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色难抵: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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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好奇,她不情不愿地坐直身体,解开她腿前的手套箱把手。

    一只红丝绒的方盒,眼波微转,沈洛怡下意识转了下她无名指上那枚钻戒。

    她又瞥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咽了咽嗓子,心尖悸动,无意间咬了下舌尖。

    打开盒子,是和她手上粉钻戒指同系列的项链,一圈聚成星轨形状,笼着中心的硕大粉钻,似有星光溅射,在暗色的车厢里格外耀眼。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程砚深接过她的手里的方盒,修长指骨间捻着那条项链,他很是自觉地探身过来替她系在颈间。

    白皙的肤色,剔透的钻石,流光溢彩的秾艳与闪耀恰如其分。

    烁烁的晶光映在瞳孔中,微微错开一点距离便是他深邃的眼眸。

    呼吸一滞,似有所感,沈洛怡微微后仰了下,还是没躲开他落下的吻。

    交缠的呼吸,还有刚刚不小心咬伤,唇齿间交缠的铁锈味。

    眼睫乱颤间,意乱情迷。

    说不清算哄,还是算些其他什么。

    含糊的气声,周游在唇瓣间:“有哄到你吗?”

    沈洛怡没应声,腰肢渐渐软了下去,指腹抚过颈子上的那枚项链,钻石棱角刮过她的肌肤,仿佛要去确定些什么。

    只是时间似乎有些急,远没有给她想要的确信。

    车窗忽然被叩响,流转的暧昧突兀地停滞。

    玻璃窗落下,是严肃执法中的交警,毫不留情的声线:“同志,这里不能停车。”

    【??作者有话说】

    聚餐来晚了,祝大家国庆快乐呀,给大家发小红包~

    第26章 26

    ◎“还在继续和我在车里?”◎

    沈洛怡默默别开了脸,甚至顺手戴了口罩,颇有几分掩耳盗铃的意味。

    还不忘把耳机也塞上。

    主打一个听不见看不见,仿佛丢人的就不是自己。

    这条单行路虽然车流量不大,但没有应急停车道,巡查的交警,见车子停在路边久久不动,上前查看情况。

    车窗落下的瞬间,他便大概清楚了情况。

    尤其是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埋着头,假装无事发生的样子,闪躲的视线已经宣告了一切。

    驾驶座上的男人倒是正经模样,坐姿端正,西装笔挺,仿佛坐在谈判桌前,端方清雅,微微点头示意,声线很淡:“抱歉,我们这就开走。”

    交警把罚单递上,见他态度极好,又瞧了眼闷不做声的沈洛怡,热心劝解:“今天天气不好,还是早点回家吧,停在这里不安全,也影响交通。”

    程砚深微笑颔首,接过罚单,面色如常。

    “虽然我们总说要把这座城市当成家,不过还是得有点分寸感,但也别太当成家了。”大概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交警便多说了几句,“有事还得回自己小家。”

    沈洛怡虽然戴上了耳机,但没放音乐,那些声音即将被阻挡了大半,依然清晰入耳。

    口罩下的面颊浮上点点红晕,她闭了闭眼,分外想要逃离。

    有事还得回自己小家?哪种事?

    还能是哪种事。

    好生丢人。

    “抱歉。”程砚深依然温和道歉。

    这般谦逊的态度,交警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副驾驶座上的女人头都快埋到衣服里了,只提醒:“早点回家吧。”

    车子重新启动,沈洛怡却迟迟没有抬头,口罩下面皮温度越发滚烫,凝结成秾艳红云,卷上点点燥意。

    程砚深稍稍转头,望着她几乎把脸全都挡住的模样,唇线微翘:“早点回家,程太太?”

    好半天,副驾驶座上的那人才动了动,慢吞吞地摘下耳机,又收了口罩,大半热度已经褪去,面上还残留着一点晕色,浅粉的柔光缓缓散开,溢着光华浮影。

    有一瞬间,她希望这条路永远开不到尽头,给她长长的时间去缓解那份尴尬,最好永远不用面对程砚深。

    揉了揉耳尖,沈洛怡极其缓慢地抬头,指尖蹭过唇瓣上的湿色。

    语速也同样慢:“可以不回吗?”

    一想到回家,她就不免想起刚刚交警说的什么把这座城市当家,但也没别太当家了。

    面上又燃起几分热度。

    “那你的意思是——”车子停在程氏老宅,清润嗓音溢出浅浅的笑意,“还想继续和我在车里?”

    更不想。

    大概某些时候程砚深的话太过一针见血,在两种都不太好的选择中,沈洛怡果断选择了勉强可以接受的。

    有了更差的陪衬,她觉得那份尴尬也没那么难缓解了。

    屋里屋外,换了神采。

    他们到的时候,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谢芝芸站在餐桌前,正整理着摆盘。

    沈洛怡解开高跟鞋就去上前扶消瘦的谢芝芸,原来谢芝芸就很瘦削,受伤住院一遭又清减了许多,原本合体的旗袍腰间空出大片空隙,几乎像是挂在肩上一般。

    “妈,您身体还没休养好,怎么又开始操劳了?”换上温婉的笑脸,沈洛怡微微弯着腰,配合着谢芝芸的身形,体贴关怀。

    谢芝芸苍白的面色在目光触及程砚深时明显染上几分润色,她翻手握住沈洛怡的手:“也没忙什么。”

    “砚深喜欢吃我做的老鹅,也就这道菜是我做的,其他都是阿姨做的。”谢芝芸的目光绕过面前的沈洛怡,望向不远处的程砚深,眼眸和蔼,“而且我也没那么虚弱,只不过脑袋上钻了个洞,没什么大碍的。”

    脑袋上钻了个洞,说出来的时候似乎很是轻松,只是他们都再清楚不过当时手术的危险。

    还有程砚深在医院衣不解带连陪了几天?*?眼下的青色掩藏不了。

    与沈洛怡态度相对的程砚深冷清的面色,与方才车里的慵懒判若两人。

    沈洛怡招了招手,才看见那道站在门前的人影动了动,面目轮廓线条锋利清晰,表情平静,在看到餐桌上那道老鹅的时候,只是淡淡说了句:“辛苦妈了。”

    话是没什么问题,语气却格外平直,礼貌又疏冷。

    沈洛怡挽了挽碎发,表情僵硬了一瞬间,扶着谢芝芸坐下,笑着说:“砚深都期待许久了,来的路上还和我说起呢。”

    是想缓和下气氛的,只不过话音落下,气氛似乎更尴尬了些。

    谢芝芸笑容有些勉强,拿起筷子夹了块鹅腿放到沈洛怡碗里:“洛怡也尝尝我的手艺。”

    沈洛怡食量小,但谢芝芸夹了一大块鹅腿,她还是尽力吃完。

    “妈,您的手艺真不错。”揉了揉微撑的胃,沈洛怡面上笑容嫣然,“怪不得砚深喜欢您的菜。”

    在哄长辈这方面,她确实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笑容甜,嘴更甜。

    餐桌上时不时的笑声,虽然只有谢芝芸和沈洛怡两个人交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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