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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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二姑就教育他小哥儿要爱干净,贴身的小裤要常换。

    现在他长大了,这些事就不太好意思和大哥讲,好在有了嫂嫂。

    以前在船上时,贴身的衣裳为了不让别人看去,都是晾在船舱里,显得凌乱不说,还很不方便。

    现在他们在屋里牵了一根麻绳,挂上去风吹两日就干了,因绳子牵在卧房里,外人来家中也不会贸然进去瞧,不用费心收起,省事许多。

    一堆衣裳洗好挂起,把屋外的平台占去一半,另一半则挂着风干的鳗鱼肉。

    钟涵在衣服下面钻来钻去,和多多玩躲猫猫的游戏,再一次从大哥的衣裳下钻出来时,他瞥见自远处岸上走来的熟悉身影。

    “嫂嫂,大哥回来了!”

    说罢他两步蹦到围栏边,举手喊道:“大哥!”

    钟洺遥遥听见小弟喊自己,他因身上架着两担柴,不好抬手,便吹了声口哨回应。

    苏乙出来看一眼,见果然是钟洺回来了,便笑道:“有干柴用了,一会儿烧上火,咱们中午蒸顿干饭吃。”

    以前总是听人说,那些个富贵人家闲来无事,成日里或是喝茶听曲、或是钻研吃喝,过去苏乙不懂,现今发觉,自家不短吃用,不缺银钱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开始琢磨,一日三餐里都该吃些什么好的。

    昨天在三叔家吃了烧鳗鱼,回来路上钟洺同他说想吃鳗鱼配干饭,把酱汁浇到米上吃,想想就馋人。

    两人盘算着,等去乡里摆起摊子,白天夜里又忙起来,怕是没这个闲心烧鱼蒸饭,不如就趁今日,赶着还没吃腻鳗鱼肉的时候,吃上一顿过了瘾,往后没了心事也就不惦记了。

    钟洺踩着木板桥,一路走到自家水栏屋前,柴火担太大,他不急着送上去,而是把大部分放在屋旁的船上,留下小部分或砍断,或劈折,变成适合塞进炉膛里的大小后,再抱着送去屋里灶房角落堆放,用完再下去取新的。

    不然什么东西都堆在屋里,难免和以前住在船上时一样,四下看着乱糟糟的。

    他们自搬进水栏屋,偏爱屋里宽敞亮堂的样子,摆在外面的物件很少,能收进箱笼、柜子、抽屉里的都尽量收了。

    见苏乙已经准备蒸干饭做鳗鱼,他想想道:“家里没青菜了,只吃鱼肉八成腻口,不如我去海滩上转一圈,捞几把海菜或是海葡萄回来拌一盘。”

    “不用忙,家里有干海带,也有裙带菜干,想吃泡一把就是了,你刚从山上下来,何必再去花那个力气。”

    钟洺一想,说的也是,海菜干泡发了以后也新鲜的差不了多少。

    “那就直接用裙带菜做个汤吧,比拌菜简单。”

    苏乙莞尔道:“好,我再打个蛋花,滴点香油,上次这么做,见小仔爱喝得很。”

    “就这么做,鸡蛋和香油都是好东西,多吃些补一补。”

    香油比菜油还贵,打上二两就要十五文了,幸好用得慢,蒸鸡蛋或是做汤时倒上几滴,就很有滋味了。

    钟洺走去脸盆架前,捞两把里面的水洗脸,拾掇干净后去灶房,苏乙正在切鳗鱼肉,他顺手拿一个竹箩淘米。

    “相公,中间几道淘米水也留下。”

    钟洺倒水的动作停下,“是要做泡菜?”

    在穷人家,淘米水也是好东西,留下烧开了当水喝,现在米汤都喝不完,他们家从不留淘米水,除非偶尔要做泡菜吃,便留一些出来,淘米水泡芥菜,放上几日就是爽口的腌菜。

    垂下的碎发扫得脸颊有点痒,苏乙抬起胳膊用手臂蹭了蹭,笑了笑道:“不做泡菜,之前做的还剩下不少,是之前在料船上听滨哥儿说淘米水洗头发好,我也想试试。”

    “那就留着,淘米水多呢,天天洗也供得上。”

    钟洺没细问,哥儿姐儿之间常有些话题是他们汉子不懂的,总之夫郎让他留着,他便留着。

    把米淘好下锅后,他洗了洗手,待手指沾湿后,上前帮夫郎抿了几下鬓边的碎发。

    没了恼人的头发丝,苏乙几刀把剩下的鳗鱼切完,又拍几瓣大蒜放进去。

    灶房不大,挤了两人就有些转不开身,不过彼此都已习惯。

    钟洺本身会下厨,不是那等只在船上当甩手掌柜的汉子,而一个人做饭时,另一个人只要手上没什么要紧事,总会进来打下手,聊几句闲话,时间轻而易举就打发了。

    两个陶灶都架了锅,一个蒸饭,一个炖鱼,手上暂闲下来,他们没急着出去,钟洺拿个梨子在手用小刀削,同苏乙道:“我从山上下来时遇见林阿南,同我打听一人,你猜是谁?”

    苏乙闻声转头,想了想道:“找你打听,自是咱们村澳里的人了,是又有人找他修水栏屋?”

    只是修屋这事,人家给钱,他们做活就是了,好似也没什么可打听的。

    钟洺摇摇头,“你定是猜不到。”

    他小小卖了个关子,见夫郎一脸好奇地望着自己,杏眼桃腮,心下实在喜欢得很。

    若非小弟随时可能从灶房门前路过,他怕是要忍不住凑上前亲近半刻。

    “这人说起来倒是有些煞风景了,是你舅家的那个哥儿。”

    苏乙确实很是意外,关于刘兰草和卢雨的事他有日子没听过,这会儿乍一听说,心里却也无多少波澜,权当听个热闹。

    “他一个外村汉子,打听一个未嫁小哥儿作甚,难不成……”

    苏乙疑惑道:“可是林阿南不是早就成亲,连孩子都有了。”

    “我一听他提起卢雨,也想到多半和婚嫁有关,林阿南早有家室,所以自然不是为他自己打听,而是为一个和他一起离家,眼下在咱们澳里干活的堂兄弟。”

    钟洺削下梨皮,切下一块递给苏乙,后者接过后先喂钟洺,钟洺摇头不吃,小哥儿方把梨肉凑到唇边,一小口一小口地咬,听钟洺继续讲。

    原来自从林阿南一行人开始替村长家修水栏屋后,村澳里动心的又多出几家,估计都是想趁过年前住进去,所以林阿南又从虾蟆澳多叫来一队匠人,还又喊了几个族里的汉子来当帮工。

    “具体我也不知,他只说自己那族兄弟看上了卢雨,托他出面寻人打听一二,若是成的话,他就回家告知双亲,请个媒人来提亲。”

    苏乙手里的梨子险些掉下去,本想说是不是太快了,转念一想,自己不也是和钟洺没相识多久就谈婚论嫁,好像也说不得别人。

    他低头咳一嗓掩饰,把最后一块梨子填进嘴,“倒是听二姑提起过,说卢雨一直没说上好亲事,八成是要外嫁了。”

    村澳里外嫁的姐儿哥儿不少,多半是门当户对、两情相悦,哪怕家里再不舍,也知是好事。

    卢雨却不同,他外嫁是因在白水澳乃至最近的白沙澳都坏了名声,被逼无奈,只得在更远的村澳里选,这等哥儿,哪怕外嫁也嫁不到多好的门户里,日后任谁提起都永远是个笑话。

    于钟洺而言,既然林阿南问到自己,说明是信得过自己的人品,他遂有什么说什么,不添油加醋,也没刻意隐瞒。

    “我同林阿南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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