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公敌,但万鬼迷: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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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说:“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叫你……?”陈鹤年犹豫了一会儿,“大黑?”

    这一叫,它就卖力地缠得更紧,“嗯。”

    鬼说:“喜欢。”

    好吧,看来它并不会觉得这样有点不尊重它千年老人的身份。

    鬼死死地缠住了他,触手环着腰,箍着腿,密不透风地围上来,他感觉自己已经陷入它的血肉里。

    鬼的气息沾染了屋子,还爬上了陈鹤年的皮肤。

    陈鹤年在这时,他举起自己的手,“你还记得这个么?”是那根红绳,陈鹤年说的是他们的契。

    “漂亮的东西。”鬼看了看说:“送给你。”

    这不是陈鹤年意料之中的回答,不过,鬼似乎也不像是知道的样子。

    他和这鬼之间的契是什么?

    万一两个当事人都不知道……那才真是神奇。

    陈鹤年放松身体,去习惯一只鬼贴在身旁。

    鬼的手很凉,正放在他的肩膀上,它依附在陈鹤年的耳边时不时吹着气,好像是在告诉他,这是它的心跳,夜晚到了,比他想得还要宁静,没有风,没有声响,身上清凉,这让他安稳地闭上了眼。

    鬼的姿势从未改变过,它睁着眼睛,默默注视着,等陈鹤年已经睡熟了,才伸出手触碰了陈鹤年的脸颊。

    陈鹤年没有推开它,也没有阻扰它。

    它记得。

    记得陈鹤年害怕时哭泣着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漂亮,但却被愤怒和泪水给染红了,它听见了一个心声,尖锐又勇敢,无助又悲伤。

    他在痛。

    是这声音将它从湖底唤醒。

    可他抗拒自己的接近,他力量并不大,却拼命地撕扯着,要将它撕成粉碎,他不喜欢自己。

    为什么?

    鬼不喜欢这样,所以,它只能在夜晚的时候偷看睡梦中的人,它变得好奇怪,这个人的心也好奇怪。

    鬼看不懂人,它迷茫又好奇,它见过陈鹤年的很多模样。

    而他变了。

    “你笑了。”

    鬼说:“没有眼泪。”

    “更漂亮,更喜欢……”

    第36章 男孕诡事(一) “他?”姜皖指着他,……

    早上六点, 地府鬼门已经关上,那些出来的小鬼刚刚走,今天太阳晒下来的时间比以往迟, 街上的纸灰还没有扫干净,陈鹤年醒来时,大鬼已经回到他身体里,他下床,用水冲脸,整理了衣服,下了楼没听见人声,屋子里的阴气还重,他正开门通风, 就看见躺在大门左边的人。

    “干什么?”陈鹤年说。

    姜皖有床不用,睡在他店门口,旁边还有烧黑的铁盆,脑袋磕了下,她就睁开了眼睛。

    “可恶至极,可恶至极——”

    姜皖躺在左边,而声音是从陈鹤年的右边耳朵冒出来的,乍一下有响,后面就有气无力了, 他扭头一看,第一眼没认出来。

    “大黄。”

    陈鹤年说:“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鬼当然是鬼的样子, 瞧见陈鹤年嫌弃的眼神,镜中鬼僵硬地愣了会儿:“你还嫌弃我?”

    “你现在很丑。”陈鹤年说:“真的很丑。”

    “你怎么不老实待在镜子里?”

    镜中鬼一副皮包骨的样子,不像个唱戏的,像是被白布包裹的干尸, 像它这样的镜中灵是需要在镜子里温养的。

    “呵……”镜中鬼眼神极其埋怨地看了他一眼,它急着钻回老家,但飘进去时,却还有明显的停顿,陈鹤年一看,就懂了,一定是昨晚大鬼在屋子外划了一条界,把镜中鬼和姜皖都关在门外了。

    姜皖醒了,从地上爬起来,扭了扭脖子,一只手去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时,还朝陈鹤年递了一样的东西,是她睡觉时胳膊肘下面垫着的纸盒。

    陈鹤年没伸手去接,但姜皖已经松了手,盒子就掉在了地上,轻飘飘的,里面大概没什么东西。

    “干什么?”姜皖抬头说,“这是你的东西,又不是我的。”

    陈鹤年问:“我的?”

    姜皖笑嘻嘻的:“你睡得挺香,大半夜呢,有个伙计就来送东西,说是给陈鹤年的,说的这个人,是你对吧?我帮你接了这东西,没私下拆开,已经很人道了。”

    陈鹤年立即把纸盒捡了起来,问,“你就看到了一个伙计?”

    “对啊。”姜皖说,“没什么重要的,那就是个送信的。”她钻进屋子里,“我口渴了,哪里有水?”

    陈鹤年把纸盒放在了桌上,“一楼厕所有水龙头,对着接两口。”

    姜皖去了,顺带上了个厕所,出来的时候,陈鹤年已经打开了纸盒,他手里捏着一张纸条,还有几张钞票。

    雨南镇,坐汽车。

    纸上就写了这六个字,是龙飞凤舞的毛笔字。

    “谁给你的?”姜皖问,“你师父?”

    “是。”陈鹤年说:“今天中午就出发,去雨南。”

    “雨南?这是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

    “你师父是不是叫你先躲起来避避风头?”

    “不是。”陈鹤年笃定,他了解周羡之,“那里一定有什么东西,八成还是好东西。”

    周羡之给他的钱,足够两个人来回,以他抠门的性子,要么他其实没走远,知道自己的境况,要么就是他已经算到自己会在这时候遇到那个姓姜的人。

    姜皖,至少这人他没弄错。

    一点半的汽车,雨南这个地方很陌生,去那儿也要六个小时,山高林子大,位置还偏,客车他一路坐到底,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车停在了一处山头。

    车上的人就剩他们俩,下车时,地上是湿泥巴,应该是连续降了雨,山路不好走,地上的草有膝盖那样高。

    “你们不是这地的人吧?”司机将客车熄了火,一个胡子半白的大叔,“这山里又没金子,知道这里是哪儿么?现在的小娃娃,真是嫌命长。”

    “大叔,我们还真不知道这是哪儿呢?回老家探亲结果车坐错了。”姜皖应得快,“瞧您面相是个好人,能帮帮忙么?家里人没见到我们人,可要着急了。”

    司机大叔上下打量了他们,“明天早上五点半发车,你们就能回去。”他锁上了车门,“遇到我算你们命大,这晚上哪儿都不安全,跟我走吧。”

    他要领一个方向走,陈鹤年却开口说:“不去那儿,去这里。”

    陈鹤年指了一个方向,远处还立了一块儿石头,那是个村子。

    “那里不能去 !”司机大叔说。

    “为什么?”姜皖正想多问一句,陈鹤年就说了一个走字,说完,头也不回,直接朝那村子走过去了。

    司机看他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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