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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全家成了亡国皇室》 90-100(第14/21页)
铨应为诸位安排了营帐,不如就在此将就一晚。”
“微臣荣幸之至。”
“微臣告退。”
众官心中长舒一口气,依次退出营帐。再忍几天,等公主回京就好。
白三没敢看他们,一溜烟跑没影。
帐内,姜晴一脸狡黠:“他们这口气还是松得太早了。”
谢明灼面上疲色尽消,慢条斯理问:“严泰跟上曹生财了?”
“跟上了。”
严泰以前混迹江湖,颇有几分本领,暗中跟踪曹生财轻而易举。
曹生财逃跑,本就在她们计划之中。
灶户遭受残酷剥削不假,但这些压榨都跟利字沾边,盐场榨干他们劳力,是为了产出更多的食盐,攫取更多的利润。
可曹生财做了什么?
他故意制造意外,虐杀白沙村灶丁,这明显不符合谋取盐利的心理。
掩盖事情的真相,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他的背后,一定隐藏着秘密。
谢明灼原本想不明白,为何差役会蠢到穿着公服杀人,见到葛康后就想通了。
这个灭门案其实并非蓄意,而是冲动之下的激情杀人。
关键是在阿芙蓉。
白总催或许反抗过大使署命令,想为灶户争取更多权益,但他的死绝对不是因为“起义”。
阿芙蓉是禁品,一旦发现就是杀头的重罪。
葛康成瘾一定是有人蓄意诱之,这个人很大可能就是曹生财。
他们暗中交易,一直未被人察觉,白总催某次不慎撞见,才招惹杀身之祸。
这些只是谢明灼的推测,其中还有很多细节缺乏逻辑上的关联,只能等钓出曹生财背后的大鱼,才能一一厘清。
葛康和那七个差役,不管怎么审问,都咬定一套说辞。
要么是心坚如铁,要么是被人洗脑了。
阿芙蓉致幻成瘾,用这样的手段控制人心,让她想到了某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谢明灼叫来徐青琅,虽不抱有希望,却还是问道:“吸食阿芙蓉之后,可能治愈?”
“几无可能。”徐青琅摇头。
姜晴愤然道:“拿这种东西害人,真是丧心病狂。”
“阿玉,在蜀期间,日常饮食多加注意,”谢明灼郑重交代,“此事也提醒高铨。”
冯采玉如临大敌:“是。”
“阿青,严山身体如何?”谢明灼还挂心着她的项御史。
徐青琅信心满满:“只要她配合治疗,再活几十年不成问题。”
“此次进入盐场,若非你鼎力相助,计划不会如此顺利,你当为首功。”谢明灼笑道,“我得想想要怎么答谢你。”
她身着华服,端坐桌案之后,一豆灯火映照,眉目如华光璀璨,分明是简陋的营帐,却让人仿若置身富丽堂皇的殿堂之上。
徐青琅看呆了,一时忘记言语,直到冯采玉笑着提醒,才恍然回神。
“公主,我不要答谢。”
“那你要什么?”
徐青琅鼓起毕生勇气:“我想一直跟在您身边,可不可以?”
第97章
◎亲临盐场◎
“徐大夫,你高兴啥?捡到钱了?”
一大早,白三捧着一只大碗,蹲在路边,凑近徐青琅。
从睡醒见到徐大夫起,他就发现徐大夫眉梢眼角一直带笑,真跟捡了钱似的。
“捡钱算什么?”徐青琅眉眼弯弯,却也没有多言。
一想到昨晚公主答应自己,她就压制不住心头的欢悦,她何德何能啊!
“捡钱都看不上?”白三眼珠子一转,“那就是碰上大机缘了?恭喜恭喜。”
徐青琅矜持点头:“多谢。”
说完噗嗤笑出声。
白三暗叹:徐大夫都高兴傻了。
营帐内,谢明灼与诸官同食,除刘兆逾精神奕奕,其余官员无不萎靡不振。
营地的硬床板哪里比得上家中的锦被软衾?
“蒋藩台。”
“微臣在。”
“我若没记错,你是壬辰科一甲榜眼,学富五车,才华横溢,想来一定过目成诵。”谢明灼笑道。
蒋有信拱手自谦:“公主谬赞,微臣愧不敢当。”
“我要考考你。”
“微臣洗耳恭听。”
谢明灼:“去年吏部新制‘九十八条’,已下达至各地藩司,你身为藩台,当以身作则,第三十四条为何?”
“……”
“不记得了?”
蒋有信额头渗出冷汗:“微臣上了年纪,记忆也衰退许多,公主恕罪。”
“在座诸位,可有人能背得出?”
无人应声。
九十八条是公主在朝堂“三议”之后,着吏部制订,用于规范各级衙署官员吏役的行事,吏部公文下达之后,他们确实没当回事。
蒋有信作为四川最高行政长官,本该认真对待,践行此规,可他根本没放在心上,接收公文后,只吩咐底下人遵循吏部指令,自己只粗粗瞧了前几条,便扔到一边了。
堂堂布政使,还要遵守什么规范,简直可笑至极!
却未料,惨遭公主提问。
若问的是别的也就罢了,答不出来仅仅丢个老脸,可“九十八条”是公主亲自提出亲手把关的,答不出来的后果相当严重。
这是把公主的脸面往地上踩。
蒋有信都不在意,更遑论其余官员?
他们低垂头颅,背脊发寒,不免嫉妒起昨日就赶赴成都府的按察使。
那厮走得巧啊,完美躲过这一劫。
谢明灼倏然沉了脸,“诸位是对吏部政令不满,还是对我不满?”
“臣等不敢,请公主恕罪!”呼啦啦全都跪到地上。
“不吃了。”谢明灼起身走出营帐,“高铨,去盐场。”
帐内众人面面相觑,苦笑着跟上。
流沟村新井。
项敬惠同周达激烈争论,完全没在意一旁面色沉沉的严大发。
直到严大发的手下上前打断,两人才闭了嘴。
“严山,你兄长严泰,同伴铁柱和铁棍,在前夜就不见了,你怎么解释?”
项敬惠气定神闲:“我需要解释什么?”
“你——”严大发欲言又止。
前夜的互殴一直持续到昨日早晨,大使亲自过来平息,他不慎被人用土疙瘩砸中后脑,一整天都头晕眼花,在床上躺了一天,没精力去管其余事。
今早才知晓,公主车驾抵达盐场,在盐场外驻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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