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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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想黑泽阵。

    可他实在没想到他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衣领处。

    那是一处吻痕。

    被不耐烦地揉了几下,之后应是被少年忘在脑后。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有人沾染了黑泽阵的气息。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

    太宰治当时的心情极度骤降。

    他望着衣服被打湿,头发被打湿,满目怒色的黑泽阵。

    很生气。

    但眼睛里都是他。

    太宰治缓缓垂着头,潮湿的眼睫遮住了他的神色。

    他道:“阿阵身上,有脏东西的味道。”

    第40章 见面第三天

    黑泽阵是个领地意识非常强的人,无论是对人或是对物上。

    但凡被他划到自己领地的东西,任何人不能触碰分毫,如若沾染,他是真的会把那人的手指头剁下来。

    这点,在心态早已成熟的琴酒身上表现得并不多,或者说是以某些隐晦的行为掩盖住,但对于现在正是齿少心锐、满肚子坏水,看谁都恶意满满的黑泽阵而言。

    那变成了完完全全的掌控欲与占有欲。

    少年不允许任何因素脱离他设想的方向。

    一瞬,应该只是一瞬。

    太宰治被人桎梏着喉咙狠狠往浴缸下面压,喷头没关,随着哗哗不断的水流声,两个人噗通一声随着重量往下倒,水花四溢。

    那个银发的少年有着在同龄人中能称得上佼佼者的外貌,眉目冷冽,嘴角却恶劣扬起,如藏在云间的明月,又像蔓延开的毒液,他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有多让人暧昧。

    与太宰治同样湿透了,水波荡荡,衣服若有若无地彰显身体的轮廓,本个身体都压在太宰治身上,膝盖顶在太宰治的腹前,钳制住他所有的动作。

    太宰治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感觉到不同年龄的黑泽阵差别有多大。

    说来,按照现在身体年龄来说,他们差了很多呢。

    那个一身坏脾气的少年,俯下身体,凶狠地威胁他:“你是我的犯人。”

    他一字一顿,“没经过我的允许,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更不能碰我。”

    明明是被水浇了透顶,看起来狼狈不已,但他毫不在意,理所当然,目中无人到一种程度。

    渐渐与那个银发男人重合。

    “我不要喜欢,你要爱我。”

    如此艳丽,嚣张。

    非他不能。

    只是一瞬的恍神,却被少年敏锐地感觉到,他极度不满,忽然加大力度,太宰治不由得呛了几口水。

    黑泽阵第一次见到死到临头不求饶,心绪都不知道飘到哪来的犯人,他冷冷道:“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啊。

    虽然是实话,但是太宰治不能这么说。

    少年发难的太过突然,两个人齐齐往下倾倒时,即便太宰治本来就在下方垫着,但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还是让他虚握了下黑泽阵的腰,仗着水流的温度,黑泽阵没能及时发现。

    呛水是假的,生病是假的,喉咙被人扣着,说实话,太宰治还有点习惯,他只是在想另一件事。

    成年人的确有成年人的好处,就比如现在不过堪堪成年的黑泽阵骨架还没有完全长成,修长修长的,两个人倒在浴缸里这种状态,反而像是他占了便宜。

    然后,太宰治被人不满的语气唤回了念头,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似是不经意抬头,却是靠近黑泽阵的脸。

    太宰治:“我是你的啊。”

    他故意模糊语句,饶有兴趣地观察黑泽阵表情的每一处变化。

    “从见面开始,我从上到下,从头到脚。

    他紧紧盯着黑泽阵的眼睛:“本来都是你的啊。”

    这话也是实话,但显然不是现在的黑泽阵能明白其中深意。

    少年脾气不好、还心气高,总挑剔,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又不行。

    就像现在,虽然像是表忠心的认命话,但黑泽阵莫名觉得这话黏黏糊糊,怪恶心的。

    他冷哼道:“你最好是。”

    犯人就该有个犯人的模样。

    太宰治没忘自己身体不适的病人身份,他难受蹙眉,故意有些难过道:“我没有想对你动手,我一直都在听你的话。”

    “水管前几天好像是坏了,我没想故意打开花洒,你看我也被水浇了一身。”

    “你……”

    连顿了好几次,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解释话。

    他们可的确好几天没见面,就算要表忠诚,证明自己听话,也没有能拿出来的借口。

    他当然不知道房间中监控遍布的事情,黑泽阵想,即使在几天监视中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黑泽阵在他绷紧的白色绷带上扫了又扫。

    刚刚也的确没摸出其他特殊设备。

    就好像真是个被敌对组织抓到而放弃挣扎的可怜叛徒。

    黑泽阵不明地看了太宰治一会,似是在思考什么。

    太宰治难受地连打好几个喷嚏,本来就有些发热的身体现在更烫了,耳根都红红的。

    他仰头看着黑泽阵。

    过了半晌。

    黑泽阵打通电话:“送两套衣服过来。”

    “男士的。”

    “再送来两幅特效药。”

    “对,就现在。”

    当天晚上,黑泽阵没走,他准备在这个房子过一夜,短短几天时间,他还是不能信任太宰治。

    伏特加送来的准备好的洗漱用品还有床罩等物,黑泽阵没决定到底要住几天,就算是为组织做事,他也不可能委屈自己。

    总共没下午没几个小时,他接了好几通电话,其他无足轻重,大都是组织平常要汇报总结的文件,最重要的,是boss给他打了通电话,与兴师问罪没什么区别,原因不言而喻来自朗姆。

    黑泽阵烟抽了一根又一个根,抽到最后一根的时候boss正表现得有点不悦,反正就是让他收敛些,知道些上下级的关系。

    boss语气一不好,黑泽阵接下来几天时间不会太好过。

    就知道打小报告。

    这个该死的、愚钝的、无能的朗姆。

    早晚有一天,他一定要把人千刀万剐。

    等他忙完事情再回到楼上,天都黑了,今夜又是一个雨夜,没一会,小雨滴丝丝变大,有着大雨倾盆的预告,伏特加被他派去处理几个无足轻重的小老鼠,短时间回不来。

    他开门后,直接回了卧室,瞥见上午穿过、被贝尔摩德留下红色唇印的衣服,他那阵刚换完衣服,就去接电话了,把这垃圾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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