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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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或许从山间行进对本地人来说是大忌。

    跨越红线,萦绕耳边的哨声终于停顿。焦棠走下一道人踩出来的山道,来到河流的北边。

    她下来的地方在河前中段,离村子还有些距离。

    川旁大石上,吹哨的人朝她挥手。

    焦棠打量她熨得平平整整的旗袍,还有干净的软布鞋子,说:“教授,你开的入口还能再远点。”

    她说着去河边清洗胳膊与裤子。岑教授还坐在石头上,浅浅柔柔的笑。

    焦棠过去坐在她身边,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外边出事了?”

    岑教授仿佛听不见这句话,手指着地上一个军旅背包,说:“你背吧。太重了。”

    焦棠看了一眼,能不重吗?似乎装了好几个人的物资,包外侧还挂了罗盘、望远镜、强光电筒、登山杖……

    岑教授站起来,在意象场景里,她身子骨还很硬朗,动作没有粘滞。她交代:“包里有三个怀表,你取出来。”

    焦棠拉开外侧袋子,取出三条铜链子缀着的怀表,见上面分别标记数字123,问:“这是干什么?”

    到底是教学过程,岑教授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这三个怀表代表三种时间,你好好利用,很快能找到破题之点。”

    焦棠拉住即将迈开腿脚的老人家。

    “先聊事。第一,你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或者留遗言,何必弄一个现场,让我来猜?第二,为什么必须是我来猜谜?”

    岑教授笑得更软更柔,说:“小棠啊,我第一次听你说能在桥上辨认方向,就知道你与樵先生有某种关系。桥不只是能量塔之间的通道,也是给塔定点的链条,能行走在链条上面,不粉身碎骨的人,你可以理解为是经过训练的杂技人。”

    焦棠听出点阴谋论,不满道:“我是经过樵先生训练的杂技演员?”

    岑教授斟酌词句,拂拂手:“只能比喻成训练,但绝非简单的体能或者意识锻炼。具体的我这个外行人也很难描述清楚。”

    焦棠接受这种不算解释的解释,催问:“我经过训练就必须进入这个现场?”

    “没错。樵先生在这个世界埋下了谜题与答案,没有经过训练之人即使知道答案也无法触达。而你,或许有可能。”

    她快言快语:“接下去,我直接公布谜题的表面答案。”

    “答案一,时间造成这片空间充满无法化解的戾气。打破时间扭曲的办法,近在眼前远在天边。答案二,这里让樵先生等人产生了建立交集世界的想法。你可以将之当作发源地,所以瓦解交集世界的办法也藏在这里。”

    她眯眯眼,笑道:“我说完了。你认为这个表面答案如何?”

    “云里雾里。”焦棠直白回答,并不觉得对现状或者即将发生之事有什么指导意义。

    岑教授:“嗯。我也这这么觉得。我看学生论文时,也经常有这种想法。不过……”她转口无奈道:“现在我了解他们水论文的原因了。有些研究真不是人去干的,有些问题也真不是一般人能想通的。”

    她拍拍两条腿,取笑道:“何况我常年坐办公室,不下田野调查,也没有庞大数据支撑,很难参透玄机。再之,樵先生又生怕有心人窥视真相,为非作歹,所以才导致今日之僵局。”

    旋即,她脸色晴转阴,愤愤说:“我指的就是背叛樵夫和遥长的小人——素短。她是三人中最晚加入的合伙人,却也是一根讨人厌的搅屎棍。她的善良都是虚伪的,如果日后遇到,千万别被她冠冕堂皇,满嘴仁义给骗了。”

    焦棠:“樵夫就是为了提防素短,才将这个现场封存起来?”

    岑教授点头:“万幸,素短还没发现这里,暂时兴不起大风浪。总之,我将所知道的都毫不保留地告诉你了。”

    焦棠无语片刻,单手抓过大背包,说:“那就别等素短找上门来才破局。现在就走吧。”

    此时她感觉三只怀表中,刻1的那只在掌心轻轻跳动,猜测现场时间在她这句话后,正式启动了。

    天色诡谲,东边红霞似火,西边虹光万丈,仿佛天上有两枚完全不同的灯泡。

    焦棠打开“怀表1”,铜针指向5点30左右,结合天象,应当是傍晚时分。

    山林啸过一阵猿啼,村寨潮起人声,南阴村声音更炽,古怪杂沓。北阳村寂静中有一阵似有若无的弦鼓声。

    焦棠与岑教授深一步浅一步,先赶往北阳村。

    北村规模不大,约三十来户,一百多人。建筑矩形分布,中间是祭祀广场。

    焦棠握着手电筒走在前面,她照了一圈,照见寨子屋顶的牛首、门上贴的朱砂符篆、柱子上挂的羊头骨,以及每家每户墙上涂画的咒纹,猜测当地的民俗信仰。

    岑教授熟门熟路,指引焦棠往广场过去。

    靠近广场,才见到几丛篝火,人影幢幢。

    寨子正在举行迎神仪式,几名白眉长者抡捶,敲震铜鼓,叠加毕摩巫师哼哼呀呀的唱咏,场面庄严神秘。焦棠与岑教授站在外围,不露半点形色。

    在五彩鞭驱策下,两头老黄牛拉着两尊木刻神像,绕着日晷一般的石柱子转圈。

    木神像头戴条形冠,一位老态龙钟相,一个襁褓婴儿状;老神像顺时针绕,小神像逆时针绕。

    等仪式停下,焦棠与岑教授身边分岔出两股人流,人潮褪去,毕摩走上前来,寒暄:“岑学者,你又来了。”

    岑教授点点头,露出故友相见的欣慰。“白族长,又见面了。”

    白族长脱下彩衣长袍,摘下头冠,抹掉颜料,露出少年容颜,招呼道:“吃过晚饭了吗?”

    岑教授摇摇头,与他一起行走,焦棠跟在后面,听二人说话。

    岑教授的目的很明确,时间也很宝贵,尽量长话短说。

    “白族长,这是你最后一次见我了。我领了樵先生的学生过来,希望能给你们一个答案。”

    白族长年纪不大,做派老成,回望焦棠,威严之余带有欣赏。“樵先生的学生必然是有本事的。”

    两人又说了一些寨子的变化。白族长叹气道:“死生事大,枉死之人逐年增加,又没有新生命来填补缺口,亡村是迟早的事。”

    说话间三人到达桥边。此刻西边硕月攀升,亮如白昼,根本不需要再靠手电筒照明了。

    白族长将焦棠唤过去:“你过来。我将事情快速说给你听。”

    焦棠立刻上前,心想,要是每个现场的人都像白族长如此高效,哪里还愁凑不齐线索?

    只听白族长又说:“你将怀表拿出来,看看时间。”

    焦棠将怀表1打开。有意思,刚才是5点30,现在是4点,时间倒转了。

    第178章 诡异死状

    若没猜错, 这儿的太阳与月亮都是西升东沉。

    焦棠疑惑问:“时间倒转,日月也跟着倒转?”

    “对于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我们来说,并不觉得这套时间模式有什么问题。”白族长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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