    谢安青:“在盒子里锁着,扔不了。”

    陈礼:“有钥匙。”

    谢安青又“嗯”一声,拆开绑住婚书的丝带,将它一点一点展平,指肚摩挲着和自己名字挨在一起的“陈礼”两个字,说:“舍不得把你扔掉。”

    意料之中的回答。

    仍然带给陈礼巨大震撼。

    客厅里突然响起极大的动静。

    陈礼撑在沙发背上的手用力撑了一下离开,坐在离谢安青不远的地方,但背对着她,露出来的一点下颌绷得很紧。

    谢安青抬头看看,前挪到陈礼身后,凑在她肩上:“礼姐,你是不是哭了?”

    陈礼肩一拧,躲开谢安青:“没有。”

    谢安青继续凑:“我看一眼。”

    陈礼继续躲:“没什么好看。”

    谢安青:“我觉得你哪儿都好看。”

    陈礼:“……”

    谢安青偏头,几乎凑在陈礼脸前:“礼姐,你就是哭了。”

    陈礼:“…………”

    两人之间“你抓我躲”的角色和不久之前互换。

    闹腾半晌,陈礼忍无可忍地突然转身回来,掐着刚要再次凑过来的谢安青两腮:“一眼不看,又变狗皮膏药了?谢书记,你最近的身份有点多。”

    谢安青嘴被捏的嘟起,说话困难,她看着对面竭力克制,还是被眼泪打湿了眼眶的人,片刻,含混地说:“礼姐,结婚吗?”

    陈礼手一带劲儿,直接把人掐过来,偏头狠狠在她唇上吻了几秒,命令:“求婚不得嘴甜一点?换个称呼,礼姐礼姐,我听着你是在跟我谈工作。”

    谢安青从善如流:“姐姐——”

    陈礼魂都要被她撞飞,又被她伸过来的手拽住一侧散乱的衣角:“结婚吗?跟我。”

    陈礼低头看到写在婚书的日期,看着谢安青骨节分明的手指,此刻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关节泛白,心跟被捣碎了一样,一阵阵生疼:“我又不会跑,不用抓这么紧。”

    谢安青:“知道,我就是紧张。”

    陈礼:“你紧张?”

    紧张还有本事把她弄这么狼狈?

    陈礼毫不客气地和哼笑一声,把谢安青压倒在沙发上t?,“紧张还能有这么多花花肠子,不紧张,你是不是要上天?”

    谢安青脸被松开,白色的指印慢慢消失,过度成红:“上天要靠你的手和嘴,不是我自己的情绪。”

    话说着说着又偏了方向。

    陈礼鼓胀的胸腔还在一秒一秒的,像是要被撑破。

    陈礼俯视谢安青脸上的红指印和耳朵上正在迅速蔓延的血气,半晌,俯身下来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说:“结。”

    又吻一下:“结婚。”

    再一下:“和你结婚。”

    ……

    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

    谢安青在终于得偿所愿的甜蜜和酸涩中也红了眼眶,她手渐渐抓不住婚书,任它掉在地毯上卷成卷,悉悉索索的声音只持续很短一阵,过后,谢安青抬手搂住陈礼的脖颈,不让她再有离开分毫的机会。

    两人热切地往对方喉咙里吻,想要对方的念头激烈碰撞,野蛮交融。

    “礼,礼姐……我想,和你一起……”

    最末尾“到”字被突然压迫的深吻截断,陈礼咬着谢安青的唇说:“好。”

    下一秒,谢安青感到身体一轻,被从沙发上抱到了地毯上,背上的触感过于柔软,她忍不住将右腿支棱来,紧紧贴靠陈礼,磨蹭她,像是一种迫切的提示。

    陈礼笑了声,手敲她膝盖:“别急,等我月兑YI服。”

    然后翻江倒海般热烈的吻就没有了,腿贴靠着的人也不见了,像空中楼阁忽然坍塌,失落感铺天盖地。

    谢安青咬了一下嘴唇睁开眼睛,迷乱不清地看到一个高瘦人影站在不远处,她下半身的黑色隨著彎腰動作退變成大片白,又隨著勾腿的動作徹底脫離裹縛,讓一小片忄生感迷人黑點綴其間,接着靠过来,说:“想快點讓我和你一起到,就快點把我弄到足夠濕。”

    话落,谢安青右手被拉起来,覆在那一小片忄生感的黑色之下。

    客廳裏的聲音很快變了調性,開始變得張揚。

    谢安青眼眶被曝露在空氣裏的那些曼妙曲線燒得發紅,她仰躺著,舔了舔已經不再濕潤的嘴唇,说:“礼姐,你有点烫。”

    陈礼闻声,原本微微后倾的身体坠落似的靠过来,手肘撑在谢安青脸侧,低头吻她濕潮的脖頸:“只是有点烫?”

    谢安青:“……很烫。”

    已经从手指烫到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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