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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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考期,他不想多生事端,把这些人都晾着了,等八月考完,他回家要把这些人好好收拾收拾。

    敬他们是长辈,他处处客气,养出一群不识好歹的狗才。

    谢岩皱眉,“怎么这样?你爹还在,哪轮得到他们给你说亲?”

    乌平之吃菜,说:“谁说不是呢?手真长。”

    陆杨说:“给他们的手剁了。”

    乌平之呛到了,连声说“不至于、不至于”。

    他再问问陆杨和谢岩在府城过得好不好,“还习惯吗?”

    陆杨还好,他本来就是城里长大的,在市井里才自在。

    谢岩也还成,他有书看,有人辩论,晚上回家,娘跟夫郎都在,哪里都好。

    娘也说习惯。她不爱出门,待在哪里都一样。

    顺哥儿没想到他也要说两句,咽下嘴里的饭菜后,他说:“买菜真贵。”

    陆杨扶额。

    哪有宴请客人的时候,去说菜贵的?

    乌平之不介意这个,转而给陆杨敬一杯茶水。

    “陆夫郎,你辛苦了。”

    陆杨跟他喝了一杯茶。

    茶足饭饱,谢岩领乌平之去书房说话。

    书架已经到位,茶室改过,进门就看见靠墙的两面书架。书架只有格子,没有背板,靠上面的格子,陆杨特地量了尺寸,照着窗户的大小来打。放到屋里不影响光线。

    卧房这里,则是几面小书架,竖长几条,挨着墙放。与茶室相连的小隔墙上,挂着陆杨的画像。

    到书房,陆杨加了两面书架,分别放在里侧的墙面和书桌后。月亮门的八宝格还是书架。只有窗户那一侧,摆个高脚小方桌,放了一盆文竹。

    进书房要经过卧房,这点不好。书架花销多,陆杨舍不得买屏风,就在炕上挂了帐子。放下帐子,看不见炕,稍留点余地。

    谢岩的书都摆出来了,他背后的书架顷刻用了一半。

    地方大,他分格放置。喜欢的书和看不懂的文章,都分堆放置。相较从前都叠着放,这样更方便找书。

    从前的书还没整理,他今年新记的笔记和摘录的文章,都写了年份。书架空格多,他还根据年份占了格子。文章常看常新,这样方便他往前温习。

    娘在家不忙,有空就会给他裁纸,靠里侧墙面的书架上则放了很多稿纸。根据价钱分堆放置。

    谢家写功课,要用好点的纸。教官说不强制,量力而为。谢岩知道是为了留档存放,后入学的师弟们能在静室看见这些文章。他如今受益于前人,也愿意为后人栽树,功课上没小气。

    谢岩很喜欢这个房间,带乌平之逛了一圈,说:“等我夫郎把书斋开起来,他会送我一些书,把书架填一填。到时候我走哪里,都能拿本书看,都有得选了。”

    乌平之说:“就差个屏风了。”

    谢岩点头:“对,我夫郎说家里很少来客,一般就在堂屋坐,不用花这个钱。我觉着也是,我现在就带你到里屋看过。”

    他带乌平之到书桌边坐。屋子大,书桌不用贴墙放置,它能摆得靠前一些,背后是书架,前面对着月亮门。配了两张椅子,面对面的放着。

    谢岩让乌平之坐里面,说:“我夫郎晚上会跟我一起看书,就坐我对面。你坐里面,我坐他的位置。”

    乌平之听他叭叭说夫郎,讲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总会感到好笑。看谢岩如今的变化,知道陆杨的辛苦之处,又摇摇头不笑了。

    他坐到里面,跟谢岩切入正题,聊聊科举的事。

    八月半乡试,还剩四个月的时间。

    他们不是京城直属的府县,需要去省城赶考。

    省城近,但乡试事关重大,最好提前一个月过去,有个突发状况,能有空闲应对。免得急乱乱的出岔子。

    这样算下来,七月半就要走。他们在府城就待三个月。

    八月考完,再是二月后的春闱,也就半年的时间。

    如果谢岩顺利,只在府城待一年,就要搬家去京城了。

    乌平之再次打量书房。只待一年,把房子装点得这么好,对他们来说是很大的负担。

    谢岩说:“我夫郎说,我们要算着以后的事,却不能事事都算到。为着明年不知结果的考试,委屈现在的自己,没必要。”

    这样开支大,陆杨会跟谢岩商量。谢岩大多时候都没意见,陆杨还是会来问他。

    谢岩不似从前那般呆傻,他听得出来,陆杨是想要他的学习环境好一些,过得舒坦点。这样布置的房子,看起来要住好久好久,他能少一些压力,不用为明年的考试发愁。

    陆杨跟他说的不是学习的事,而是说,挣钱就是为着过好日子。手里大几百两银子捏着,住所都要将就,奔波一天,回来看着土屋土墙,看着四面灰扑扑的家,天都要塌了。

    乌平之听完这席话,说:“你确实长进了,就是对我不客气。”

    谢岩笑了,给他拿了些笔记过来。

    他前阵子才跟黎峰说过码头势力的事宜,事后跟陆杨谈起,自觉了解得太少,所以言辞干巴。这阵子,他常去静室,还跟同窗们做了交流。

    他口才不好,辩论上发言少。辩论多是盛大先组织,他会预留几天时间,让人准备。谢岩之前都是直接过去旁听,后来也会整理点文稿。材料没他们丰富,这次与他们交流,是聊聊辩论之前,应该怎么准备,要看哪些东西,去哪里搜集例子。

    谢岩不藏私,简要跟乌平之说了,然后把乌平之的功课拿来看。

    他给乌平之留的备份笔记,乌平之看过以后,需要写夹批,写上自己的理解。

    乌平之愿意思考,这方面做得很好。余下就是文章。

    文章一事,过年的时候,谢岩跟他说过,急不得,也不用逼太紧。要松弛有度,要先写再改。乌平之的文章照着日期排序,越往后,文章越流畅。

    谢岩把东西留下,要过几天才还给他。

    “我们家还有一间客房空着,你要不要住下?这样方便聊学问。”

    乌平之不留,理由还是原来那样,他资质一般,学习不如谢岩好,理解不如谢岩快,在一起学习,他会偷懒很多。

    他想着,他五天、八天来一次,赶上谢岩休沐,就到家里留个饭,占谢岩半天时间。

    这样他能及时解惑,又能有自己的思考,对他而言,会比天天跟谢岩一起读书好。

    谢岩稍作思考,点头答应了,说:“那你下次过来,我就把这些都看完了。”

    纯粹阅读,谢岩明天就能看完了。他想做些批注,需要更久。

    乌平之看他一如从前,心中万分感动。

    “都要下场考试了,你还愿意这样耽搁时间,我真是不知说什么好。”

    谢岩让他别说这话,“学问一事,我为你解惑,也是自查自检。我学得明白不明白,全在教你的一字一句间。这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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