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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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阵开门见山:“在此之前,你不能离开这里半步。”

    具体做长生药的事他需要试探一段时间,看看其是否对组织有威胁。

    他说得如此无礼又霸道,丝毫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可能他意识到了,不过他不打算更改自己的主意。

    因为——

    黑泽阵的手指在枪握把处摩挲了下。

    如果太宰治表现出任何不满或拒绝,他不介意一枪杀死,以绝后患。

    太宰治半天没说话,黑泽阵冷冷盯着他,正准备实行上话,对方却忽然站起来,靠到他旁边。

    眼睛亮亮的,惊奇一般。

    “你也住过来吗。”

    黑泽阵不置可否:“不归你管。”

    “可你不来,我好害怕。”太宰治眉眼温顺,甚至故意把自己所有能够掌控的致命地方完全展露。

    “这么多人,我只相信你。”

    “你看,你身后部下那么多人,我都没让他们动一下。”

    “但你一发话,我就跟你走了。”

    太宰治说得慢悠悠的,温吞吞的,人畜无害一般,半倚在墙边,脑袋稍侧,细散的碎发垂在额前,声音低低,那种可怜模样再次复现。

    “你要把我一个人留着这里吗。”

    耳鬓厮磨一般,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混淆了烟的走向,像是在刻意勾引一样。

    黑泽阵没着急推开他,他这个年纪,正是世间一切危险都想去挑战一番的年纪。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

    他傲慢又冷漠。

    “不如说说,为什么只信我。”

    太宰治盯了他半晌,黑泽阵被他看得满身不自在,刚要开口。

    太宰治忽而勾唇笑了笑:“你信不信人死复生。”

    “说不定——”

    “上辈子,我们是一对恋人。”

    他笑得理所当然:“我当然无条件相信我的恋人。”

    又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黑泽阵烦躁极了,他冷哼,故意恐吓道:“我要是你恋人,我就先把你锁在房子里,一辈子别想出来。”

    太宰治却晃了晃手中的手铐,铁质的东西碰撞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那你现在。”

    太宰治一副任由他动作的表情。

    “要把我锁起来吗。”

    “我保证。”

    他长长叹息。

    “永远都不会背叛你的。”

    第39章 见面第二天

    黑泽阵每天挺忙的,实质意义上的。

    作为年纪轻轻就坐到组织高层位置的人,除了那位先生的提拔外,与自身的努力甩不开关系。

    每日参与例会是基本,他人无法处理的、各种棘手的任务他常接不断,在此基础上,他还要不定时巡查,清理组织中的一些老鼠。

    在今日的例会上,他被点名道姓,原因为在昨日的暗杀任务上,他通讯设备不及时,导致组织重要科研人员死亡。

    他面色不显,看起来是老老实实地听令,颇为低沉,实则情绪完全相反。

    一时失误?

    可能吗,他黑泽阵不会做出那种蠢到极致的低端错误。

    他似笑非笑,眸中闪过几丝蔑视。

    那人是他目前上司朗姆的亲令,在他未够格到达上一层级别前,朗姆没少给他使绊子,黑泽阵向来睚眦必报。

    呵,那个自以为是的老东西。

    真好笑,他现在动不了朗姆,碰他几个爪牙还是绰绰有余。

    真当什么废物都能舞到他面前。

    随着一声散会,黑泽阵面无表情推门而出,没走半下,一个风情绰绰的金发女人踏着高跟鞋出现在他身边。

    黑泽阵双手抱臂,神色不太好:“贝尔摩德。”

    他缓缓吐出女人的名字。

    这女人得到那位先生的宠爱要比他更甚,做事随心随意,让人极难捕捉她的真实想法。

    黑泽阵不太喜欢和她打交道,一是因为贝尔摩德被偏爱得有恃无恐,常常给他带来麻烦,二是这个看似有着美丽外表的女人实在恶趣味十足。

    果不其然,贝尔摩德无限拉近他们的距离,一笑风情万种,足以令人心荡神驰,她眉宇间有着狡黠的幸灾乐祸。

    “Gin。”她低声,宛若情人间的缠缠绵绵。

    “听说你最近遇见了棘手事,需要帮助吗。”

    鬼知道这女人为什么对看笑话如此执着。

    黑泽阵的好心情被打扰得一干二净,他强行把滚字塞回去:“不必。”

    “那好吧。”贝尔摩德遗憾道,临走之即却猝不及防的靠过来,对着他的领口就是一吻。

    “不过你有需要,千万别忘了我。”她暧昧得好像他们有什么亲密关系一样。

    紧接着,她看到摔门而去的黑泽阵,门口的喷泉却遭殃了,一连被开了好几枪。

    贝尔摩德不觉得自己的举动过分,虽然她只对成熟的男人感兴趣,但不妨碍她喜欢逗小孩。

    她笑了笑。

    拜托。

    刚刚成年人一靠近就应激到颤着尾巴的碧眼小猫,谁会不想逗一逗。

    尤其组织里,独一份。

    黑泽阵臭着脸上了车,没等他打火,敏锐的嗅觉就闻到了身上沾的香水味,又甜又呛,另类无比。

    也不知到贝尔摩德用的是哪款香水,持久极了,连点了好几只烟也为能将其散掉。

    反而混在空气中,显得若有若无。

    他翠绿的眼睛染上怒火,咬牙切齿。

    早晚有一天,他要把高层干部从头到尾清洗一次。

    该死的,一个不留。

    私人手机发出特定声响。

    黑泽阵接起电话:“什么事。”

    来电人是伏特加:“大哥,前几日抓的叛徒今日有些反常,似乎出现过敏现象,看起来有些严重。”

    叛徒?

    他哪有抓起来还没杀掉的老鼠。

    回想一下,黑泽阵皱着眉头想起一个名字。

    太宰治。

    被他关了好几天,早给人忘掉天边的“保护者”。

    他这几天太忙,只给伏特加留下别让人饿死的命令,一日三餐正常供着,不过其他的东西,大哥没发话,伏特加权当没有。

    黑泽阵回到那所房子的时候没着急进去,反而是坐到监控器前,从头开始翻开。

    这房间的监视设备隐秘且齐全,原本就是为犯人准备。

    监控录像照得清清楚楚。

    第一天,棕发青年看哪里都好奇,只是一个不到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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