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今天和琴酒在一起了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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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房子,他也转得津津有味,不过还算谨遵黑泽阵的警告,不该碰的地方一样没碰。

    他似乎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已被“囚禁”,在伏特加送饭的时候,还笑意盈盈得说谢谢,眉清目秀,有礼貌极了。

    第二天,棕发青年对屋中的一副画产生好奇,驻足许久,当然有一大半的原因是这房子空空的,除去基本的住宿需求,跟个毛坯房一样。

    可他神色不见任何变化,拖了个凳子过来,这房间连纸笔都没有,他伸着修长的手指在墙上隔空临摹,似有其事一样,对着画描完一遍,还为自己鼓鼓掌,肉眼可见的对这空白的作品感到满意。

    ……

    第七天,这天,发生改变。

    棕发青年似乎终于感觉到闷了,至少黑泽阵是这样觉得,他看着太宰治重新把自己屋里的床单被罩重新用洗衣机清洗一遍,晾在窗前——窗户被锁死。

    睡眠用品都被占着,于是,青年只好摘下挂在衣柜上的黑色长款外套,看到这,黑泽阵挑了挑眉,别管是无意还是有意留下,那外套上有着更加细节的监视仪器。

    也是这里,他似乎出现不适,也就是伏特加汇报的过敏情况。

    棕发青年跌跌撞撞躺到沙发上,外套盖在身上,由此,黑泽阵能清晰地看到太宰治外表下的每一处细节。

    他的身形清瘦,眉睫低垂,漏出的肌肤下出现些不明显的红色痕迹,面色不自然的苍白,此刻趴躺在那里,散了散阴郁的气质,反倒让人觉得面容温和。

    伏特加先行解释:“大哥,我没给他送过其他食物,从第一天到现在,都是一模一样的菜系。”

    不光是入口的东西,房间里哪一个物品发生过改变。

    黑泽阵没立刻回答,他冷漠地把视线扫了一圈,直至落在棕发青年缠绕的绷带带上,从脖颈开始缠满下身。

    他起身:“我知道了。”

    “你先回去吧。”

    *

    门是被粗暴打开的,太宰治缓缓睁眼,黑泽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太宰治似没感受到房间中的低气压,先是笑了笑:“你来了。”

    他想要起身,下一秒,似乎忽然眩晕,一下又坐回沙发。

    黑色外套啪嗒掉在地上。

    “对不起。”

    “我有点难受,想睡会。”太宰治鸢色的眸子眨了眨,似乎真是被身体忽如其来的不适感扰动思考能力,说话颠三倒四:“但是被单又被我洗了,我没地方可睡……”

    黑泽阵半天没声响。

    太宰治慢吞吞、声音低低道:“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你过敏了。”黑泽阵不是医生,他也没带医生,在正式确定太宰治身份前,他不准备让组织的任何人知道他多养了一个人。

    况且,太宰治的可利用价值有待考量,若是真能达成他的目的,如虎添翼而已。

    “你需要洗个澡。”黑泽阵扯了扯嘴角,妄下结论,他需要检查太宰治全身,看看绷带之下是否私藏些东西。

    如果是卧底,一周时间也该显露马尾。

    他不负责任,轻描淡写偏偏太宰治迷迷糊糊,晕头转向:“洗澡?”

    “对,洗澡。”黑泽阵重复一遍。

    他像每次掌握着人的性命一样轻易开口,第一次主动拉住太宰治的胳膊,笑了。

    “我带你去。”

    太宰治没再开口,但身体却顺从地顺着他的方向,往他的肩膀上靠了靠,旁边的光线作势暗下来,青年的气息也渐渐压低。

    黑泽阵脸猛黑了一下,非常非常不悦的神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太宰治若即若离间,大把的热气尽落在他的脖颈上。

    短短的距离也硬是磨了半天。

    但一到浴室,黑泽阵就立刻把人扔在地上,门赫然发出砰的声响。

    镜子照出两人的模样,太宰治半靠在地上,黑泽阵则是站着,那双翠绿的眼睛紧紧盯着对方。

    “脱衣服。”

    他如上位者一样命令道。

    太宰治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又挂上笑意,仰着头,微挑的眼尾不知为何擦着若有若无的红:“是要一起洗吗。”

    黑泽阵依旧用那双看似猛兽才会具有的眼神盯着他。

    太宰治没改变姿态站起来,他又问一句:“那——你要帮我洗吗?”

    他蹙了蹙眉头,好似真的难受到极致:“看在我是病人的模样。”

    他的问题都没有被回答,黑泽阵只是提出自己的要求:“我说,你把衣服脱了。”

    静了三秒,黑泽阵看着太宰治开始行动,从见面开始,棕发青年格外听话,似是有着非常良好的“俘虏”素质,先是从外套开始,接着是马甲、衬衫……

    虽然下半身一点没动,但腰部以上的衣服已经脱到了最后一件。

    太宰治顿了顿,不明不白地笑道:“还脱吗。”

    废话,洗澡不脱衣服怎么洗。

    虽然他本来的目的也不是带人来洗澡。

    而且,太宰治的每处动作都太慢了,脱个衣服磨磨唧唧,黑泽阵的耐性早被磨没,他这次连眼睛都每抬,快步走上前,把最后那件多余的衣服扯下来。

    青年表面看起来身形瘦削,但其实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挂的,腹肌、身材轮廓一样不缺,甚至在紧绕的绷带下,显得有些欲拒还迎。

    但在场的那位唯一观众无心观看。

    “还有绷带。”他只注重检查的真实目的。

    黑泽阵:“摘掉。”

    这个时候,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和太宰治的距离靠得很近,因着太宰治坐在地上,黑泽阵有点微微低头的趋势。

    此时,忽然一通声响,喷头的热水瞬间流出,洒遍两人全身。

    镜子一瞬被雾气笼罩。

    黑泽阵瞳孔骤缩,被浇了个透,下意识刚要反应,却被人猛地抓住。

    他挣了一下,竟没能挣开。

    水珠顺着太宰治下颚脖颈一路延伸,从胸膛滚落,淹没至腰间,他发梢尽湿,眸间藏着笑意,但眼底深处情绪不显,似蕴藏着什么。

    黑泽阵用左手去掏腰间的枪。

    太宰治:“阿阵。”

    他深深叹了口气,好似再没这样的愁事让他如此为难。

    他似乎没注意到黑泽阵一瞬起来的杀意,也没看到黑泽阵腰后的枪支,再一次,这样称呼他。

    “在找我之前——”太宰治慢慢倾身,语气尽是温柔缠绵,可无奈的气息又弥散在空中:“先去找了别人吗。”

    “我好难过。”

    太宰治的视线在黑泽阵领口处巡视一圈又一圈,像是又不速之客闯入自己的领地,但其实不然,在故意找他年少恋人前,他准备了好多说辞,他在脑海不禁在想他们今天会如何见面,他要不要再装得可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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