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虫族上将协议离婚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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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雄主手里也很好。

    可是不行。

    他执着的、坚持地说:“我是您的正房太太。”

    只能是他。

    语气正儿八经,吐字清楚,却是陌生的语调。

    魏邈:“……”

    从哪儿学来的舶来品?

    正房太太这个词儿早扔历史的尘埃里,变成八十年前的过时称呼了。

    他顿了半晌,才说:“应该不是。”

    奥兰德蓦然抬起眼,眼眸藏满戾意,不说话。

    魏邈耐心地给他科普最基本的常识:“如果在我们那边儿,按照你的生理构造和社会性别,你应该是男的。”

    奥兰德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无法理解。

    他是雌虫,雌不应该是女吗?

    他不死心,试探性地换了一个近义词:“我是您的妻子。”

    魏邈没说话。

    他没想到奥兰德把楚越刨得这么深,这种词儿都能挖出来,问:“你还知道多少?”

    奥兰德又不说话了。

    得。

    属貔貅的,只进不出。

    魏邈尘封已久的职业病突然犯了,冷不丁问:“知道五大洲、四大洋吗?”

    奥兰德茫然地看着他,就像是被突然提问,却没有办法回答老师问题的学生,表情惊惶。

    “知道资本主义吗?”

    “……不清楚。”

    魏邈笑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你是资本家。”

    什么妻子、太太都是虚的。

    财团的掌权者,联邦的军、政、商并没有分开,因此,贵族的权势难以分割,反倒变得日益扩大,政令的游标卡尺悉数掌控在首都的上城区。

    从哪里攫取利益?

    对外扩张、繁殖,对内汲取。

    联邦当然足够强大,拥有璀璨如明珠的布列卡星、尼卡星、亚述星,繁华的行星如同一个网,但无数荒星和贫民窟却是鲜明的背面。

    奥兰德从雄虫的表情中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好词儿。

    但这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他甚至无法第一时间做出准确的判断,也不敢反驳,抿起唇,不说话。

    ——把楚越放走的太早了。

    他冷不丁地想,应该多挖一挖的。

    问题又转了回来:“那我是您的妻子吗?”

    仿佛只有他确认这个身份,触角才会探回去。

    魏邈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清晰地解释男女的分别,他说:“之前是。”

    奥兰德坐在他身边,盯着他,显然并不满意这个回答,连带着神色都凉了下来,眼神却依然专注,直勾勾落在他身上。

    魏邈垂下眼,他揽住奥兰德的腰,费解地问:“为什么觉得我捅你,我就开心了?”

    正常人不会这样解题。

    奥兰德的思维模式相当新颖,他见识少,也只能由果溯因。

    “……”

    “这也是雌君的课程?”之前没怎么了解过。

    “不是。”奥兰德闭了闭眼,他能感受到雄虫态度的松动,尽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他慢慢和盘托出:“但您……不打我,也不用我的钱。”

    他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他能感受出来,他的身体对雄虫也没有太多的吸引力,也许伤害这种玩法,反而会因为一时新奇,吸引雄虫的关注。

    明知道会有后遗症,但他顾不了太多,等哪天他的雄主玩腻了,再想新的招数就好。

    等幼崽们稍大一些,谁又会觉得他们不够恩爱?

    魏邈:“……”

    “打你有什么用?”他半晌,才若有所思地问,“……你喜欢被打?”

    奥兰德摇了摇头。

    他喜欢被他的雄主安置在家里,染着雄主的气味,被他使用,然后给他的雄主生一窝幼崽,以此来证明他和魏邈密不可分。

    “我也不喜欢,奥兰德,我们在这一点上已经达成了共识。”魏邈放开他,“你这样反而会让我难做。”

    奥兰德那只手拽住他的胳膊,他垂下眼,盯着地面:“那您喜欢什么?我可以变成那个样子。”

    魏邈笑了一会儿。

    “不能总想着哭着要糖吃。”他轻轻揉了揉奥兰德的脸颊,“已经没有糖了,再要也没有,这个时候要学会稍微等待一段时间,表现好一点,而不是总想着去翻箱倒柜地找,一直到找到为止,对不对?”

    这是维恩一岁多时,逐渐开始明白的道理。

    奥兰德望着他,逐渐落开手。

    “一点半了。”魏邈笑着问,“该做的保证我早已经做过了,还要让我哄你到什么时候呢?奥兰德。”

    第99章 番外 某年某日 if线其一。

    “方向盘打弯, 一路弯到大西洋。”

    地球破镜重圆if线,过年出柜见家长文学。

    ——

    北方的气温相当肃冷,空气干燥少雨, 下了一场雪, 将近年关,街上都是些色彩笨重的羽绒服。

    魏邈回来的时候,油然生出一种熟悉感,连雾霾都和记忆里别无二致, 市中心的店铺三年里换了几遭,空气里一股烘焙甜品的香味儿。

    他右手边捎带着一位蓝色眼睛、身高颀长的外国人, 走在街头, 如同自带一块Led广告牌, 效果奇佳,回头率莫名飙升了许多。

    奥兰德眉眼萦绕着愉悦柔和的笑意, 偶尔有目光和他的视线接壤,都和颜悦色, 此刻侧着眼,专心听魏邈向魏母打电话。

    “……总算回来了。”魏母在电话里温和地说, “你今天下午到家吗?我让你爸准备你爱吃的菜。”

    魏邈随母姓, 魏若琳是高知家庭出身, 性格外柔内刚,和魏父结婚时也不过二十出头, 她别无兴趣爱好,独独热衷于地质和历史, 生活得相当纯粹,家里大小的琐碎家务几乎都是魏父包揽。

    魏邈说:“应该的。”

    “国外生活这么久,也不知道瘦了没有。”魏若琳问, “我给你做糖醋排骨,还想吃什么?你点菜。”

    说是她做,实际上也是魏父主厨。

    话题终于有了空挡,魏邈见缝插针:“妈,我还带了一个人回来。”

    魏若琳很惊讶,电话里,她愣神了一瞬,才问:“你谈朋友了?”

    魏邈的上一任女友,她是知道的,那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儿,第一次见面时留着一头粉色的披肩波浪卷,戴着猎鹿帽,笑起来有两个小小的酒窝,每次见面,发色和美瞳都焕然一新,一口一个“姐姐”,说“辈分各论各的”。

    魏若琳并不太看好那段感情,女生表现得太过圆滑老练,是情场的老手,而魏邈一方面做得尽善尽美,一方面姿态又游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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