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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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

    除此之外,似是为表可信程度,系统给他展现了宛若上帝视角的一面,类似预知未来。

    抱有三分的质疑,他追随系统的指示路线,当然有一半是因为,他今天本来就要处理几个无趣的老鼠。

    “你想怎么死。”

    这是从见面起,黑泽阵对那人说的第二句话。

    组织中没有不怕他的,无人在意他的年龄,无人注意他的外表,Gin是他的代号,只是听闻便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周围血腥味四溢,被人用枪指着,死亡马上就要到来。

    放在寻常人身上,早就吓得连滚带爬,连连求饶。

    可很意外,那个名为太宰治的青年却并无任何胆怯之意,面容干净挺拔,一身风衣下缠满绷带,鼻息间温着淡淡的笑,恰是楼间阴影散下,一捧清霜笼罩在周身。

    太宰治不语,只是望着他笑,偏偏气质又阴郁阴郁的,望见他那刻,太宰治的眼眸中闪过着一些情绪,很快,稍纵即逝,黑泽阵未能捕捉。

    只是对视了几秒,黑泽阵就嫌弃地挪开视线。

    这人,能研制出长生药?

    怕不是个傻子。

    “带走。”

    他少有的留下一个活口,吩咐后,潇洒转身。

    下属们除伏特加外没一个敢动,直至他的离开。

    上车时,太宰治双手双脚均被拷住,伏特加无情地把人塞到后座,他坐在驾驶位问道:“大哥,我们去哪?”

    明明比少年年长,却叫他大哥。

    黑泽阵的组织地位一目了然。

    后车镜透出后座的全部景象,黑泽阵指节敲了敲车门:“回家。”

    黑泽阵当然不可能把任何人带回自己家,所谓的“家”也不过是属他名下的几间私房,大都装满监视器,审讯室都配备完全,在真正得到长生药之前,他准备先观摩一阵,毕竟,谎报军情可是大罪。

    路上后面那人出奇安静,不挣扎不慌乱,甚至就这样突如其来地被陌生人带走,连好奇的疑问都没有。

    黑泽阵从副驾驶的抽屉掏出子弹,熟稔地给枪配备上,无意转头,一瞬,从车镜与后面那人对视。

    棕发青年能动的地方都被禁锢住,他一声不吭,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此时正是夕阳,光线碰巧洒进来,照得那双干净透彻的双眸中——只有他一个人。

    莫名其妙。

    黑泽阵不耐烦道:“你要是再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

    “我就把你眼睛挖了。”他一字一顿,听着很是吓人。

    车里总共三个人,他当然不是在和伏特加说话。

    于是,黑泽阵冷眼看着棕发青年慢吞吞地把视线挪开,轻轻奥了一声,用着仅存能用的力气,把自己缩成一团,后车座那么大,他蜷在一旁边,头垂在车门边。

    委屈兮兮的。

    黑泽阵是不可能再多余出一眼,不过伏特加却看了全程。

    以他的认知,这个景象怎么那么像是妻子发现丈夫私房钱的现场。

    妻子冷酷无情要求交出全部钱财。

    丈夫不敢言语,只能就地跪下搓衣板。

    *

    刚到目的地,黑泽阵刚开门就听太宰治哎呦呦的叫唤。

    刚才不反应,现在开始起劲?

    他冷冷道:“叫什么?”

    太宰治拧了拧身体,示意自己的确无能为力:“我手和脚都被锁住了。”

    “走不了呀。”

    想了想,他小声商量:“你要是不介意,抱我上去也行。”

    黑泽阵眼睛一眯——

    “那,那你扶我上去……”

    “伏特加。”黑泽阵面无表情道:“给他解开。”

    说是解开却只解了双脚,黑泽阵交代了几句,伏特加驾车离去,太宰治就这么被拷着双手跟着人上楼。

    怎么说呢。

    算是——

    正合他意。

    开门后,黑泽阵先点了一根烟,他指了一间卧室:“以后你就住这。”

    语气冷漠的,像是进行人口拐卖。

    只不过看起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但从这开始——”黑泽阵嘶一声:“别离我那么近。”

    从入门开始,棕发青年快贴到他身上,一点不担心被陌生人带走后自己的安危,还挺悠闲,四处望望,尤其在他点烟时候,他眼看着太宰治凑过来问他:能不能也来一根。

    当然不可以,还真把自己当成做客的了。

    跟个大麻烦似的。

    黑泽阵烦躁地指了几处:“除了那间卧室,剩下地方你都不能进。”

    太宰治不答,只是看着他。

    “听没听见?”黑泽阵不喜欢同样的问题重复第二遍。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太宰治却好像了解他临近愤怒的界点,每当他要发脾气的时候,就开始笑眯眯的。

    “听见啦~”

    “都听你的呀。”太宰治嘴边噙着笑意,靠到沙发旁:“我能坐着和你说话吗。”

    他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皮肤又很白,显得脚腕上用冰冷器具拷过的红痕更是明显。

    他软着语气问:“我的脚好疼。”

    “可以吗?”

    矫情死了。

    黑泽阵没好气道:“坐吧。”

    听他准许,太宰治又笑了笑,也不明白他到底在笑什么。

    太宰治:“你叫什么啊?”

    黑泽阵拧着眉刚要开口,这人又道:“我总不能一直你你的叫着吧。”

    他不太认可:“显得好没礼貌。”

    于是又问:“我能问这个问题吗。”

    青年被锁着手,坐在沙发一边,离他很近,仰着脑袋,音色拖得很长,黏糊糊的。

    能不能问,不都问了。

    黑泽阵懒得和他扯。

    “黑泽阵。”

    不是代号Gin,也不是琴酒,在组织外,不如留其真名。

    太宰治长长的奥一声。

    “阿阵。”

    很突然的两个字,却咬字清晰,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名字叫得暧昧又缠绵,尾音淡淡消失在空气中,从来没有人这叫他,或者说,从来没人敢这么叫。

    黑泽阵:“别那么叫我。”

    他不高兴地端起枪,面无表情:“你想死是不是。”

    果不其然,青年马上没了举动,低下头,时不常地瞥他。

    装模作样。

    黑泽阵刚才就发现了,太宰治此人,演得很。

    “我需要你帮我做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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