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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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了点?”

    “他是故意的。”谢明灼说。

    “什么意思?”

    “他担心宗震和陆敛联手,陆敛失踪,实则是伪装身份,秘密调查取证。他弹劾宗震暗害陆敛,是想逼陆敛现身。”

    谢长锋:“……姓郭的也不是好东西?”

    “在证据出来之前,一切都只是推测。”谢明灼没把话说死,“就像咱们也无法确定,宗震和陆敛的密奏能不能全然相信。”

    “这样也太辛苦了。”谢长锋言语间颇有几分心疼。

    谢明灼目光落向窗外,一只麻雀在树梢落脚,歪着脑袋梳理羽毛。

    麻雀固然自在翱翔,温饱足矣,可捕猎者一箭就能取其性命,射术不佳的,也可以借助稻谷引诱,将其笼入网中。

    它稍有不慎,就会陷入绝境。

    盘旋在头顶上的死局尚未完全解除,谢明灼不能不多想,也不能不小心谨慎。

    但她不会让情绪左右自己,影响到身边人。

    “建玻璃厂的事情,我已经交给姑祖母。”谢明灼转移话题,“她经验丰富,由她负责最合适不过。”

    谢长锋自然没有异议。

    “郭端的奏疏就给他批复‘找人’,其余先不管。他要是再次上奏严查宗震,你依旧让他先找到人和证据,互相扯皮就行。”

    “好。”谢长锋一口应下,又问,“威宁侯那边该如何?”

    “失踪”的陆御史毕竟是他儿子,谢长锋推己及人,若是他听到谢明灼下落不明的消息,还不知道会急成什么样。

    谢明灼撑着下巴想了想,说:“他是武将,早就做好为国捐躯的准备,门风如此,他应该能稳住心态。不过可以送一些东西安抚,他家老二喜欢吃苹果,到时候找个由头送一筐苹果过去。”

    “苹”和“平”同音,也算是一种暗示。

    谢长锋点点头:“也好。”

    两人又陆续商讨一些朝政,天色渐晚,谢明灼回到皇子所。

    明日离京,之后的一段日子风餐露宿,比不得家里。

    她狠狠搓了一把澡,换上柔软干净的寝衣,走向卧房。

    隔着浴房的门,听到冯采玉和姜晴蹲坐在门槛,小声练习各地俚语。

    一个耐心教导,一个认真学习,都在为外出做准备。

    谢明灼缓缓推开门,如练的月光斜斜落到她身上,蚕丝织就的衣裳反射出细微的光华。

    她低头瞄了一眼,说:“阿玉,在外行走,衣物以便捷为主,任何贵重的衣裳、首饰、器具,都不要出现。”

    “奴婢晓得了。”冯采玉习惯性蹦出一句俚语,带着湖广地带的口音。

    谢明灼一愣,随后忍俊不禁。

    冯采玉和姜晴也不由笑开。

    生辰宴后,谢明灼不再参与朝会,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最近三日,文华殿也不去了。

    昌蔚关心问了一句,得知是因为身体抱恙,需要静养,无法继续课业,便不再多问。

    四月廿五,两架毫不起眼的青布马车,混在如织的客商中,悄无声息地驶离京城。

    *

    姚三娘等人因下雪耽搁五天,又等雪化路通延误几日,一路以最快脚程赶往湖广。

    货重压车,即便他们赶得再快,七天后也只抵达汝宁府信阳州。

    再往南,过平靖关,就是湖广地界。

    “这天忒阴沉,要下雨啦?”一个镖师仰头灌下一口水,“三娘子,看样子是赶不到城里了。”

    话音刚落,天空一声闷雷,大雨倾注而下。

    “前头有座破庙,先进去避一避。”姚三娘扬声说道。

    这条路他们走过很多遍,连路边的石头都眼熟。

    雨势愈急,狂风刮得桐油布呼呼作响。

    三十位镖师卯足力气,用绳索将桐油布重新固定,催赶马匹快速前进。

    终于在路面泥泞之前,赶到破庙门口。

    他们不是第一个来的,破庙外已经停了三辆马车,其中两辆青布马车没什么特别,另一辆稍显富贵。

    姚三娘刚踏上台阶,就听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滚开!”

    另一道声音随即响起,带着几分调笑与戏谑。

    “你我一同在风雨中相聚破庙,说明缘分不浅,这位娘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姚三娘挑起一边眉毛,用帕子擦干鬓边的雨水,这才带领三十个镖师迈进破庙。

    以破败的佛龛为界,左边六人,四女二男,以一位年长的娘子为首,她闻声看过来,脸上的怒气还未消散。

    两个车夫打扮的男人,隐隐阻挡在她身前,警惕盯着右边三人。

    右边三个男人,一人为主,二人为仆。

    “呦,又来了一位小娘——”声音在三十位壮汉走进之后戛然而止。

    姚三娘甩了甩手里的马鞭,唇角含笑:“相逢即是有缘,我这人平生一大爱好就是抽人,这位有缘的朋友,可否满足我这个小小的愿望?”

    那人:“……”

    三十个练家子,惹不起,实在惹不起。

    他干笑两声,厚着脸皮道:“我开玩笑呢,小娘子莫怪,淋了雨容易着凉,不如先坐过来烤烤火?”

    “留着自己用吧。”姚三娘直接在佛龛前坐下,示意手下生火。

    三十个大汉进来,瞬间将破庙挤得满满当当。

    佛龛前的大片空地,都成了他们的地盘,先前进来的两拨人都往角落缩了缩。

    外头风雨交加,庙内火堆燃起噼啪声。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眼见今夜只能在破庙留宿,姚三娘便又吩咐手下取来吊锅熬煮肉汤。

    镖师的行当干久了,风餐露宿是常事,生活必备品向来不缺。

    不一会儿,肉汤的香味弥漫整座破庙。

    “咕咕咕。”角落传来五脏庙的抱怨声。

    先前出言调戏的男人,按捺不住开口:“这位娘子,能不能匀几碗肉汤给我们,你放心,不会白吃的!”

    “碗筷不够。”姚三娘用勺子搅拌汤汁,垂着眼睫淡淡道。

    男人不敢跟她硬碰硬,便又缩了回去。

    “咳咳。”左边角落有人闷咳。

    “东家淋了雨,快坐火堆近些。”一个年轻的小丫头连忙让了让。

    东家:“我没事,你烤你的,小心风寒。”

    “我身体好着呢,”年轻姑娘小声道,“倒是您,本就有咳疾,可千万别加重了。”

    “行了行了,你还年轻,不知事,冻坏了身体日后有你后悔的。”她说着又咳了几声。

    姚三娘盛起一碗热腾腾的肉汤,呼呼两下后,喝了一口。

    汤里只加了盐和去腥的姜,味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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