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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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直前往书房。

    “你站住!”宋知县审了一天章家人,嗓子都喊劈叉了。

    想摆父亲的谱没摆上,反倒闹了笑话。

    宋莹毫不客气地笑出声。

    宋礼:“……”

    算了,闺女开心就好。

    宋游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回来不知道招呼一声?”

    宋游面无表情行礼:“父亲大人安。”

    “急着干什么去?”宋礼呷一口温茶,降了些心气,“你在翰林院当值,乃天子近侍,平日里说话做事要注意分寸,改一改你这个臭脾气……”

    宋游打断他:“知道了,儿子先去书房了。”

    “你给老子回来!”宋礼气得直拍扶手,“一个清闲的编修能有什么要紧事?过来坐下,我有话问你。莹娘,你先自己去玩。”

    宋莹应声出了屋子,临走时还调皮地朝宋游眨了下眼,宋游朝她笑了一下,才收敛神色坐到宋礼下首。

    “过来点儿。”宋礼招招手。

    宋游不情不愿挪了挪。

    “我问你,你可听到什么风声?”

    “没有。”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不知道。”

    “那你说没有?”宋礼瞪圆眼珠子,“你是存心气老子?”

    宋游无声叹了一下,说:“您有什么吩咐请直言,我真的有要紧事。”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

    “……”shsx宋游起身就走。

    宋礼急了,直接问:“圣上对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他今日审讯章家族人时不留情面,唯恐章家再次得势后自己引火烧身。

    宋游诧异:“我只是个编修。”

    “宫里面就没传出点什么?”

    “没有。”

    “唉,我这心里面不上不下的,慌得很。”宋礼忍不住嘀咕,“要是你还在公主府就好了。”

    宋游:“……”

    他深吸一口气,说:“不管圣上是什么心思,您只要依照国法办案,即便圣上轻轻放下,也不会祸及己身。”

    敬国公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出手打压一个兢兢业业的知县,甚至还得在朝堂上夸奖几句,以表自己广博的胸襟。

    宋礼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官场暗地里使绊子的手段层出不穷,明褒暗贬的例子屡见不鲜。

    敬国公就算不出手,也多的是人愿意为他鞍前马后,上头稍稍卡一下评级,他就晋升无望。

    “游哥儿,我不甘心哪。”

    宋游负手而立,垂眸看他:“还有一条路。”

    “你快说。”

    宋游微微倾身,紧盯着对方的神情,道:“我赌圣上想连根拔起,但现在火烧得还不够,他不能主动说,也不能主动做,怕寒了功勋的心。你可以做添柴人,这把火烧得越大,你就越有可能赢得圣上的注目。”

    “你……”宋知县蓦地反应过来,震惊道,“你说的要紧事,不会就是这个吧?不行!咱不能当出头鸟!”

    宋游缓缓摇头:“不出头,就永无出头之日。”

    他虽为新科探花,但一无深厚的家族背景,二无绝对碾压旁人的才能,还因被公主强抢入府一事受人耻笑,官途可以说是一眼看到头。

    若不另辟蹊径,他一辈子都将碌碌无为。

    他爹不甘心,他也不甘心。

    想要往上爬,除了上下打点,还有一个捷径就是入了皇帝的眼。

    这是一场豪赌,输了,家破人亡;赢了,青云直上。

    宋游寒窗苦读至今,一点也不想当个常鳞凡介,这个机会实属难得,他必须要赌一把。

    反正在世人眼中,他已经被贴上了“公主入幕之宾”的头衔,在翰林院里,也无人愿意与他深交,倒不如破罐子破摔,理直气壮地当一个不与他人结党营私的孤臣。

    国公府大厦将倾,不管是班军敲响登闻鼓,还是百人联名状告,这背后一定都有推手。

    而这推手,就算不是皇帝,也与皇室脱不了干系。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宋知县被他坚决的眼神震得五内俱焚,急忙扯住他的衣袖,艰涩开口:“你当真要这么做?”

    “是。”

    “假如、假如……”

    “没有假如。”

    宋知县哀叹一声,无奈松了手。

    翰林院编修不是科道官,没有弹劾权,但不能弹劾不代表不能发表言论。

    只要一篇痛陈章氏的文章,只要一封怒斥章家的奏疏,他就能彻底站在敬国公府的对立面。

    当然,也有机会夺得圣心。

    能想到这一点的朝臣不在少数,但敢于冒这番风险的屈指可数。

    敬国公府,章皋还没从小厮之死中缓过神,就被羽林卫秘密带到一间屋子,穿上沉重的甲衣,戴上盔帽,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他的头脑难得清明,问:“你们是要带我去面圣?”

    羽林卫千户没回他,只道:“跟紧我别出声,警告你,莫要搞什么小把戏,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知道了。”在小命面前,章皋还是相当乖顺的,小厮的死吓破了他的胆,他不敢有半点质疑。

    夜色弥漫,一众羽林卫押着一位身穿华服的青年,从偏门悄悄而出,将人押入马车后,散开在马车周围护卫。

    入夜后宵禁,街上冷清寂寥,只听见车轮辚辚和马蹄哒哒之声。

    队伍刚驶出澄清坊,转道向东安门时,一支利箭倏然刺破夜空,直直没入车壁窗帘,势要一箭封喉!

    只听一声惨叫,羽林卫大乱,有急忙上车查探的,有慌不择路追赶杀手的,也有惶惶不安跑去宫里报信的。

    章皋四体不勤,被几个羽林卫拖着拽着,假装赶去宫里报信,顺顺利利进了宫。

    刚踏入宫墙,他就被左右羽林卫押向乾清宫。

    经历了亲爹入狱、小厮惨死这些事后,章皋自觉收敛了往日的嚣张。

    越靠近乾清宫,他的双腿越发沉重。

    他不知道这条路走得到底对不对,可不走这条路,他就只能等死。

    穿过幽长的天街,越过威严的乾清门,等跪在乾清宫前等候召见时,章皋才彻底明白,曾经他引以为傲的家世,在至高无上的皇权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章皋,进来吧。”

    太监尖细的声音刺入耳膜,他冷不丁打了一个颤,继而弯腰低头,随太监踏入明间。

    他不是第一次来,上次有亲爹和安王挡在面前,他还心存侥幸,认为亲爹和安王能摆平任何事。

    他恭恭敬敬地跪地磕头:“草民章皋,叩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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