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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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能理解并遵从朝廷政令。

    她翻开第二封,神情蓦地一凝。

    锦衣卫跟踪故意被放跑的抢粮“山匪”,一路南下,出了河南境,但在踏上湖广地界后,竟然跟丢了。

    *

    “跟丢了?”宗震大口嗦着碗里的烩面,含糊不清道。

    他派出的是军中最擅长追踪的斥候,跟踪一个不入流的“山匪”也能折戟?

    斥候当即请罪:“属下疏忽大意,甘愿受罚!”

    宗震咕噜咕噜喝完面汤,手背一抹嘴,说:“在哪儿跟丢的?”

    “应山附近。”

    “怎么跟丢的?”他生得高大挺拔,站起身来压迫感十足。

    斥候愈发谨慎:“一个迎亲的队伍突然拦住属下的去路,等属下过去,人已不见了。”

    “去领二十军棍。”

    “是!”

    “都台大人,”门房疾步而来,“监察御史说要见您,已经在正厅候着了。”

    宗震哈哈一笑:“前几日忙着收麦子,一直没工夫,今儿可算是能见到了。”

    他阔步走到正厅,见到背对着他的青年,脸上满是喜意。

    “敛哥儿,你来这么多天,怎么没到家里见你姑母?就算我不在家……”

    陆敛转过身,作揖打断他:“下官见过都台大人。”

    “你这……”宗震浓眉蹙起。

    陆敛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都台大人找回被劫粮食,又严格执行刈麦计划,如今已见成效,乃大功一件,下官定会如实上表朝廷。”

    “为君分忧是为人臣子的本分,陆御史言重了。”宗震也随之改了态度,“请坐。来人,看茶。”

    陆敛:“不必了,下官说几句话就走。”

    “你说。”宗震大马金刀坐下。

    陆敛神情严肃:“据下官所知,宗都台半年内共剿匪三十余次,按理说河南境内应该再无匪患之忧,可为何这山匪屡剿不止呢?”

    “你什么意思?”宗震语气生硬,“陆御史是暗指本官以匪养兵?”

    “下官不敢。”陆敛拱拱手,不卑不亢道,“去年旱灾,河南流民遍野,匪贼祸乱,宗都台带兵镇压事出有因,但在乱象解决之后,兵部多次发文要求你裁撤兵力,你为何不从?”

    宗震一掌拍在桌子上,愤而起身:“陆敛!”

    “宗都台为何不答?”

    “老子要答什么?!”宗震吼声震天,“老子在题本中写得清清楚楚,南边匪患横行,根本就不能裁兵!”

    “剿了三十余次,匪患依旧丛生?”

    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

    宗震瞪着他,半晌没做声。

    “宗都台还有什么话可说?”陆敛半点没有退让。

    宗震回过神,蓦地嗤笑:“你一个书生,懂什么shsx剿匪?”

    不等陆敛回话,他又道:“本官今日乏了,陆御史请回吧。来人,送客!”

    立刻有手下进屋,半强迫半威胁请陆敛离开都台府。

    屋里只剩下宗震一人。

    他坐回椅子,端起茶盏,片刻后低笑一声:“这臭小子。”

    *

    安王跪在乾清宫地上,地砖的寒意透过膝盖渗入全身,他冷不丁打了个颤。

    他的正前方是皇帝端坐,荣安公主靠坐其身侧,低头翻着一本册子。

    皇帝没叫他起来,他只能继续跪着。

    可他并不知道,谢长锋睡着了被叫醒,正浑浑噩噩,只是坐在这里充场面,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

    谢明灼翻了几页后放下,抬起头,惊讶道:“安王怎么还跪着?快起身。”

    安王:“……”

    你一个公主说这话有什么用,得皇帝开口啊!

    “父皇。”

    “啊?哦,安王起来吧,赐座。”谢长锋努力睁开眼睛,平时这个时辰他都跟周公手谈好几局了。

    安王这才起身坐到一旁。

    章皋已经被羽林卫押下去,殿内只有三人,连吴山青都被打发出去了。

    谢明灼慢条斯理道:“宗人府素来由安王掌管,安王可知,我大启共有多少位宗室子弟?”

    安王答:“年初统计,两万八千三百七十五。”

    这个数字当然不是精确的,有些宗室离得远,宗人府消息滞后,未对近期出生和死亡的宗室进行统计。

    “每年国库支给他们的俸禄共计多少?”

    “约有千万石。”

    “都如数给了?”

    “那是自然,有些来不及发的,一般会在来年补发。”

    “可我看账本上不是这么说的。”谢明灼扬了扬手中的账册,这是她刚才派锦衣卫去宗人府取来的。

    安王不由直起身:“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安王笑了笑:“你没学过庶务,许是看错了。”

    谢明灼不是专业审计,当然看不懂,只是拿来诈一诈他罢了。

    安王神情笃定,非常自信,想必她手中的账本是真的没有问题,或者说,寻常人轻易找不出漏洞。

    “有人写信跟父皇告状,说你克扣宗室俸禄,他们穷得都要喝西北风了。”谢明灼随意放下账册,“父皇总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安王当即跪地,大声喊冤:“圣上明鉴!臣绝没有做过此事!”

    谢长锋一个激灵,魂都差点被他喊飞,没好气道:“可他们哭到朕这里也是事实,朕总不能当看不见,要朕把他们的告状信拿给你过目吗?”

    宗室哭穷确有其事,只是之前他们都没工夫管,如今安王的事赶上了,正好拿来作筏。

    安王委屈道:“陛下折煞臣了,臣自是不敢质疑陛下,只是臣兢兢业业,管理宗室事务多年,没想到竟落得个这般遭人诟病的下场。”

    “要不朕把那些写信的叫来跟你对峙?”

    安王:“……臣怎敢劳驾陛下费心?”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叫朕怎么办?”谢长锋冷哼一声,“依朕看,这份差事你既然做得不痛快,那就不要做了。”

    安王愣了下,忙道:“臣甘愿为陛下分忧,臣方才一时情急,说话失了分寸,万望陛下息怒。”

    “安王,父皇深夜叫你秘密进宫,就是为了不叫事情传扬出去。”谢明灼提点他,“只是这件事也不能一直搁置,总得给其他宗室一个答复。”

    “公主说得是。”安王顺着台阶下,“不知公主有何高见?”

    谢明灼摆出一副没甚兴趣的模样,懒懒散散道:“证明你的清白不就行了?”

    安王:“……”

    他依旧跪在地上,双手撑着膝盖,问道:“如何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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