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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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大使葛康受到召见,一直没有消息传来,曹生财莫名失踪,徐大夫也被请去营地。

    严泰、铁柱和铁棍,早在前夜混战时,就已趁机逃离盐场。

    若这还看不出猫腻,他这个总催算是白当了。

    对未知的惶恐,让他暂时不敢质问项敬惠。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不由和缓了语气。

    未等项敬惠开口,一人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严、严爷,公、公……”

    “公什么公,喘匀了再说。”

    来人深吸一口气,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公主要来了!”

    什么?!

    严大发脑子空白一瞬,一时忘了答话,其余盐工也不遑多让。

    公主奉命彻查白总催一案,盐场中人皆有所耳闻,队伍驻扎在盐场外,而非大使署或简州城,已经叫他们大吃一惊。

    谁能料到公主还要亲临盐场啊!

    平日大使来了他们都发蒙,更何况来的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殿下。

    “严爷,您倒是说句话啊。”这时候,平日严苛受人唾骂的总催,竟摇身一变成了主心骨。

    严大发已无心享受此等成就感,回神后忙仔细问:“进盐场了?到哪了?”

    “还没,只是副使过来通知。”

    “副使怎么说?需要我们做啥子?”

    “说一切照常,不必惊扰盐工,各总催也不用迎接,守好盐井就行。”

    严大发心头的火热消减几分,“要是公主来了流沟村呢?”

    “我也不晓得呀。”手下说道,“或许公主只去白沙村呢。”

    也对,公主是为查案而来,去白沙村的可能性最大。

    公主巡视盐场,灶户们没什么期待感,既不能免他们的赋税,又耽误他们工夫,不如不来。

    只有一群总催恨不得洗八遍澡,唯恐身上难闻冲撞了公主。

    虽然猜测公主是去白沙村,但假如呢?

    谢明灼换下繁重的公主常服,着一身金红交织的戎装,从营地出发,骑马前往盐场。

    一众护卫、官员随行左右。

    “张提举,”谢明灼悠闲骑马,不忘提问,“你到任已有半年了吧?”

    张思安忙驱马上前,恭敬回道:“回公主,微臣确已任职半年。”

    “那我也考考你。”

    张思安:“……”

    其余人给他投去自求多福的眼神,蒋藩台到现在都还面红耳赤,不敢靠近公主。

    “shsx蜀地共有盐井几何?”

    “去年年底统计,约一千五百八十灶。”

    “岁办盐额多少?”

    “约两千三百万斤。”

    谢明灼又问了几个浅显的问题,张思安皆对答如流,心态也渐渐放松。

    未等他的心完全放下,便听公主冷不丁问:“你可知盐是如何产出的?”

    张思安以前没经手过盐务,上任半年忙着交际,只对报告上来的盐利感兴趣,至于盐是如何产生的,他了解得极为粗浅。

    皇帝需要知道粮食是如何种植的吗?不需要。

    同理,官员也不会在意。

    “回公主,既为井灶,应是从井中取出,再用火煎煮而成。”

    谢明灼轻笑一声:“张提举的功课做得很足,不愧为我大启栋梁。”

    “公主过奖,微臣愧不敢当。”张思安悄悄擦去冷汗。

    “你们一个个都说愧不敢当,不也当得挺好?是吧,刘都台?”

    刘兆逾:“……”

    公主又要作什么妖?

    他策马上前,不卑不亢道:“为官者,自当为君分忧,泽润生民。”

    “说得好,我眼下正有一忧,还望刘都台替我分解。”谢明灼侧首含笑,仿佛只是与他闲谈。

    “公主折煞了,微臣定当竭力。”

    谢明灼神色陡变:“我刚入蜀,便遭匪贼袭击,不慎与亲卫分散,若非姜千户一路护我,我恐怕再也无法回京面见父皇母后。刘都台,这群匪贼连我都不放在眼里,更遑论州府百姓?你这个都指挥使,当得实在悠闲。”

    “微臣惶恐,公主恕罪。”刘兆逾低首回道,“公主失踪之后,微臣已派遣人手前去查探,那伙匪贼并非盘踞蜀地,应是从其他地方流窜而来,也不知缘何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冲撞公主车驾!”

    那些“匪贼”已尽数歼灭,如今死无对证,他说什么都行。

    只是他没想到,谢明灼既然可以“将计就计”,又怎么可能不留活口?

    他今日之应答,只会加重其罪孽罢了。

    谢明灼冷睨他一眼,没再多言。

    众官员提心吊胆,从早上到现在,公主已经考问三个人了,接下来不会要轮到他们吧?

    然后续一路,公主都没有分给他们一个眼神。

    至盐场入口,副使领几个盐课司吏役恭敬迎接。

    盐场不便行马,谢明灼索性下马步行,其余人依样,腿脚不好的官员只能强行忍耐。

    “公主,可是要去白沙村?”副使小心询问,作势要引路。

    谢明灼:“走到哪是哪。”

    “是。”

    一入盐场,卤水的咸腥味扑鼻而来,沿路多是草棚,棚中砌了炉灶,不远处就是废弃的旧盐井,井口都已龟裂。

    每隔一段时间,就有旧盐井坍塌废弃,灶户只能继续寻找盐卤之地,开凿新井,盐场入口附近多为废弃的旧井,越往里,盐井越新。

    流沟村,新井的开凿快接近尾声。

    项敬惠和周达虽经常争执,但每次争执后,都能对凿井的工艺进行改善,甚至连后续汲卤的工具都进行了改造,令其更适合新井。

    严大发即便再希望自己是白沙村的总催,眼下也只能蹲在新井旁,等待凿成之后的第一波卤水。

    “成了吗成了吗?”有人探着脑袋问。

    “快了快了。”

    一众工匠摩拳擦掌,脸上写满兴奋,就算从这口井中生产出的盐,根本进不了他们的厨房,也无法抵消新井即将凿成的喜悦。

    项敬惠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时不时检查有没有哪里出了偏差。

    历经风雨的周达老神在在,坐在一旁的石墩上闭目养神,还好心安抚:“你指甲抠断都不会出问题。”

    项敬惠:“……”

    被他这么一噎,提起的心竟莫名放下些许。

    然未等彻底落地,不远处传来的惊呼又让她整个胸腔都开始疯狂打鼓,剧烈的心跳声落在耳边,一声重过一声。

    咚、咚、咚。

    “公主殿下?天哪,真是公主殿下?!”

    护卫拥簇间,修长高挑的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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