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问题学生: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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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知道这里的房价会这么离谱,但毕竟说都跟言岚说了,那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先这样说了。

    “你什么时候在本地有实力这么强的朋友了?”

    言牧继续硬着头皮接:“是吧。读博的时候认识的,很有实力。”

    听到是言牧读博的同学,言岚就没觉得太奇怪了,信了八分:“那你朋友现在人呢?不在家吗?”

    “他刚出门。”

    “好吧,那改天再联系,我差不多准备做饭了。”言岚确认完自家弟弟应该确实不需要她操心之后就挂了视频。

    挂断了言岚的视频电话,言牧就往柔软的沙发上一躺,闭上眼睛,长长地松了口气,而后又起来,把四个行李箱都拎进了房间,准备开始收拾。

    房间被打扫的很干净,省去了再次打扫的必要。言牧在衣柜的最顶层找到了傅思延所说的床上用品——床上四件套、枕芯、被芯之类的一应俱全。

    他费了一番劲铺好了床,又把行李箱里装着的东西都取出来,把空的箱子放去了隔壁的杂物间——说是杂物间,但其实里面根本没放什么东西,只有几个造型精致的置物柜在里面,上面摆着一些不常用的用品。

    一整个忙活下来,已经快接近晚上七点半了。他又在有空调的情况下也忙出了一身汗,就拿了一套短袖短裤,进了浴室,打算洗完澡出来再点外卖。

    冲了个澡之后,他一手拿着干毛巾擦着头发开门出了房间,就和刚从外面回来的傅思延撞了个对脸:“……你这么快回来了?”

    “嗯。”傅思延把手上的东西搁在客厅的桌上,见餐桌以及厨房都和他出门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变化,便问道:“你还没吃晚饭?”

    “还没,准备等会儿点外卖——你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但是外卖不健康,冰箱里有食材,怎么不自己做?”

    言牧很诚实地道:“实不相瞒,我做出来的东西连狗都不吃,为了避免污染你家的锅和把我自己毒死,还是点外卖比较稳妥。”

    傅思延:“……”

    眼看言牧手机都已经拿起来了,傅思延只好说:“别点外卖了,我来做。”

    言牧刚要点开外卖软件的动作一滞,抬眼看向傅思延:“啊?那多麻烦你。”

    “电视柜左数第二个抽屉里有吹风机,把头发吹干后洗手来厨房帮忙。”傅思延扔下这句话之后就去冰箱取食材了,走到一半又回头问了一句:“你有没有什么忌口?”

    “有一点,我不吃除了肥肠以外的动物内脏、不吃芹菜和洋葱、不吃狗肉猫肉,不吃芥末、不吃动物血。”言牧先是一愣,而后不假思索地回答说。

    “嗯。知道了。”傅思延默默记下,随即就从双开门的大冰箱里取出了几样食材拿到厨房。

    言牧也把手机丢回沙发上,去电视柜那边找到吹风机,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的头发吹干了,趿拉着拖鞋去厨房找傅思延。

    傅思延腰间系着一条黑色围裙,正在把一块嫩豆腐切成小块。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言牧走到他身边,带来一阵刚沐浴完的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在一起的清香,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这会儿看着更光滑水嫩了,跟傅思延正在切的那块豆腐有的一拼。

    “去把那边台上的青菜洗了。”傅思延吩咐他道。

    言牧找到了傅思延说的那个青菜,又找来了垃圾桶,开始动手洗菜。

    “你吃辣吗?”傅思延又问。

    “吃。”

    傅思延随即决定把这豆腐做成麻婆豆腐。

    得亏言牧虽然自己上手做出来的东西没法吃,但听指挥打下手还是很在行的,在两人的配合之下,四十多分钟过后,傅思延就做出了两菜一汤的基本配置——两道菜倒是很快,慢的是汤。

    言牧把碗和筷子摆好,嗅着空气中饭菜的香气,内心十分感动,便转头问刚洗完手过来的傅思延:“话说回来你是不是也没吃?”

    “嗯。过去之后就直接到班里了。”傅思延拉开椅子坐下,“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你尝尝吧。”

    言牧贯彻着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精神,立即表示:“你放心,就算不合口味我也绝对不会浪费。”

    傅思延:“……那倒不必勉强。”

    不过说是这么说,真正尝过之后,言牧是真心实意地觉得傅思延的厨艺相当好。

    每道菜的火候的把握的恰到好处,咸淡适中,甚至可以跟有着十余年烹饪经验的言岚的手艺相媲美:“味道很好,你是平时有研究过?”

    “做多了就有经验了,不难。”傅思延给自己盛了一碗饭,淡淡地说,“如果你的厨艺不至于炸掉厨房,也可以花点时间钻研一下。”

    言牧尴尬地笑笑,还是谢绝了他的好意:“那还是算了,虽然我还没炸过,但是我觉得我有这个潜力。”

    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气氛和谐地吃完了这顿晚餐,傅思延进房间洗澡,言牧则负责收拾碗筷,在这天之后,他们就算是正式地同居了。

    一开始言牧还不太拉得下脸,矜持了几天,但几天过后他完全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再加上他每天都蹭傅思延的车上班下班,平时在办公室时不时还互呛几句,没多久就开始放飞自我了,对傅思延也全然没有了刚住进来时的那样客气拘谨。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傅思延不知不觉管他也就管的越来越多,盯他盯得紧的仿佛像是盯着一个需要严加管教不听话的学生。

    只不过收效甚微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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