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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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了我的儿子,求知县老爷给小民做主啊!”

    他喊得格外凄凉,声音又高又亮,传到茶楼里,连知晓内情的谢明烁都忍不住点头赞赏。

    “不愧是唱戏的。”

    气氛就此被带动起来,围观百姓从他们口中得知他们的遭遇,心生同情和愤慨。

    围观百姓中也有演员,他们也想在晋王殿下面前露脸,瞬间打起十二分精神。

    一人眼疾手快,一把薅住试图从人群中挤出去的衙役,厉声喝问:“鬼鬼祟祟的要去哪儿?!是不是要去报信!”

    众人也不过脑子,直接被他的话带偏,群起而攻之。

    “肯定是去章家报信!”

    “苍天哪,又要拿国公府的权势压人了!”

    “知县老爷,别当缩头乌龟了,快升堂吧!”

    除了几个演员,也没人真敢阻拦衙役,但有演员在也就够了。

    其余苦主是真正的受害者,他们好不容易得到一次伸冤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除了谢明烁见过的夫妻,其余人并不知晓这件事的背后是晋王和锦衣卫在操控,可他们明白一件事,趁人病,要人命。

    国公已经下狱,皇帝勒令锦衣卫、都察院彻查章啸甫,昨夜同为苦主的夫妻俩决定抓住这个机会,问他们愿不愿意将事情闹大。

    当然愿意!

    而且是闹得越大越好,最好闹到皇帝面前,叫他看清章家的真面目,让章家再无翻身之地!

    在这个节骨眼上,但凡有阻拦他们伸冤的障碍,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那个被逮住的衙役已经被凌迟成百上千次了。

    群情激愤下,县衙很快顶不住压力。

    县丞提议:“不如先审章家白身族人的案子,安抚苦主后再寻机上报?”

    章家枝繁叶茂,未入仕途的族人不知凡几,但即便为白身,也因姓章而自觉高人一等,酿下恶果后毫无愧疚之心,反而以势压人。

    宋礼只得点头:“也好。”

    县衙每月三六九日为放告日,但案子一般不可能当天受理当天审判。

    比如初三受理的诉状,等到十三或廿三才会进行审判。

    且一般案件不会大张旗鼓地升堂,顶多由典史或是三班班头出面判定、调解。

    今日特事特办,衙门一股脑儿接了百来份诉状,由书吏快速分门别类,从中挑选出符合大兴县县衙管辖范围的案子,呈送到宋礼手上。

    越来越多的人得到消息,涌向大兴县县衙看热闹,将县衙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北城兵马司都不得不抽调人手,前来维持秩序。

    第一位上堂的苦主自称黄二乙,本是大兴县一名土财主,家有良田百亩,商铺数十间,日子过得颇有滋味。

    谁料天降横祸,某章姓族人以势压人,夺其田宅铺面,以至于现在穷困潦倒,家中老父生病没钱医治,几年前撒手人寰,老母哭瞎了双眼,卧床不起。

    五十多岁的老汉在公堂上涕泪横流,说到动情处数次哽咽无声,听得围观百姓俱红了眼眶。

    “太可怜了。”

    “姓章的实在可恶!”

    谢明烁站在人群外,问身边几个识字的优伶:“都记下了?”

    优伶们点头。

    王爷说让他们学着做一名记者,他们不知“记者”为何物,但听令就对了。

    可记录案件,不是书吏做的事吗?

    宋礼暗叹一声,肃目问:“你要状告之人,姓甚名谁?现居何处?”

    “回大人,他叫章标,住明照坊报房胡同。”

    宋礼吩咐衙役:“去传人。”

    传人需要时间,第一位苦主暂时退下歇息,宋礼宣第二位苦主上堂。

    这人同样是被强占了田宅,案件情节不同,但结局大差不差。

    宋礼也是个人精,他选出来的案子都与财产相关,不涉及人命。

    单强占田宅的案子就有几十件,他连审半个月都审不完,足够拖延时间。

    百人联名状告章氏族人,这个消息实在太过劲爆,在各坊市间飞速流窜,不过半日,传遍整座京城,官署也不例外。

    翰林院午食后,宋游被同僚叫住。

    “宋编修,今早你离府时,可见到县衙外百人举状的场景?”

    因荣安公主强掳事件,宋游如今在翰林院独来独往,除公务上必要的交流,少与人相交。

    事情传遍翰林院,也无人知会他,他并不知情。

    “何为‘百人举状’?”

    “你竟不知?”同僚惊讶道,“上百个苦主在大兴县县衙门口鸣冤,联名状告章氏,令尊已经堂审半天了。”

    宋游:“……”

    章啸甫入狱后,他爹还在家里提醒他不要掺和进这件事,未料事情先找上他爹,也不知他爹眼下是何感受。

    倘若章家当真做了这么多孽,国公府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同僚继续道:“消息已经传到顺天府,但顺天府到现在都没吭声,全靠令尊一个人扛着呢。”

    宋游不咸不淡道:“国有国法,县衙办不了的案子,总会往上移送。”

    “你是不了解shsx现在的状况,县衙周边的街道、茶馆、店铺塞满了人,全都在看热闹,令尊被架在火上烤,不能办也得办了。”

    他说得没错,为了不落人口舌,宋知县从早上坐到晚上,一口饭都没吃,只中途喝了几口水,如了一回厕。

    望着衙门外的人山人海,他苦中作乐地想,希望朝廷能看在他兢兢业业的份上,年终考评时给他一个优等。

    苦主们都是有备而来,人证物证俱在,不管被告如何狡辩,案情都清晰明了,毫无争议。

    宋礼已经被推着走到这一步,不能罔顾国法和民意,只得依律当堂判决章标等人。

    因不涉及人命,情节严重的最多判个流放,情节较轻的吃几年牢饭赎罪。

    看似稀松平常,可这些人都姓章啊!

    他们平日里耀武扬威惯了,一朝罪名加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有人依旧沉浸在章家昔日的辉煌中,在公堂上叫嚣着“岂敢”。

    几顿杀威棒砸下去,立马老实了。

    围观百姓轰然叫好。

    夜幕降临,县衙大门终于关上,百姓恋恋不舍散去。

    宋礼回到内宅,一屁股瘫在宽椅上,累得直喘气。

    一双小手端着茶盏递过来,两只总角在眼前摇晃,小姑娘睁着明亮的大眼睛,稚嫩开口:“爹爹,喝茶。”

    老父亲疲惫的一颗心瞬间抖擞,笑眯眯接过:“我的心肝宝贝呦,真贴心,不像某个兔崽子,成天臭着一张脸……”

    话音未落,某个兔崽子踏入家门,瞥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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