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独宠灾星小夫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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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是阿莺在这里守摊的日子,你有事没事都要来转两圈,只要不是瞎子,谁还看不出来?”

    自打意识到詹九可能对唐莺有心思,钟洺早就盯住了他,回想起过去种种,恍觉这小子惦记他表妹不是一日两日,可陆上人与水上人压根不得通婚,詹九不会不知。

    “平日里你装傻,我们也就不点破,今天这般作态,想来也是前两天听说,近来我二姑要给阿莺安排相看。”

    他扫詹九一眼,顿了顿道:“姐儿家的私事与你无干,我不会同你多嘴,且无论你对阿莺的心思几分真几分假,你们的事也难有结果。”

    况且真要钟洺说,就算暂先不论门户之别,詹九也不算是良配,即便“浪子回头”,过去混不吝的事亦没少做,他不知就算了,偏他对那些最是清楚不过。

    因和二姑家关系亲近,唐莺就和钟洺的亲妹妹没两样,詹九此人,当兄弟处可以,合伙做生意也使得,但若做妹夫,他得使劲掂量。

    詹九默然半晌,缓缓道:“我也知这道,但却总是不肯死心。”

    这也确实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眼看汉子黯然离去,只留下两个孤零零的寒瓜,苏乙拥着小仔回来,朝詹九离去的方向瞧两眼,低声同钟洺道:“这是说开了?”

    “算是吧,纵然有缘,也是无分。”

    顾及小仔在,他们两个把话说得含糊,钟涵听了个半懂不懂,心知大哥和嫂嫂有事瞒着自己,却也没有细问,就算是问了,也只会被一句“你还是小孩子”打发走。

    他手里举着苏乙编的草蚱蜢,小声嘀咕,“小仔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等他的小侄子出生,自己当上姑伯,应该就算是“大人”了吧?

    ——

    家里的猫崽见风长,分明不久前才是一只手能托两个的小团子,现今已变成能踩着栏杆跳上房顶的“闯祸精”。

    今天碰倒盐罐子,明天趁夜叼出鱼干来啃一排牙印,后天追着打闹时钟涵去拉架,你一爪我一爪,把衣服都给勾出两个洞来。

    由于小猫崽属实可爱,一家人都默契不提送走的事,忙一日回家摸两把都觉心情大好,现下却是不得不送了。

    没看满满这个当娘的都被烦得不轻,时而对踩着自己脑袋蹦跳的猫崽低吼。

    离得最近的唐莺与唐雀先来各抱一只走,剩下两只一公一母,公的给了方滨,母的装起送去了詹家。

    恰好赶上詹九套牛车出门,说是预备去其它镇子底下各村子里转一遭。

    “咱们清浦乡周遭的村子我都已经跑熟了,能挣钱的货都淘换得差不多,但若不再多牵几条线,多识得几个人,这生意恐一直是小打小闹。”

    “且种粮栽果,饲养禽畜,都是看天吃饭的事,禽畜也会害病,一死就是一窝,到时要真赶上这等倒霉事,我拿不出货卖给乡里这些个食肆、大户的,人家便要不信我。”

    所以他不怕累,多跑些地方,多识得些农户,有备而无患。

    “也好,你这眼光是看得越发远了。”

    钟洺问詹九可还要远走他乡当走商,詹九摇头道:“不怕恩公笑话,过了年我已彻底歇了这心思,我娘就我一个独苗子,我走了她又当如何?”

    过年时常家兄弟的事,真是把他给吓住了,加上开春时娘亲又小病了一场,更令他彻底老实。

    但不做走商,只来回贩卖农货似也不像个样子,凡是在一地经商做买卖的,都愿意赁铺子当坐贾,但他这行当,好像也和坐贾不太相干。

    裹缠着詹九的烦恼不少,钟洺也帮不得太多,他们两人同行一段路,到粮铺门前时分开,钟洺进去问了嘴粮价。

    价钱比去年此时便宜了个几文钱,白米从三十五文落到三十二文,粝米则是十二文。

    “给我称上五升白米,一升粟米。”

    常吃得起白米的水上人不多,粮铺伙计早就识得钟洺,上前两步道:“五升米属实不多,郎君买回家去吃不得多久,何不再多买些。”

    听说钟洺是要等今年的新米,伙计更加劝他趁这时多买些陈米回去。

    “您若多买,我给您个好价,一斗三钱,怎么样?”

    如此一来一斗省去二十文,够再买将近两斤粝米的,别看听起来不多,可过去粮铺素来是铁公鸡,分文不让。

    “往年怎不见你们有这等好价,难不成今年是个大丰年。”

    钟洺算算日子,这也还没到收稻的时候。

    伙计却不肯多说了。

    “其余的小的也不懂,都是掌柜的吩咐。”

    新米上市在即,钟洺不乐意囤买太多陈米在家,海边潮湿,米粮本就不易存放。

    他思索着粮价变动的缘由,说道:“我一家三口人,再多买又能买多少,不若你也给我说个粝米的实在价,我帮你们回村澳里揽揽生意。”

    ……

    “粝米一钱银子能买一斗,当真不是诓人的?”

    钟洺回到白水澳,将消息一散,听得好些人当下就拎了米袋子要去乡里买米。

    “以往就算是陈米,也要十五文一升,一斗要一百五十文,我家好几个小子,敞开吃根本吃不得几日就见底,真要有这个价,我可得多买几斗去。”

    “我也是买米时听那铺子伙计说的,他本想让我多买,我心道我家里虽人口少,挡不住村澳里乡亲多,特地问他讨了个好价。”

    钟洺说明是乡里哪间粮铺,“那伙计识得我,只提我名字一嘴,说是白水澳的人就成。”

    他这么一说,又得一片夸赞。

    “洺小子是个好的,处处念着咱们,晓得办实事。”

    “我和孩他爹近来算笔账,一个月里光靠往洺小子家卖些做酱的鱼获,就能得一钱银子嘞,你看看,而今都能换一斗米了!”

    听得消息去买米的人不少,钟洺特地晚了几日,赶着快打烊,少有人上门时再去粮铺。

    他给那眼熟的伙计送几只蟹,上锅蒸一刻就能下酒吃,伙计看出他想打听事,按其实不该说。

    但之前靠着钟洺揽生意,自己得了掌柜赏钱,眼下又收了肥蟹,便也不扭捏,问什么答什么,横竖说起来都是上面的大事,和小老百姓有什么相干。

    于是钟洺没花一文钱,换来个消息,原来是这粮铺掌柜从府城大掌柜那处得知,九越县新来个县令,是个极擅农事的,听说还是自请外放到这荒僻之地。

    这县令带来一种新稻种,已在北边的沿海滩涂里试种过两季,都长成了。

    “我们掌柜的说,等这咸水稻种出来,粮价肯定要跌,今年入仓的白米怕是都卖不得多少高价,更何况再往前的陈米。不如趁早让些价钱,能卖多少是多少,不然放到长了霉,给谁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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