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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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锋晚饭后被拖来加班,还没来得及消食,胃撑得慌,坐在椅子上得保持脊背挺直,太难为人了。

    “你有何事要见朕?”

    “回陛下,草民想求个恩典。”章皋壮着胆子道,“求陛下给草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谢长锋瞄一眼身旁,谢明灼沉稳端坐,点了点头。

    他便开口:“说来听听。”

    章皋跪伏于地,手握成拳,声音闷在地板里,仿佛在这一刻下定了某个决心。

    【作者有话说】

    往下翻,后面还有~

    第20章

    ◎查账人选(二更)◎

    “我要揭发安王,身为宗人令,他中饱私囊,私吞其余宗室俸禄,还与朝中官员勾结,巧立名目,卖官鬻爵!”

    乾清宫针落可闻。

    吴山青噗通一声跪地,身躯微微颤抖,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安王乃皇帝叔叔,就算他当真做了这些事,皇帝也可能会看在同为宗室的份上,最多罢免他的宗人令一职,再叫他闭门思过。

    他照样可以过养尊处优的快活日子。

    章皋就这样大喇喇地说出来,全然不顾皇室的颜面,若是皇爷下不来台,火气还不是往他们奴仆身上撒。

    皇爷本人谢长锋却是呆了,一时半会儿不知该如何反应,不由望向谢明灼。

    后者不咸不淡道:“章皋,你可知诬告亲王是何罪名?”

    “没有诬告!去年谢霁生辰宴,我不小心听到的,千真万确!”章皋怕她不信,急忙抬头说,“今晚刺杀我的人就是证据!”

    “哦?”

    濒临死路,章皋的头脑极度清明:“我派小厮偷偷去安王府的事想必圣上和公主已经知晓,我本想走一走安王府的门路,可小厮被毒死,我又遭遇暗杀,这还不能证明安王心虚?”

    羽林卫叫他穿盔带甲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暴露,否则羽林卫不会如此慎重。

    谢明灼斜靠椅背,单手支颐,说:“单凭这个,安王就狗急跳墙暗杀你?他没有这么蠢。”

    “可这都是事实啊!”章皋急赤白脸,“他们真的想杀人灭口!肉油饼是给我吃的,谢霁喜欢吃肉油饼,我当初附和他,谎称自己也喜欢,他信以为真,所以想用肉油饼毒死我!”

    谢明灼陷入沉思,殿内鸦雀无声,只听见烛芯燃烧时发出的轻微噼啪声。

    章皋死死握拳,牙关紧咬,剧烈的心跳声涌入耳膜,一下又一下,仿若沉重的鼓槌,敲得他几欲肝胆俱裂。

    如果皇帝和公主不信,诬告亲王的罪名足以叫他死上一百遍。

    他不禁张大嘴巴呼吸,惶恐等着最后的审判。

    头顶终于传来清越的声音:“你让小厮去威胁谢霁,如何说的,一字不错地复述出来。”

    章皋连忙回答:“我让小厮转告谢霁,如果不想安王府的秘密传出去,就保我一条命。”

    “就这?”

    “就这。”

    谢明灼蓦地一笑:“我明白了。”

    安王或许是真的心虚,但他心虚的绝非所谓的卖官鬻爵和贪墨宗室俸禄。

    章皋的话说得模棱两可,却恰好真正威胁到了安王。

    他不知道章皋到底知道多少秘密,所以才迫不及待杀人灭口。

    如此急不可耐,说明他藏起来的秘密,足以叫他万劫不复。

    而能让一个亲王万劫不复的,无非只有一个——谋反。

    “荣安,你明白什么了?”谢长锋依旧茫然。

    目前只是推测,谢明灼没有证据,且尚有外人在此,她没有明说,只道:“宗人府掌管皇族事务,宗室的俸禄也从宗人府过手,如果安王当真贪墨,对其他宗室不公,还有卖官一事……不论如何,都必须要查清楚。”

    谢长锋点头:“你说得对。”

    “那就即刻召安王入宫。”

    “啊?”谢长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马上吩咐吴山青,“速去叫安王进宫。”

    谢明灼接了一句:“章皋今夜面圣之事,我不希望再多一个人知道。”

    吴山青哪敢嚼皇室的舌根?

    他连声发誓,得了允许匆忙退下,迈出殿门,才惶然擦拭额角的冷汗。

    等待安王进宫的期间,白日被派出去的姜晴正好回宫复命。

    谢长锋有些困乏,先去内殿小憩。

    “跟上了?”谢明灼问。

    姜晴颔首:“殿下神机妙算,卑职白天在章府到宫城的必经之路上,找到了最佳射击点,等羽林卫悄悄向外透露章皋要面圣的事情后,卑职藏身附近,入夜后果真等到了杀手。杀手射完一箭后撤离,卑职一路跟踪,发现他潜入了安王府。”

    竟真的是安王府。

    如果真是安王要谋反,他凭什么?

    掌管宗人府说得好听,其实不得参与朝政,并无多少实权。

    他靠什么收拢朝中势力?又如何豢养兵马?

    单靠钱财收买的官员,如易碎的泡沫,一戳就破;他被“困”在京城,又怎么训练和掌控军队?

    “殿下,杨指挥使求见。”冯采玉在外禀报。

    谢明灼立刻收敛心神,“进来。”

    杨云开携一身寒气进了屋子,半跪于地行完礼,呈上两封情报。

    一封关于河南都指挥使宗震,言他护送粮食回到开封后,立刻遵行朝廷政令,先在卫所屯地实施刈麦计划,等军户得到切实的奖励粮后,一些还在观望的农户不免心动。

    当率先尝试的农户果真得了奖励粮,以及免除今年农税后,消息涟漪般向外扩散。

    大多数人是愿意听从朝廷政令的。

    反正每年交完税后粮食也剩不了多少,早点割完,能拿奖励粮不说,已经成熟的麦子全都可以自己留下,没有成熟的当做青储饲料卖掉,也能拿到一笔钱。

    何乐而不为?

    也有一部分固执的百姓,在宗震的强势威压下,不得不参与刈麦计划。

    总而言之,刈麦计划还算顺利。

    她觉得宗震这人很有趣,在其他人口中,他是个不畏强权、坚持自我的人,可在这封密报里,他却表现得极其顺从——

    并非是说顺从不好,而是面对兵部“有理有据”的裁兵指令他不遵守,对朝廷提前刈麦的“荒唐”政令却严格执行,不管怎么看,都很有意思。

    她问:“河南眼下气候如何?”

    锦衣卫的情报相当全面,杨云开答得毫不犹豫:“据传气候不同寻常,寒意一日高过一日,但每日晴朗无云,大多数人并未放在心上。”

    “嗯。”谢明灼心下明了。

    擅长领兵作战的人,对天时地利足够敏锐和警觉,或许宗震是从越发寒冷的天气里窥出一丝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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