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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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有些事就是不经念叨,说着说着,这不就来了。

    “这小子过去什么德性咱们都清楚,哪个好人家的能瞧上他?人家敢嫁,我都不敢让他娶。”

    钟春霞故作嫌弃地说钟洺一句,随即道:“不过现今岁数到了,总算是懂了事,知晓要上进,开始惦记娶亲生子。”

    荣娘子跟着附和,只当钟家姑侄是来请自己替钟洺寻门好亲。

    “年轻小子都是这般,不乏有那开窍晚的,咱们这些做长辈的说再多,磨破嘴皮子也不及他们自己想开。岁数上不打紧,二十以前那都不叫晚。”

    她转向钟洺,笑意盈盈。

    “阿洺,你喜欢姐儿还是哥儿,先同婶婶我说说,除却咱们白水澳,白沙澳的人家我也是熟的,”

    “谢过婶婶,不过不瞒娘子说,此番上门非是请婶婶为我说媒。”

    荣娘子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不懂的,不就是早就有了看对眼的人,只差上门提亲一道礼数罢了。

    陆上人成亲前讲究个三媒六聘,先提亲再问名、合八字,八字若是合得上,再上门一次下聘礼,俗称“纳征”,之后定下婚期,只待大喜之日。

    他们水上人的礼数相对而言要简单得多,一般提亲时就带着聘礼上门,若是彩礼和嫁妆都谈得顺利,婚期当场就能定。

    对于荣娘来说,这般她不仅少费许多嘴皮子,媒人礼和之后的谢媒礼更是几乎白拿的。

    她当即拢了拢鬓发,在矮桌后坐直身子,笑言道:“我说你迟迟未说亲事,原是有好缘分在后头等着,只是不知是不是咱们澳里的,又是谁家的姐儿或哥儿?”

    钟洺没卖关子,“正是咱们澳里的,苏家乙哥儿。”

    此话一出,荣娘子脸上肉眼可见地划过一道错愕。

    她显然意识到如此不妥,很快变换神情,抬起两边唇角,只是这回的笑容里带了点迟疑。

    白水澳姓苏的哥儿不算少,适龄未嫁的没几个,叫苏乙的更是只有那一个。

    “阿洺,这提亲可是大事情,婶婶我多问一嘴,免得搞错了人。”

    她巧笑道:“你说的乙哥儿,可是甲乙丙丁那个乙?”

    钟洺毫不迟疑地点头。

    “正是,婶婶没想错人。”

    这下荣娘子眼底的错愕彻底演变为惊愕。

    试问谁能想得到,那个瘦兮兮、苦巴巴,成日里闷不做声干活的灾星小哥儿,有朝一日居然也能嫁出去,要嫁的还是钟家阿洺!

    面对这么个提亲对象,好些原先说惯了的词又被她咽回去,她暗中瞥钟春霞一眼,见这个与钟洺最亲近的姑母依旧是一副安然模样,显然也早已认了这门亲。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克亲的哥儿钟洺也敢娶,钟家也敢要。

    钟春霞适时给钟洺使了个眼色,后者提过一路拿来的包袱,先将里面的红封双手递给荣娘子。

    同时钟春霞含蓄笑道:“乙哥儿这孩子我们一家子都喜欢得很,阿洺这个性子,正该有个文静妥帖的夫郎管束。”

    荣娘子掂量着红封重量,加上钟春霞的说辞,脑筋一转,心想自己管那么多作甚。

    当即熟练地把红封揣进袖口,又见得那一条腊肉和一包糖,好处近在眼前,媒人礼如此周到,事成之后的谢礼只会更丰厚。

    她现下脸盘上挂的笑容纯是发自心底,从今日起,钟洺和苏乙在她这便是教那月老红线打了结,除非海娘娘显灵,谁也别想拆了去。

    相比成亲挑日子,上门提亲没那么多说法,荣娘子搬出黄历翻了翻,说了四个日子,都是月内的。

    “上旬的初六、十二,下旬的廿三,廿五皆可。”

    钟春霞算了算道:“今天是初四,初六不就是后日?”

    一旁的钟洺果断道:“那就后日,后日提亲,下旬过门。”

    至于廿三还是廿五,到时再商量,不过总之是越早越好。

    就连钟春霞也没料到他如此“猴急”,一记隐晦的眼刀丢过来,钟洺硬着头皮不为所动。

    早成亲一日,苏乙就能早一天离了那个家,若不是有礼数拴着,他恨不得现在就直接上门抢亲去,管它三七二十一。

    “除此之外倒还有一事,到时需要劳烦婶婶帮忙周全。”

    刘兰草不是口口声声说,这些年她从苏乙手里刮去的银钱是为了给小哥儿存嫁妆,既如此,现下也到了该让她往外吐的时候。

    七月初六。

    寅时末苏乙起了身,往船板上去打水洗了脸。

    凉水激去残留的睡意,他烧起陶灶煮了一罐水,又在上面落了个笼屉热米糕。

    自上回撕破脸后,虽然还要面对刘兰草一家,但他的心境却变得比以前自在许多。

    自己不欠卢家一条命,更不欠卢家一粒米,当一个人意识到过去十几年所谓的“愧疚”,都是外人强加到头上的枷锁,并将其甩掉之后,反而再没什么能让他害怕。

    更何况他已不是一个人了。

    天色微明时,垫饱肚子的苏乙提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罐、挎上装针线的竹筐,背篓里塞上虾网等物什,大包小包地下了船。

    他近些日子都是如此,除了睡觉、吃饭,几乎不在卢家船上停留,免得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相看两生厌。

    寻了处僻静的礁石上坐定,他借着晨光从竹筐里拿出一个快做完的褡裢,继续做起来。

    褡裢是一种布口袋,一般前后两个兜,刚好能挂在肩头,容量比腰间的荷包大,而且不占手。

    上回给钟洺补衣裳时,苏乙注意到钟洺肩膀上磨得有些厉害,应当是扁担所致。

    而且对方每次去乡里卖鱼获进项多,铜板一堆,寻常荷包装不下,揣怀里鼓鼓囊囊不好看,放在筐里又怕贼惦记,还是褡裢更合用些。

    他为此拆了一件自己的衣裳做褡裢,布料有些旧了,遂合了两层做底,现在只差往上缝口袋。

    按说哥儿送汉子的东西多多少少都会绣些花样,一来是好看,也可借花样传递心意,二来是显示自己手巧。

    可惜绣花需先有花样子,以前苏乙给卢家人做针线时都是用的刘兰草攒的花样,现在他没法去要,也没有徒手画花样的本事,只能尽力把褡裢做得结实,好让钟洺能用得久些,弥补不那么好看的缺憾。

    想到钟洺,苏乙出了会儿神。

    自雨天过后,这两三日两人未曾见过,钟洺好像很忙,或许就是在忙提亲的事?

    想及此处,他拈着针埋下头,觉得心跳都乱了。

    关于对方具体哪日上门提亲他也并不知晓,他独来独往,连个能打听消息的人都没有,当然小哥儿自己去打听这等消息好像也不太妥当。

    他红着脸继续缝针,加两个裁好的口袋并不难,只是为了让走线整齐,针脚好看,他刻意放慢了速度。

    忙活完后天已大亮,褡裢完成,他翻来覆去地检查一看,自觉没什么错处,满意地叠整齐放回竹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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