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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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咱家与卢家的渊源,以及刘兰草的行事,让他自己去掂量,不过听他那意思,他那族兄弟年岁也不小,这些年一直未说亲,八成也有什么缘故在,倒是不求能挑个多好的,能一起过日子,能干活能生养足矣。”

    钟洺没见到那个林家汉子,不知详情,只是从林阿南的言辞里推断,那汉子的亲事似也和过去的自己一样,是族里的一桩老大难。

    他说出心里话道:“那哥儿心术不正,指不定何时又要惹事端,真能外嫁的话,日后难见到面,咱们也能落个清净。”

    看一眼就闹心的人,自是走得越远越好,不然若是卢雨真同白水澳的哪家汉子结了亲,日后出海,钟洺怕是要连那家汉子的船也要防着。

    谁知他会不会偷摸吹枕边风,哄人背后捅刀子。

    第80章 天灾人祸

    一百五十斤的鳗鱼肉, 风干了数日制成鱼鲞,也就剩下了五十斤左右的重量。

    钟洺给自家留了五斤,二姑、三叔、四叔家各送两斤, 另还留出一份同样份量的,预备给过年时会回娘家的五姑伯钟春竹。

    去乡里时, 不忘给詹九也包了两斤尝鲜。

    这么一来,手里余下三十五斤, 别看重量少了, 倘若卖给南下的走商, 反倒比新鲜的更值钱,三斤鱼晒干后只得一斤鱼干,浓缩才是精华。

    除了鳗鱼鲞, 家里还有其余许多样干货,加起来有个几十斤。

    包括各色干鱼、干瑶柱、墨鱼干、鱿鱼干, 蛤蜊肉、扇贝肉等, 有的多有的少,都是苏乙过门后抽空晒制收起来的。

    北地靠种田吃饭的农户有猫冬一说,因入冬后天寒地冻,莫说粮食, 山里连野菜都没有,所以要早早囤下吃食,譬如各种干菜等,如此才能扛过一冬, 不然怕是只能啃树皮。

    他们九越县便是最冷的时候, 地里仍能长出青菜,更别提水上人靠海吃饭,所以家里的这些干货, 往往是想吃了就抓一把,剩下的年关底下一股脑卖了,省的占地方。

    近来家家户户都在山上与船上来回,清点过去一年积攒的干货,算着能在过年节入账多少银钱。

    除却家里各自有的,还有族里组织一道出海打的各色鱼获,都存在公中石屋内。

    像是春日里的大小黄鱼,夏日里的鲳鱼、墨鱼,夏末的海蜇,冬日里的带鱼和鳗鱼。

    凡是族里出过力的,待鱼获卖出后都能分一杯羹。

    大家盼着盼着,从冬月盼到腊月,眼看乡里街头都开始有卖桃符与春联的了,往年这时候早就该下到各村澳收购干货的走商却是一个也未见。

    走商不来,干货如何出手,干货不出手,哪里来的银钱过年,明年的春税岂非也要没着落。

    原本入了腊月都该是喜气洋洋忙年的时候,现下无人有这个心情,想去乡里打听消息,又苦于不认识什么像样的人。

    这等时候,自然有人想到钟洺。

    六叔公代表钟家一族寻到钟洺,想让他帮帮忙。

    “阿洺,你在城里路子广,看看能不能寻人打听打听,今年为何没有走商来村澳里收货?是晚来了,还是不来了,若真是不来了,大家总要另寻活路,免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此事不仅关乎一族生计,也关乎自家腰包,钟洺没有推脱,实则他冬月下旬时见不到走商踪影,就已觉事有蹊跷。

    上辈子这时他已蹲了大牢,对外界事一概不知,不能借此把握先机,遂在送鳗鱼那日,托了恰好要去县城一趟的詹九打听。

    算算日子,对方想必也该回了。

    一入冬,乡里食肆新添了围炉锅子,当中一尊红泥小火炉,旁边是鱼片生虾、肉片肉丸、青菜菌菇,随吃随涮。

    翻腾的热气中,钟洺和詹九相对而坐,瞧着锅中和盘中,显然自打菜色上桌后就没吃多少,一味光说话去了。

    “……我能打听到的就这么多了,只能说天灾加人祸,今年这批走商实在点子背,水路上不太平,转走陆路,哪知陆路还不如水路。”

    钟洺抬手揉了两下眉心,实在没想到事态这般严重。

    听詹九的意思,不仅是清浦乡不见走商踪影,他去到九越县,方知就是县城里也没几个,凭这少数几个北地商贾透出的口风,总算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从北边来九越县,无非是走内河水路入海,或是走陆路官道,相较而言,前者能快许多。

    然而近几年里这条水路上多了几个水匪帮派,渐成气候,要么拦路索要钱财,要么直接杀人越货,除非官船或是养得起练家子护卫的大族商船,不然没几个逃得过。

    走商们吃了亏,只得转而走陆路,慢是慢了些,但一路都是官道,隔不了多久就有城镇,总比在水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好。

    现在问题就出在陆路上,北地今年年景不好,一入冬就大雪纷飞,积雪层层累积,无论人或车皆是寸步难行。

    “现如今县城里的那些个走商,多是有门路,跟着大商船走水路抵达的,他们能吃下的货本就有限,只怕轮不到咱们这小地方。”

    詹九见钟洺迟迟不动筷,给他舀一勺鱼片搁碗里。

    “那些个走陆路的全都给堵在了半路,来是肯定要来的,毕竟要是走回头路,他们亏得更多,只是慢得很,算算路程,怕不是要等到正月了。”

    他举起酒盏和钟洺碰一下,闷掉当中余下的半盏酒,感慨道:“怨不得都说走商风险大,一年年下来,鞋底子磨破不知多少双,运道不好的连命都要丢。”

    不得不说,闻听此事后他想走南闯北的心气被打消不少,他是家里独子,总不能让好不容易盼得儿子走上正道的娘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但除却这条路,只靠现在的小打小闹,怕是几年内都攒不下多少像样的家底。

    他吃了几筷子菜,见钟洺小口抿酒出了神,只当对方是在为眼下的事发愁,并未打扰,而是打量桌上一圈,往锅里倒了一盘鱼丸、一盘鸡肉圆。

    锅内汤水咕噜冒泡,顶得其中食材上下翻滚浮沉,不多时,肉眼可见两样丸子都大了一圈,在汤面静静漂浮,便是里外都熟了。

    迟迟不语的钟洺总算开口,“我方才想了想,倒觉得此事于你我,说不准是个机会。”

    詹九一下来了精神,坐直了问:“恩公此话怎讲?”

    钟洺始终觉得,别看士农工商里商排最末,可要论做什么来钱最快,那必定还是从商。

    他们水上人贱籍加身,出不得远门,当不了走商,也在乡里赁不到铺面,当不得坐贾,在这条路上,能有个固定摊位卖卖鱼获,便好似已是到头了。

    钟洺也想得明白,他暂且不求长远的固定生意,能得个机缘,小挣一笔足矣,在他看来,走商迟来一事,正是能插手分利的机缘。

    两人凑在一处,低声细说,詹九越听越觉得有,眼神愈亮,心潮澎湃。

    钟洺所说的机缘,乃是抢在晚至的走商之前,去到村澳里收一批干货,囤在手中,到时待走商一来,转手卖出。

    “年前家家都缺趁手银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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