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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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立无援。

    大村民需要强压,这不是耍嘴皮子能撼动的。

    看看傻柱,怕陆杨怕成这样,傻柱娘见面也客客气气的,对于债务,还是只字不提,只要陆杨不开口否认,他们家就想混过去。

    那都是银子。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东西。

    陆杨盯着傻柱的背影看了一阵,收回视线,跟谢岩说:“过了腊八就是年,我再跟你说点东西。人情关系要维系,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我们已经有求于人,更要主动一些。

    “今天我就不出去卖货了,我们琢磨一份礼单。这阵子生意都不错,束脩攒得齐,我们手缝里要漏一些出来。多的不提,你那好朋友家,我们一定要过去送年礼。你们这样好的关系,他父亲还在世,礼轻礼重的,是你的心意。你婚酒都没请他,也得好好赔礼。罗大哥和罗二哥也是,他们照顾我,我不能依着这点,就只索取不知感恩,礼轻礼重,是我记着他们的好,不让人寒了心。”

    维系人情,看远近、地位,像他们跟陆林这样,亲戚关系近,住得也近,平常有什么吃喝互相换一碗,就是人情往来了。

    罗家兄弟对陆杨来说,与亲戚无异。但离得远,平常往来不便,过年过节还有寿辰一定不能忘。

    常说三节两寿,照着这个来,大多关系都能维系住。

    具体定礼单,又是一门学问。

    陆杨其实也不会多少,从前家里这些事,是陈老爹来定,他搭着学。陈老爹太抠门,他很多东西都学歪了,后来跟别人聊天,听他们说这个讲那个,才知道许多不合礼数的地方。

    礼数是要花钱的,陆杨缺实践。等下还是照着市井常见的礼来备,吃喝是好的选择,谁家都喜欢吃的。

    他俩叽叽咕咕,陆林也搭着听。

    心说这柳哥儿真是不一样了,从前没跟他玩,不知道他闷在家里憋出这一身好本事。

    可是憋家里,哪能学来本事?奇了怪了。

    陆杨是背对着傻柱,面对着官道,能看见后面的路况。

    他远远看见一辆骡子车驶来,很面熟。是陈老爹。

    陆杨再不说话,脱了棉衣,屈身躺到谢岩腿上,棉衣把他上身盖得严实,他还把手套摘了,不嫌脏,两只手套遮住他整张脸,就露出一道缝隙,让鼻子能呼吸。

    他说:“累了,我睡会儿,到铺子里再叫我。”

    谢岩没多想,怕他着凉,给他把棉衣掖严实。

    陆林看呆了,叫他起来:“路上风大,这四处都透风,你这样眯会儿,到铺子里指定生病!”

    陆杨知道,他开口催傻柱:“走快点,我冻病了,就找你拿医药费!”

    谢岩觉着陆林说得有道理,也不让陆杨睡了,让他再熬一会儿,等到了铺子里再睡。

    陆杨两眼一闭,话也不说了。

    谢岩:“……”

    他想脱棉衣给陆杨搭身上,陆杨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陆林看看狭窄的车板,就跟谢岩一前一后的,给他挡挡风。

    骡子车走得比驴车快,远远吊在后边的陈老爹,不一会儿就追了出来。

    今天陈老爹多做了些豆腐,带上了老大,父子俩去县里卖豆腐。

    每次去集市卖豆腐,都要交摊位费领牌子,挣的钱要在这里耗一笔,陈老爹心疼,最近几次,卖完豆腐都在附近溜达,想找个地方摆摊。

    街边摊贩也是有摊位费的,不然哪能随便摆?也就是一些巷子没人管,没人管的地方,也没几个客人。

    陈老爹让陈老大挑担子,走街串巷地卖。

    陈老大犯倔,不去。

    “你早点把作坊开起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陈老爹能不知道?他们一家四口人,睁眼就在花钱,他心里能不急吗?

    回村时买的几百斤豆子,现在都要用完了,今天去县里,还要买豆子,得花一大笔钱。

    他就是在等。

    “杨哥儿要回来给我送年礼,我再从他那儿要一点。”

    陈老大不想听:“你给他找的好男人,拿他一文钱,他能把我们豆腐都砸了,你惦记做什么?先开作坊啊,你有了作坊,杨哥儿就有求你的时候,到时候再要钱。”

    陈老爹说着要等等,心里也盘算着去找个牙子问问铺面情况。

    摊位不行,寒冬腊月的,他受不了这个冻。天气热起来,他也经不住晒。

    问完情况,知道要多少钱,杂七杂八的算一算,才好找陆杨开口要。

    要得到,算白给。

    要不到,他再看看从哪里省。

    这些想法,他是不会告诉老大的。

    老大被陆杨骗了,满心满眼都是开豆腐坊,分一半利,根本不会考虑为家里省钱。

    他们父子很快赶超傻柱,走去了前头。

    结果傻柱这个二楞,突然有了胜负欲,跟人攀比起来,挨着陈老爹的骡子车,跟他争前争后。

    陈老爹看了傻柱一眼,低骂道:“傻子。”

    傻柱两眼一瞪:“老东西,你骂谁呢!”

    陈老大在黎峰面前怂得像只蔫鸡,面对傻柱的叫骂却格外有胆气:“你小子,骂谁呢!”

    傻柱怕陆杨,被陆杨教训之前,也是村里大名鼎鼎的混混,他才不怕这俩怂货。

    根据他欺软怕硬的经验来看,这俩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他说:“骂的就是你们,再不给我让道,我把你们打到阴沟里去!”

    旁观吵架的陆林很想劝一劝,但傻柱不会听他的话。

    陆杨睡了,他就想让谢岩劝一劝。谢岩却把骂架看得认真。

    他还没听陆杨说起从前往事,不知陆杨以前的经历,但他刚才听见陈老爹说要找杨哥儿拿钱了。

    这个杨哥儿,可能是他的夫郎,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杨哥儿。他听了不舒服,正好让傻柱骂骂。

    陈家父子不跟傻柱继续嚷嚷,他们车上有豆腐,经不起打。

    他们使劲儿赶着骡子车,想要远远抛开傻柱。

    傻柱觉得丢脸,他最近正窝火,下车捡了块泥巴砸了过去。

    豆腐都被盖得好好的,坐在后边的陈老大被砸了泥,脏了棉衣。他恨不能下来跟傻柱打一架!

    陈老爹见状,知道傻柱是个混的,挥鞭抽出残影,骡子在这条路上一路狂奔。

    傻柱再上车,陆杨就悄悄拿开手套。

    谢岩低头,跟陆杨对视,突然福灵心至,跟他说:“那对父子跑了,被傻柱吓的。”

    陆杨坐起来了,穿好棉衣,搓搓手,搓搓脸,搓搓耳朵,习惯性说了傻柱一句:“别给我惹事。”

    一物降一物。陆杨怕陈老爹,傻柱骂陈老爹,而傻柱怕陆杨。

    他连连应声,比陈老爹逃跑的时候还怂。

    顺利到铺子里,陆杨连声打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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