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娇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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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给她备了礼物。

    作为长老的女儿,路云珠出手自当阔绰,且相当贴心,考虑到她没有灵根,送的都是凡人能用的中上品仙器。

    越明珠当然不能照单全收,轻声婉拒:“我该有的都有,用不了这么多。”

    “不不不,除了这盏灯是我挑的见面礼,多余的,都是给容容师姐的赔礼。

    一是因为今早不小心闯进了师姐的院子,二是我才知道,我父亲的亲传弟子,竟然也误会过师姐,还好像说过师姐的坏话呢……”

    路云珠不好意思地低头,戳戳手指:“我已经提醒过他啦,但还是觉得要跟师姐说说。”

    才见了一面,竟然直接到了替她“澄清”的地步?

    越明珠心下讶异了一瞬。

    但很快便想通。路云珠身份高贵,天资上等,年纪又小,定然被保护得很好,从未见过那些腌|臜事,能养成如此天真直率的性子倒也不算意外。

    她揉了揉路云珠的脑袋,温声说谢谢。

    路云珠闻着容大小姐靠近时候盈袖的清香,脸边更红,声音也不自觉变小了:“师姐关心我,我也要关心师姐。”

    道别之前,越明珠随口问起那只狐狸:“团团呢?”

    提起伤心事,路云珠小脸瞬间皱起,又埋怨又嫌弃:“被霜袭师姐的唤天隼抓啦!那只鸟可怕死了,最近还莫名其妙地掉毛、焦躁,谁都不敢惹它。”

    再次听到谢霜袭的那只灵兽,越明珠不由得想起裴晏迟当时的异样。

    ……预感很不妙,可她实在想不清由头。

    白雾能告诉她的信息也不多:

    唤天隼,一种稀有的高阶灵兽,但性情傲慢,难以驯服,所以早年一直不愿意向修士低头。

    但它们浑身上下都是能入药的宝贝,所以一直遭人觊觎。近些年同族被猎杀太多,情况濒危,部分唤天隼才勉强同意与修士缔结契约。

    ……所以,裴晏迟是想用唤天隼炼药,治好自己的伤吗?

    但他并非药修,此处也并无炉鼎,怎么可能凭空炼成。

    何况,那半废的经络,可不是随便来点什么天材地宝就能治好的。

    原剧情里,得在护城河中遭伏受难,置死地而后生,才有转好的契机。

    越明珠揉了揉太阳穴,有些理不清思绪。

    “容容师姐,怎么啦?”

    她回过神,抿唇轻轻一笑;“没事,只是遇到了有一点棘手的小问题。”

    *

    夜幕沉沉,刚起了一场细雨,水汽遮掩了弯月,天色昏暗无光。

    越明珠站定在凋敝的宅邸前,仰头望着门匾处空空的残痕——

    那里原本写的是靖北王府。

    千想万想,没想到一走进盛乐里,就直接走到了这十里长街的尽头,距离皇城最近的地方。

    果然,跟大反派有瓜葛的,都并非简单人物。

    这靖北王是京城内唯一一位异姓王,原本是靖北将军,手握兵权,身份相当贵重。

    然而半月前,因谋逆之罪赐极刑,抄斩九族,名下府邸土地全被收入国库。

    这府邸里的珍宝也已然被洗劫一空,只剩下半壁残垣,可以想象出王府主人昔日辉煌。

    政斗失败,满门抄斩……看来,这就是裴晏迟被“仇家”追杀的原因了。

    若裴晏迟身上留着靖北王的血,那这人的政敌,肯定不希望府内有一个漏网之鱼还活着,让将来局势有翻盘的可能。

    但,只是如此吗?

    凡人血脉,怎么可能生下根骨异禀的修士?

    而且,若裴晏迟是异姓王后代,如今虽是落魄,早些年怎么会过那么久苦日子?

    ……裴晏迟的来历上有太多疑云。

    白雾推锅:“我只知道这么多,剩下就靠小越明珠你自己了。”

    越明珠本来也没指望它,借着乾坤袋里那用不完的宝贝,易容后轻易避开封条潜进府内。

    她本想先探清府内布局,却没想到绕了半圈,竟在废弃已久的厨灶边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妇人。

    越明珠不加犹豫,召剑,出锋,直指那人要害——

    “谁在那儿!?”

    修士想要套一个凡人的话易如反掌,哪怕越明珠是靠灵器装出来的,大半夜如此神出鬼没,也够把人吓得半死了。

    那妇人险些被惊得魂飞魄散,自是半点不敢隐瞒,躬下身子统统老实交代:

    她在王府做了十几年烧火婆子,之前得知了抄家的消息,趁乱拿了些好东西,当时带不走,便埋在这灶房里等着以后来取。

    这王府铺张至极,哪怕只是一只茶杯,就够普通人家几年的花销了。是以,就算明知被发现了就是丢命,妇人也硬着头皮回来了。

    待了十几年啊……

    越明珠沉吟片刻,问:“那你可认识个叫裴晏迟的少年,十六七岁?”

    “这名字从未听过。王爷有诸多子嗣,府内还有许多家生奴,这个年纪的少年太多了……”

    “那你们王爷可有私生子什么的?”

    妇人惊讶茫然地瞪大眼睛。

    看来就是不清楚了。

    越明珠又在乾坤袋里翻了翻,终于翻出一支能绘出心中所想的狼毫笔。她将凭空变出的画卷抖了抖,让裴晏迟那张俊脸凑近妇人:“这个呢,有印象吗?”

    仍然没有。

    越明珠深吸一口气,想了想,又在大魔头那张脸上增添了些灰尘血迹。

    “这、这……”妇人终于认出来了,嗫嚅着嘴唇,“这不是那个马奴吗!?”

    ——还是奴隶!?

    这回,惊讶的人变成越明珠了。

    妇人见她眉眼神情变换,一个哆嗦,连忙把想起来的事情全都说了。

    大魔头的童年,确实只能用“悲惨”来形容。

    做马奴,整日睡在马厩,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还从小被王府的几个世子和地位比他高的家奴欺凌折磨。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常年身上没块好肉,脸上也几乎没有干干净净的时候。

    听得越明珠都忍不住蹙起眉。

    “不过这马奴好像也不是个简单角色,那厨子的小孙子得罪了他,没多久就掉进井里了……诶,我不是说这是他做的,仙人明鉴!”

    呵,当然是他做的,还用说。

    大魔头怎么可能是任人欺辱的软柿子?

    不过,裴晏迟自幼就有灵根,那为何不试着离开王府,前去拜入云上宗等大宗门下,反倒非要留下来受气?

    那妇人自然是完全不可能知道,不过,她又提到了裴晏迟的来历:

    “这马奴是还在襁褓的时候,就被已故王妃带回来了。

    王妃以前待他如义子,大家都说,可能是王妃哪位密友,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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