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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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好事。”

    乌平之今天留得晚,天色麻麻黑的时辰才走,晚饭不留了,赶着回家去。

    晚上的饭菜简单些,有两盘剩菜热了,再做了一锅鱼虾炖豆腐。

    进入四月,白天能感觉到暑气。再过一阵,就吃不了炖菜了,陆杨给做了一锅。

    鱼虾是新买的,都是小鱼小虾,一口能吃好几只。熬煮出来的汤汁跟大鱼炖汤是不一样的风味。

    晚间吃饭时,谢岩说了去省城的时间。

    七月中旬就走,八月半考完回来。可能是七月半离家,九月回来。

    他不想带陆杨去。自嫁给他以来,陆杨总在奔波,才来府城不久,又两地奔波,太累了。

    陆杨的身子才好一点,郎中都说,大病初愈时不得马虎,还需要固本培元,好好稳固。

    谢岩去年常到府学上课,他知道独自在外面要怎么照顾自己,这次还有乌平之同行,说不定府学里也有同窗一起,陆杨就不要去了。

    陆杨没立刻答应,说到时再看。

    还有三个月,谢岩点点头,没多说。他会再劝劝的。

    四月里,陆杨的丸药也吃完了。

    他抽空去医馆诊脉,谢岩陪着他。

    一家郎中说好不行,谢岩带他看了五个郎中,都说好,谢岩依然不放心,拿了些食补的方子。他会做点食补汤羹,还有不会的,要找机会学学。

    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用食材去补。谢岩攒了些银子,是他在府学领的廪生银米,银子都攒着了,米卖了钱,也攒下了。

    他去年到府学上课,陆杨怕他在外头吃苦,每回都给他钱,他也攒着了。现在正好花。

    他攒几个钱,都花陆杨身上了。

    难得开口要钱,也是给陆杨花了。

    陆杨摸摸他的钱袋子,里头有一包碎银,能有个二十两左右。真能攒。

    谢岩平常花钱的地方少,吃喝穿戴都料理好了,笔墨纸砚都有,他又不出去应酬。搬来府城以后,他跟同窗们交往,都是陆杨置办吃食。偶尔花两个钱,都是街头买点小吃,要不了几文钱。

    谢岩算算账,这些银子,够陆杨吃上五个月的好汤好饭。

    五个月后,他又攒一些廪生银子。能把汤羹续上。

    他刚扬起笑,又想到四个月后就乡试。取不中才能继续领钱,取中了就是举人,没法子继续领钱了。

    谢岩想了想,等他考完,就有空闲了,到时写书挣钱去。

    最好能考上,考上举人,他的名气就大了,能挣更多钱。

    谢岩走在路上,喜滋滋笑不停。

    陆杨一路望着他,等谢岩回神,也不提他刚才走神的事——不用提,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盘算什么。

    陆杨想买点东西,他们去脂粉铺子看。

    夫夫俩过日子,夜里考状元,会用到脂膏或者油。

    陆杨早前节省,买的都是没什么味道的脂膏,很大一盒,买一次用几个月。

    家里那盒还没用完,他想买点新的。

    他听说好脂膏有香味,更加细腻。

    还没试过油,也想买一瓶油试试。

    家里没点过香料,陆杨还问有没有香料,用在房里的。

    他听说这样点上香料,气氛好。他想闻闻。

    谢岩站他旁边,听他跟伙计说话,脸都涨红了。

    陆杨还让他来闻闻,“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谢岩红着面皮过来看,挑的几样都是馥郁花香的脂膏。他喜欢闻暖暖的香味。

    陆杨闻不出来差别,挑了一盒稍贵一点的。

    还有薄荷味的,说是极其清凉,适合夏季用。

    眼看着就要热了,陆杨在伙计的大力推赞里,搭着买了一盒。

    油很小一瓶,也有味道,陆杨取了一点擦手上试过,其实不大想买。这东西油汪汪的,弄到衣服被子上不好洗,走出来都知道他俩做了什么,也太那啥了。

    价钱还贵。看看价钱,再看看它使用的麻烦程度,就知道是贵人用的东西。

    陆杨看来看去,还是谢岩拿了一瓶。

    陆杨就取笑他:“你看着好害羞的样子,没想到也很想要。”

    伙计发出了笑声。

    谢岩看了过去,伙计憋住了笑。

    谢岩移开视线。

    伙计又笑出了声。

    陆杨也跟着笑起来。

    谢岩:“……”

    算了,他的净之高兴就好。

    香料没买到,陆杨不想要点火的香料,好麻烦,家里还住着娘和顺哥儿,不方便。伙计推荐他买香膏,和脂膏不同,这香膏就是闻个味儿,平常放在帐子里就行,不用就盖上。

    陆杨喜欢这个。

    他俩离开脂粉铺子,陆杨拎着一包脂膏脂油,再把香膏盒子拿到鼻子旁闻了闻,走路都雀跃。

    谢岩问他:“你怎么想到买这些东西?”

    陆杨说:“身子好了,可以要孩子了,能常喝鸡汤,我要挑个好味道。”

    谢岩听他说这个,竟然有些害羞。

    陆杨看他一眼,问他:“你是不是听不惯喝鸡汤?”

    谢岩听得惯,他就是觉着,陆杨说的“要孩子”,是很窝心的话。想到他们能有个孩子,谢岩很高兴。

    陆杨再闻闻香膏,就把它放到皮包里。

    香膏还没开封,从盒子缝隙里流出一点味道,是谢岩喜欢的馥郁花香。

    这头逛完,他们又去了一趟集市,谢岩买了只鸭子,回家给陆杨炖老鸭汤喝。

    陆杨问他:“你为什么不买鸡?是不想喝鸡汤吗?”

    谢岩无缝对答:“我喝你的鸡汤就够了。”

    陆杨推推他,又要挽着他的胳膊,脸上笑意就没停过。

    夫夫俩回家,带来陆杨病愈的消息,赵佩兰都听得落泪了。

    晚上吃顿好的,谢岩再把鸭子炖上。

    顺哥儿还说帮忙,愣是没能插上手。

    他之前听说过陆杨病了,家里人没说太多,他以为是风寒什么的。

    现在才知道,可能是场大病,养到现在才好。

    生病期间,陆杨都闯出了家业,让顺哥儿很是佩服。

    他没能去灶屋帮忙,就围着陆杨当小尾巴。跟着陆杨进屋,看他一样样把脂膏脂油摆出来,听他说香味和细腻度,顺哥儿脸色通红,想走还被陆杨拉着。

    “你不小了,有些东西就是要知道。别说什么成亲再学,早早晚晚的有什么关系?你不说,谁知道?”陆杨说。

    他不教顺哥儿太多,就怕顺哥儿在府城遇见个男人,被人骗了。

    他以前在县城就听说过一些,很多懵懂的小哥儿小姐儿,早不知事,肚子大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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