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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70-80(第12/15页)
子豆腐,语重心长道:“既觉得投缘,以后有机会就常走动。”
梁氏也说了差不多的话。
苏乙颔首,表示自己听进去了,清楚面前的长辈都是为自己着想。
只是他没多少与旁人相交的经验,性子内敛,私底下寡言少语,只恐人家觉得自己无趣。
左思右想,想不出该如何走动,钟春霞和梁氏遂给他出了好些主意,苏乙听得认真,一一记下。
酒水喝了一壶又一壶,他们说了半晌话看向桌旁的汉子们,果然各个酒酣耳热,钟虎早就第一个不胜酒力,倒在席子上呼呼大睡,钟豹和钟苗这两个不省心的,正手蘸墨鱼汁在他脸上画猫胡子。
当中唯有钟洺双目清明,他打量舱内一圈,和自己夫郎对上视线,无声地眨眨眼,又笑了笑。
一桌菜吃到还剩了些,因好吃的太多,像是平日里总吃的香螺、蛤蜊、扇贝便没能光盘。
这些都是带壳子白灼的,费水费柴煮了,吃不完也可惜,梁氏去寻了个大盘过来,把几样倒在一起,喊孩子们道:“给你们安排个活计,找地方把这些里面的肉剥出来喂猫。”
家里养猫的无非就是钟三叔和钟洺两家,钟豹和钟苗举着被墨鱼汁染得黑乎乎的小手,拉着钟涵一起去剥肉。
唐莺对今晚要发生什么心里有数,一边是四舅,一边是表哥,她即使岁数不算孩子了也不方便听,便主动找了个由,也把小弟唐雀领走了。
这么一来,舱里只剩个醉过去的钟虎,以及尚不懂事的钟平安。
钟三叔把酒量差劲的儿子往角落里一推,接着就不管了,余下的人全都在桌边安静围坐,等钟三叔起话头。
钟三叔清清嗓子,把酒盏底在桌上轻磕一下,将里面的残酒喝罢,直接点了钟四叔和郭氏的名。
“老四,老四夫郎,你俩先前说有话要同阿洺夫夫两个讲,不如就趁现在,把该讲的都讲明白,今晚上是家宴,都别给我再打马虎眼。”
说完他盘腿端坐,再不出声。
两家矛盾归结到底是因郭氏而起,他把小儿子暂交给梁氏照看,自己扯扯衣裳,面朝钟洺和苏乙的方向低头开口,“阿洺,这次我家石头能捡回一条命,多亏有你在,我和你四叔都该谢你,以后你就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他说罢,钟老四也连连称是。
“等石头伤好,他也该上门道谢。”
钟洺摆摆手,“并非我客气,只是这件事确实称不上什么恩情。”
和昔日救詹九那次不同,詹九是个旱鸭子不会水,自己要是不出手把人拎上来,对方真就只有淹死的份。
钟石头被狗头鳗叼住落水,自己未曾鱼口夺人,只是急中生智加歪打正着,想出的法子恰好引走了巨鳗。
“最后把石头救上来的是三叔和虎子,并非是我。”
钟三叔插话,肯定道:“不是你想出的主意,我们也不会有捞人的机会。”
事后他冷静下来回想,深觉自己和老四虚长好多岁,到头来还不如钟洺镇定,实在老脸没处放,惭愧得很。
道谢归道谢,道歉归道歉,谢的是钟洺,等到道歉时,对象就变成了钟洺和苏乙两人。
反正面子已经丢尽,郭氏索性坦言,喜宴那日自己是故意不去,而非托辞说的身体不适。
“过去我眼皮子浅,爱背后嚼人舌根子,还总听风就是雨,厚着脸皮称一句长辈,实则做的事样样拿不出手。”
曾经他一口咬定苏乙是灾星,娶进门来钟家定要家门不幸,可小半年过去,人家小两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银钱大把赚,还抢在里正前面住进了敞亮的水栏屋。
乡里市金涨价,添了堵人生计的鱼税,也是钟洺想法子搞来摊位,自家同样跟着沾光。
种种事由,一桩一件,哪个摆出来不是在打他的脸?
他瞧不起的灾星小哥儿,现下走在村澳里怕是多了去的人想巴结。
得罪过他们家的人,只有名声扫地一条路,没看刘兰草家那个雨哥儿至今说不上像样的亲,苏家、卢家两族没混上半个乡里摊位,成日苦哈哈地在圩集摆摊交鱼税。
郭氏这回惊闻自己儿子险些命丧大海,大哭一场后有些事也想通了,面子算什么,又不能当饭吃,舍了就舍了,就算是为以后钟洺发财时能记得拉他家石头一把,自己也定要低这个头。
他字字句句,语气倒是诚恳,钟洺和苏乙来前就已商量好,论迹不论心,只要郭氏看着是诚心实意,他们愿意顺着台阶下。
这一家人里,不说还没长大的安哥儿,至少还有钟石头这个明事的,钟洺不愿他继续夹在自家与亲爹之间难做。
眼看钟四叔夫夫俩快把口水说干,钟洺举起酒壶,先给他们斟满酒,又给自己和苏乙添了些,坐回原处后道:“四叔和四婶伯言重了,过去是有些误会在,而今解开了就是好事,喝完这杯酒,都还是一家人。”
他话说得漂亮,钟老四和郭氏在心里松口气,庆幸钟洺是个体面的,没再多给自家难堪,至少面上这杯酒下肚,恩怨就能一把揭过。
两人忙抢先举杯,复客气两句,先干为敬。
座上的钟三叔已经是笑容满面,觉得自己今日攒得这桌席实在再对不过,一家人和乐融融,当真是好,下回去给爹娘上坟,他也不怕二老托梦拧他耳朵。
第79章 煞风景的人
回来的第二日, 夫夫俩没急着去乡里出摊,在海上吃不好睡不好,回来若是再马不停蹄地早起往乡里赶, 只恐伤了身。
只是说要休整一天,到头来仍是闲不住, 起床后钟洺拎了柴刀去山上砍柴,苏乙留在家中把里外打扫了一遍, 之后抱起装满脏衣裳的洗衣盆, 打了两桶海水上来, 蹲在门前的平台上浣衣。
钟涵也煞有介事地和他蹲在一起,说是要帮忙。
淡水需省着用,除了贴身的小衣, 大多数人都是用海水洗外衣,只是如果单用海水, 衣服晒干后往往会留下盐壳子。
现今家里三口穿的衣裳基本都是细布裁的, 只他和钟洺偶尔去石屋干活磨酱时才换回旧麻衣,细布衣裳不如麻布耐磨,苏乙洗时都十分小心,生怕搓坏, 更不敢只用海水搓洗。
后来苏乙便想了个法子,先用海水洗净,最后再用淡水淘洗,这样既能省下淡水, 也不怕洗不净。
钟洺高大壮实, 一件衣裳用的料子比得上别人两件加起来,苏乙先把他的两套洗出来晾上,衣服出水, 钟涵仰头看来,张开嘴巴,“大哥的衣服好大。”
衣服太大,拧起来也费劲,苏乙森*晚*整*让钟涵帮他拎着另一头,自己慢慢分了几段拧罢,抖开后挂上竹竿。
风一吹,衣服随风摆动,多多闻到了皂角的香气,小鼻子跟着动来动去。
“你的衣裳都不脏,不用费劲搓,在皂角水泡一泡,揉几个来回就好。”
苏乙见钟涵洗衣裳洗得卖力,提醒他道:“一会儿你把贴身的小衣裳也拿出来,咱们另打一盆淡水洗。”
钟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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