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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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轰然叫好,掌声雷动。

    引狮郎是舞狮中的关键,不仅需要表现出令人叹服的英雄气概,还要掌握高超的武术技巧,除此之外,还得与狮子培养出足够的默契,让狮子信服。

    这位引狮郎的身法确实不凡,不管是前空翻过狮子、后空翻上高桌,还是云里翻下梅花桩,都表现得游刃有余。

    众人看得既惊险刺激,又赞叹拜服。

    连姜晴和杨云开都点头认可。

    谢明灼也跟着人群一起鼓掌,怪不得舞狮能成为国际级非物质文化遗产。

    锣鼓声渐渐从激昂走向舒缓,昭示着舞狮表演即将谢幕。

    引狮郎手执绣球,从高桌翻腾而下,落入梅花桩,连续几个后空翻,最后平稳站上条凳,扬起笑意。

    掌声连绵不休,众人齐声大喊:“再来一次!”

    引狮郎跳下条凳,双手抱拳,顺着东南西北不断躬身道谢。

    转到正北方向,他先是抱拳躬身,直腰抬眼时,恰与谢明灼对上。

    如初春第一缕柳絮悄然坠落湖面,漾起细细密密的涟漪。周围的喧闹好似倏然间变得遥远,其余看客也都化为模糊的虚影,被排斥在目光之外。

    他没有像方才那样与看客互动,只怔了一下,旋即移开眼,转身与舞狮队的郎君们汇合,互相拍肩大笑,分享演出圆满成功的喜悦。

    舞狮结束,谢明灼四人跟随人潮散开,继续逛了新街,于天黑之前回到客栈。

    叫小二送了饭菜,六人聚在屋中,边吃边互通消息。

    李九月道:“纪牙郎碰巧回村子里了,说是明日中午就回,我明日再去找他。”

    “好。”谢明灼颔首,“老郑木匠铺确实不错。”

    一路奔波劳顿,用了晚膳后,六人各自回房休息。

    三间上房连在一起,谢明灼同姜晴住中间,李九月和冯采玉靠里,杨云开和罗七靠近楼梯。

    客栈隔音很差,夜里总能听见呼噜声、争吵声,还有旅客在外走动的嘈杂之声。

    还是得尽快找到房子。

    翌日午后,李九月带着罗七去了牙行,找到纪牙郎,与他提了姚三娘的名号,纪牙郎当即表示姚三娘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他一定介绍最合适的宅子。

    整个下午,他们跑了十几条巷子,看了七处宅子,李九shsx月记下每间的优劣,回到客栈与谢明灼商议。

    谢明灼听罢,果断道:“过偏和过闹的不要,巷道脏乱的不要,人丁复杂的不要。”

    “那就只剩下三家。”

    一家离涢水大街较近,日后在街上开个杂货铺,往返方便,一进院子,六间卧房;

    一家离大街较远,也是一进六间,只是宅子老旧,背阳而建,虫蚁滋生。

    最后一家比较特殊,靠近县学,文风较盛,来往的多是读书人及其家眷,租金较高,而且宅子的主人对租户也有要求,得见了人再谈。

    宅子同样是一进六间,同样是老宅,但向阳而建,屋子不久前才修一新,院子打理得干净整洁。

    离县学近,治安也有保障。

    众人皆属意第三家。

    最后由谢明灼敲定:“明日九娘再辛苦跑一趟,跟宅子主人去衙门定契。”

    民间租赁房屋,要去官府备案,一契三份,分别由户主、租客和衙门保管,日后若有纠纷,便可作为凭证。

    他们是外地来的商户,本就需要向官府申请居住许可,届时一同办理。

    李九月笑着应下。

    翌日一早,纪牙郎前来告知,宅子主人定在午后面谈。

    上午得了空,李九月便跟纪牙郎提出想租一处铺面,等看完铺子,正好去见户主。

    能多做一笔生意,纪牙郎欣然同意,便引着她和罗七去看铺子。

    谢明灼四人则拿着商议好的清单,去老郑木匠铺定做家具。

    临近午时,四人返回客栈。

    刚到门口,一人泥鳅似的窜出来,差点撞到谢明灼,她脚步不着痕迹地错开。

    杨云开和姜晴立刻上前一步,挡住“泥鳅”去路,“泥鳅”急不可耐,嘴里叫嚣着“滚远点”。

    一只手从门内伸出,揪住他的后衣领。

    是一位青衣皂靴的衙差。

    “又撞到人了?”衙差手劲极大,反剪“泥鳅”双臂,制住他后叩他脑袋,没好气道,“还不快赔个不是!”

    “轻点轻点,”泥鳅皱着一张苦瓜脸,“林爷明鉴啊,小的只是差一点,没撞到人。”

    衙差又戳了几下他的脑袋,将人交给后赶来的同僚,这才正眼瞧向门外之人。

    双方皆是一愣。

    谢明灼侧身让道,先开口:“确实没撞到。”

    “哦,那就好。”衙差回过神,歉意一笑,转身招呼同僚,“带回去。”

    待人走远,四人回到房间,姜晴才疑惑道:“昨日那个引狮郎,与方才的衙差长得可真像。”

    “是同一人。”杨云开笃定道。

    锦衣卫指挥使的眼力值得信服。

    “一个衙差,怎么会去舞狮?”姜晴摇头呢喃,但事不关己,她只疑惑片刻,就抛去脑后了。

    去往县衙的路上,两个衙差押着小偷,跟在打头的青年身后。

    “头儿,方才在客栈,有人差点滚下楼,你救他时是不是扭到了胳臂?”衙差小八说着气得踢了一脚小偷,“瞧你干的好事!”

    小偷受疼,苦兮兮道:“公差抓人,小的只晓得跑,哪还顾得上旁人?”

    “你说说你,都偷多少次了,监牢没逛够是吧?”衙差任大力拍拍他的脑袋。

    小八:“头儿怎么不说话?”

    “不晓得,是不是疼得开不了口?”

    “头儿也不是怕疼的人啊。”

    小偷哼笑一声:“我看是被小娘子迷了心。”

    “什么小娘子?”

    “就客栈门口,我差点撞到的那个,长得可灵醒了。”

    小八:“真的?我咋没看到?”

    “咱都被头儿挡住了。”任大力遗憾叹气。

    二人对视一眼,又瞟向前面的背影。

    他们林头儿长得高,往大街上一站,那叫一个鹤立鸡群。

    就是有点不太好,办差的时候经常挡他们视线,这次更是倒霉,小娘子都没能见着。

    小八好奇凑近,“头儿,你真看上客栈门口的小娘子了?”

    “说什么胡话。”林头儿一掌拍过去,“走快点。”

    小八退后一步,跟任大力挤眉弄眼。

    回到县衙,三人带小偷去审问,一人匆匆忙忙跑过来,伸手拦住去路。

    “张典吏有事儿?”小八问。

    张典吏看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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