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和月老互换工作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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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的双眼立时亮了起来,恨不得当场把尾巴化出来,摇他个十万八千圈以示心情。

    玉兰瞥了眼他这些欢欣,遂闭目叹气道:“若我再问什么你不想回答的话,你就干脆什么都不要讲,总好过骗我。”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神仙不得轻易说谎,还要遭反噬,为着骗我不值当。”

    兜兜转转一圈过来,还是没哄好……

    谢逢野正要开口,便听身后几声脚步沉重,不用回头都晓得这是尺岩。

    他急急停在几步之外,颇为不解地挠着毛耳朵往这里探看,魁梧硕大的身形上下都充满了疑惑。

    土生脚快,取了骨留梦都奔着幽冥殿去了,想来已召集好梁辰等鬼众,只等尊上和冥君过来一同查看昆仑君留下的玉扳指究竟记录了什么。

    却迟迟不见那二位的身影,于是热心肠的尺岩二话不说就出殿来寻。

    此刻见到了这对紧紧相拥的身影,再联想近日幽都上下是如何饱经风霜,只轻叹了声:“感情真好。”

    随后又念及正事要紧,尺岩硬着头皮“吭”了声。

    其实大可不必这般,他这么一路过来尊上背对着看不见,但冥君双眼刚好能从尊上肩膀那处探出来。

    “属下奉副使之命。”尺岩开口,“请二位过去相谈要事。”

    未等玉兰回复什么,谢逢野立时警惕不已地弓起腰背,俯身把脑袋埋去玉兰颈窝,像只没有神智野狼受了惊吓。

    这幅作态落在尺岩眼中,不过是尊上失了记忆谁也不认,是以他稍稍撤步,让出些看似安心的距离。

    玉兰却心知肚明谢逢野又在闹什么幺蛾子,他一如先那般温声哄了几句,再抬眼朝尺岩看去:“你先行一步,我稍后就带你们尊上过来。”

    冥君说话总是这么礼貌克制,对于幽都鬼众都是一视同仁地友好,相比不世天上那些总是颐气指使用鼻孔俯瞰众生的神仙,冥君当真出淤泥而不染。

    为此,尺岩对这位清冷神仙愈发尊重礼待。

    思及自家尊上实在体型硕大,又担心冥君纤瘦,恐怕扛不动这样的大块头。

    尺岩稍作犹豫,还是毕恭毕敬地建议道:“要不还是让属下帮您……”

    好歹是把那个将要出口的“抗”字咽了回去,改口道:“帮扶尊上过去吧。”

    谢逢野迅速抬脸惊呼道:“我不要你碰我!你坏蛋!”他狠狠地瞪了尺岩一眼,又连忙把脸埋回原位。

    至少这句是真情实意的。

    傻子尺岩,没有一点眼力见。

    谁知这下没说开,玉兰什么时候才肯单独聊他装傻这个问题。

    面对如此孩童行径的尊上,尺岩不免语塞,看向冥君的目光中敬佩之情愈发浓重。

    玉兰轻煽长睫,不置可否。却转头去向谢逢野悄声说:“走吧,正事要紧。”

    “小古。”谢逢野用嘴巴贴着玉兰颈窝,委屈地说,“小古一早就跟着青岁去了。”

    “青岁应当早有准备,我也不知他如何应对的,总归他没事,其余的我也得等他来了才知道。”

    玉兰忍耐终于告竭,他一停一顿地说:“为何一早不说,为何连一同殉命的机会都不给我?”

    “为何……”

    明明都那样央求,他还是会选自己一个赴死。

    谢逢野。

    好得很。

    玉兰声音微颤:“你不愿让我和你一处。”

    这明明是句饱含失望的话,偏生让谢逢野又听出许多情意来,他又悄悄地看了眼尺岩,偷情一样。

    伪装好了所有的欢欣,小心翼翼地问:“原来你是气这个啊?”

    可惜冥王那善于钻研人性的功夫在此刻消散了不少。

    玉兰猛地发力,把这个傻子从自己颈窝拔了出来,随后四目相对。

    谢逢野还在暗喜,看玉兰双眸静潭无波,倒影只有自己。

    忽而,玉面白霜上绽出一笑,恍若春阳抚雪,无限温柔。

    于是冥王殿也痴痴地笑了。

    玉兰见他这样,笑得更开了。

    他是气笑的。

    随后也不再多言,扭身往尺岩的方向过去。

    谢逢野立时恢复了痴傻模样,战战兢兢地扯住玉兰的衣袖,也跟着一道去了。

    尺岩连忙退开几步,不停地在心中自我安慰道:“这个不是尊上,这个不是尊上,尊上不会是这样的,他只是病了,我不能多想。”

    或许是谢逢野入戏太真,以至于尺岩都忘了,天地万物生灵,除冥君之外,他们尊上可听一切行心声。

    所以尺岩的最后一句心里话还是顺利地传到了谢逢野耳朵里。

    “可是……尊上这样,好像一条狗啊。”

    谢逢野听得掌心发痒,很是起了些动手的想法,但再抬头看看前头一身烟绿,还有那头顶上自己亲手装饰上的玉兰簪。

    他就都畅快了。

    旁人知道什么,他本就是要花一切代价护住玉兰的,这几乎成了习惯,成了不可违背的本能。

    像狗就像狗吧。

    即便前途凶险,即便张玉庄深不可测。

    可经此一劫,谢逢野频频自省,果然及时行乐才是要紧。

    他可以筹谋算计,他可以以命拼敌。

    但至少在这路上的每一刻,玉兰都在自己这里的。

    这就足够了。

    至少,他不要死到临头,还有满腔滚烫的情意尚未倾诉殆尽。

    爱不该那么委屈,上天入地,他就是要爱得坦荡直接。

    谢逢野就这么跟在后头,盯着那簪玉兰,把自己给想开心了。

    有个生死不离的爱人,多么难得,荣幸无比。

    旁人懂什么。

    反正,玉兰总是在自己身边的,再寻机会哄好便是。

    谢逢野心情愈发地好了起来,忽看那玉兰簪子转了个方向,面向尺岩。

    “你是不是觉得,我也不能老是这么哄着你家尊上。”

    尺岩忽而被冥君这般发问,尚有些受宠若惊,遑论此话还涉及了人家夫夫俩的私事,更是不知如何回答。

    便堆着笑拍马屁:“冥君和我家尊上,历尽磨难,情谊深重,我们都看在眼里,很是是羡慕!”

    谢逢野瞧不见玉兰面色如何,但这个马屁算是拍到他心坎里了。

    尺岩不知道自己这一句话,为他挡掉了一顿将来的毒打。

    谢逢野总算放下心来,暗自想着,接下来还是要打通不世天如今仅有的关系链,再寻机会吩咐小古将青岁带来幽都面谈才是,还有……

    “没那么深的情意。”玉兰忽而开口,泼了盆冷水。

    尺岩笑容凝固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扫眼去看尊上。

    谢逢野险些没维持好装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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