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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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平静道:“带我去见何翠娘。”

    连名字都知道了!

    夏元颂庆幸自己没有选错路,连忙引着她来到何翠娘所在的审问室,并奉上所有笔录。

    姜晴目光一扫而过,暗自心惊。

    公主一直想要找到的突破口,竟就是眼前这位衣衫褴褛的何翠娘!

    第85章

    ◎公主赴蜀◎

    《京城旬报》最新一期发行,很快抢购一空。

    话本中,伍川岳按部就班地考着科举,时不时进一下幻境。

    大多数人都觉得那些幻境太过天马行空,可就是止不住好奇心,想看看那位神秘的时先生,除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里潜的,还能写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东西来。

    今日确实有,且足够震惊读者。

    “什么电?什么发光?”

    “我看时先生是疯了。”

    “怎么可能有一按就发光的灯?”

    “狗屁不通的玩意儿。”

    话本之外,还有另一版面引起少数人注意。

    他们是客居京城的商人,已经习惯通过报纸了解京城最新形势。

    据说南直隶也有人效仿《京城旬报》,弄出了个《金陵旬报》,只是上头的新闻和故事写得都不新鲜,渐渐也就没了音讯。

    这次《京城旬报》的广告位登载一条收购信息,京城客商一下子就被攫取了目光。

    竟还能通过报纸收购货物!

    不过“橡胶”是何物?他们走南闯北竟都没听说过。

    极少部分的海商心头一跳,这上头描写的特征,他们曾经在某个岛上看到过,这东西真能值大价钱?

    他们鼻翼翕动,仿佛嗅到了商机。

    报纸带来热闹的同时,官府张贴的布告也引发热议。

    布告上说,朝廷新设天工院,广招天下同道之人,齐聚天工院,共同研究天书所言器物。

    此次招揽,不分男女老少,只要精通格物造化之学,皆可入院。

    当然,入院前需参与笔试,笔试合格者方能通过。

    各级衙署必须将此布告广传天下,不得懈怠延误,由当地县学负责报名、初试相关事宜,如有徇私舞弊,严惩不贷。

    通过初试者,方可入京参加复试,复试通过,便可进入天工院。

    孟祭酒听到这消息,便知道家里又要闹腾了。

    继繁娘入宫陪公主读书后,他家简哥儿也要入那劳什子天工院了!

    偏他又不能反对。

    天工院是公主殿下当朝提议,圣上允准,皇后和齐王共同创办的,他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口出狂言,与皇室叫板。

    他只能叫来孟简,故意吓他:“入院要考试,你若考不上,别人会笑话你,皇后娘娘是你的姑母,也会受你牵累。”

    “可我考不上秀才,更会丢您的脸啊。”孟简一针见血。

    孟祭酒:“……”

    他没有放弃,继续道:“这些奇技淫巧能有什么前途?天书中所言器物,凭人力根本不可能做到,研究这些无用之物,白白浪费了精力。”

    他都没敢说劳民伤财。

    孟简意志很坚定:“可是在上古时期,祖先茹毛饮血的时候,也无法想象可以用火.药炸开山壁,用火铳捕猎走兽。”

    “……”

    “爹,我不懂书中的‘之乎者也’,您也不懂格物造化,咱们互相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吗?”孟简人小鬼大,反将一军,“而且天工院可是姑母一手创办的,您作为姑母的兄长,不应该全心全意去支持吗?怎么还说丧气话。”

    孟祭酒虽固执古板,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大家长。

    他没能辩过儿子,也不会以父亲的权威强迫对方,只能点头同意。

    市井因报纸和天工院沸腾时,朝堂却鸦雀无声。

    谢明灼转身望向众臣,目光沉而深:“都哑巴了?”

    众臣心中惴惴,皆低首缄默。

    “袁观德,你来说。”

    袁观德出班,跪地请罪:“老臣监管不力,求圣上和公主降罪。”

    “顺天府刚受理了冤案,你户部就递话过去,巴不得叫冤的何翠娘早死,是想干什么?造反吗?”

    群臣当即呼啦啦跪了一地,高呼“臣等不敢”。

    当然,除了户部的官员,其余官员更多的还是在看热闹。

    “简州盐场一位总催,全家十六口人惨遭杀戮,杀人者竟还明目张胆穿着衙门公服,事后为掩埋真相,将罪名张冠李戴,再在押解途中杀人灭口,这些就发生在朗朗乾坤下。而你,你们一个个却只想着让一位无辜喊冤的妇人闭嘴,可对得起这一身绯袍?”

    袁观德老泪纵横:“老臣罪该万死。”

    递话的不是他,但他身为最高长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何翠娘不识字,没有诉状,姜晴只能记录她的口述,呈送给谢明灼。

    谢明灼拿到这份笔录后,心中之火难以遏制,这些官员吏役,简直是跋扈自恣,无法无天到了极点。

    这张由私盐之利编织而成的巨大的关系网,若不能彻底拔除,一定会后患无穷。

    吏部左侍郎方绩,凭他能够左右官员升迁贬谪的煊赫权势,稳居这张巨网的中心。

    没有确切的证据,暂时还动不了他。

    递话的是户部一位主事,纵然此人与他有几分裙带关系,但那又如何?

    京中官员互为裙带关系的数不胜数,而且这裙带关系已经够远的了。

    谁也不能因此定他的罪,连皇帝也不能。

    故谢明灼没在朝堂点吏部的名,也没给吏部一个眼神。

    老昌今日不在,以“感染风寒”为由请假休养,他年纪大了,身体抱恙很正常,无人怀疑他身染重病。

    总催灭门惨案,虽只是个例,但管中窥豹,便知四川盐政之痈弊。

    “父皇,盐乃国之要务,总催之死不过冰山一角,此案若不彻查清楚,盐政只会继续累痈积弊,动摇我大启国本。”

    谢明灼声音冷冽如冰,直击官员内心。

    “不如委派巡盐御史前去调查?”谢长锋配合她一唱一和。

    “去年年初,已有巡盐御史赴任,结果如何?”

    巡盐御史也是个肥差,当时这个位置竞争激烈,最终花落一位名叫项敬泽的年轻人身上。

    这人是上一届二甲进士,年不过三十,没什么深厚背景,却能拿到这份肥缺,众人私下都调查过,才发现此人与右侍郎滕世通乃同乡。

    只是春闱前后,两人没有半点交集,他们才没往滕侍郎身上想。后来就算想到这一点,也只能算是猜测,不能算作滕侍郎插手的证据。

    山东的巡盐御史天天呈奏,要孝敬皇帝陛下海鲜,可这位项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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