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追到太孙殿下我失忆了》 23-30(第10/14页)
新城公主还没见过她大侄露出这样一副神情,心脏都跟着漏跳了一拍。
这要不是她大侄……不是她大侄……她大侄……她就……
“姑姑。”靳无宴看新城公主一脸痴笑,神游天外的样子,无奈的叫了一回魂。
新城公主擦了下不存在的哈喇子。
“我去厨房看看。”梁飞若站起身。
靳无宴一条长腿斜过来,脚尖一勾,别住她的腿。面上不动声色,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
“姑姑,你去。”
偏新城公主非常没眼色,指挥齐嬷嬷道:“你去。”
齐嬷嬷边走边回头,为她家公主操碎了心。
靳无宴说:“那本画册我看了。”
新城公主心虚的很,神情惊慌,立刻叫住齐嬷嬷,“你不知道我大侄喜欢什么肉,我亲自去。”她说走就走,还贴心的将所有人都叫走了。
屋内只剩下她二人。
靳无宴伸出一只手将她拉坐下来。
梁飞若端着凳子往边上移了移,才蹭出去一点,又连人带凳子一起被拽了回来,还差点撞进他怀里。
梁飞若胳膊肘一抬,朝他胸口撞去,被他按住,轻松化解。再出手,拆招。几下功夫,整个人坐进他怀里,被他牢牢圈住。
“若若,你大概是忘了,你的武功是我亲手教的。”他在她耳边说。
梁飞若一怔:“你先放开我。”
靳无宴:“若若,别躲着我。”
“大侄……”新城公主去而复返,愣住,笑容僵硬,“没看见我,没看见我。”转身就跑。
靳无宴早就松开,梁飞若一个旋转,窜出几步开外,收紧了领口,拉直了袖子。
她上上下下的盯着靳无宴看,充满戒备和审视。
靳无宴无所谓被看,他大刀阔斧的坐着,不忘往嘴里塞吃的,他是真的饿了,又或者抓紧时间吃东西,吃完了还得回去接干活。
他是一点都不挑啊,给什么吃什么。
梁飞若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等他吃完吃饱。
最终,新城公主允诺的肉也没端上来。
梁飞若叫了人进来,伺候他漱口洗手。
他似乎并不习惯人伺候,几下擦洗完毕,朝梁飞若伸手:“走吧。”
仿佛来这一趟,就为了让他姑姑管这一顿饭。
公主站在边上一脸讨好的笑。
靳无宴说:“姑姑,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下次别再被人蛊惑了。”
公主如蒙大赦,萎靡的精神一下子就抖擞了,嗓门也高了:“绝对不会!绝不再犯!”
梁飞若敏锐的意识到她盘算的事落空了。一个水花都没。
他既不当真也不生气全然不放在心上,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笃定。无人能轻易改变他的想法和决定。也许在他眼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个笑话,或者她本身就是个笑话。
这个认知让梁飞若很不愉快。
因此当靳无宴朝她伸出手时,她飞快的转身,也当没他这个人,快而稳的离开了。
她真是小看他了,呵!
第29章 想安静的聊聊天真难
柳条儿不在, 马车也不在。
蒯宗平眼观鼻鼻观心。
景鹏耿直的圆滑,他原地啊一声,明知故问, “三小姐没驾车来吗?殿下来的真是时候。”
梁飞若:我谢谢你,我谢谢你全家。
马夫牵了靳无宴的马过来。
疾风看到梁飞若步子都轻盈了,挣脱了马夫, 小跑过来,喷着热气的肥厚舌头眼看就要卷上梁飞若的脸。
靳无宴一把抓住马鬃,扯了回去。
马兄弟不服, 扭着脖子喷响鼻,靳无宴早有所料,按住马脸往斜方一推。
刚追上来的马夫被喷了一脸口水。
“你别折腾它, ”梁飞若不由自主的上手拉架。
她终于记起了疾风,它救过她的命, 她很喜欢它, 虽然它脾气糟糕了些。
靳无宴很自然的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骑马而来, 并没有架马车。正当她犹豫的时候, 靳无宴已扶住她的腰将她送到了马背上。
周围一片压抑的低呼声。
梁飞若的腰很敏.感, 被他掌心的炙热烫到后,本能的垂下眼看他,他亦抬头看她。
他非常高, 站在马下,也不比她矮多少, 只要轻轻一够, 就能吻上她。他的耳朵忽然红了,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或许是曾经发生过的事。
新城公主腹诽:什么嘛,玩的一手欲情故纵, 梁飞若我服你了!
梁飞若很快收回视线,又要下马,被靳无宴握住一边的腰按住,“干什么?”
梁飞若被烫的微微战栗,双手去掰他的手,“你不要摸我。”
靳无宴:“我没……”转而去牵缰绳,“我不和你同乘。”有些失落的样子,转过脸又看她。眉眼深刻的男人就占这点好处,看狗都深情。
齐嬷嬷老人精,送来遮面的幂蓠。
天色已暗,却并未黑透,一线天光,天地青灰一片,朦朦胧胧。
靳无宴隔开幂蓠“不用。”
梁飞若伸手去接:“多谢。”
齐嬷嬷:“……”
靳无宴劲瘦的手往前曲了下,捏住,递给梁飞若。
幂蓠的纱罗非常长,正常人站起来能垂到小腿的那种。梁飞若戴上后,遮住了她的脸,窈窕的身姿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靳无宴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她白纱下的美丽只有他能窥探,有种独占的情绪在心头滋生。
梁飞若戴上幂蓠只是因为有了阻隔不至于动不动就和靳无宴视线相接,没有干扰能让人冷静思考。
靳无宴牵着缰绳往前走。
梁飞若想了想说:“殿下,要不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
被动习惯了的人,正不知如何主导感情,一听她这话,立刻道:“好。”
他转过脸看向她,笑容温暖,与他冷硬的外表不同,梁飞若忽然觉得也许他是个柔软的人,只是不善于表达。
景鹏压了压随行的羽林卫,让人四散开,不用跟得这么紧。
蒯宗平不同意:“殿下安危关系社稷,出了事谁负责?”
说的就跟当初冲锋陷阵杀在最前头的不是殿下一样。那时危机四伏,人人热血上头,只觉得殿下英勇无双,堪称大燕第一勇士。现在回了富贵安全窝,殿下反而连自保能力都没了?这是什么道理?
景鹏:“指挥使,对殿下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社稷。”
蒯宗平一脸震惊:“你说的和我说的是一个殿下吗?”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这句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