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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170-180(第18/27页)
问题习以为常, 时间与天体运行的正反, 本来就是基于观察存在的。
焦棠表示理解,虽然观察和记录时间的方法不同,但只要自洽,客观规律仍然能够指导主观行为。
白族长补充解释:“在这里, 一天24小时,我们同样采用了1至24的时刻。所以,太阳升起的时间是19点,落下时间是5点。一天有14个小时处于白天, 10个小时处于黑夜。”
焦棠粗略换算,时间倒转情况下, 5点到19点中间有4、3、2、1、0、23、22、21、20、19,日出时间是19点,所以这中间10个小时处于黑夜。剩余14个小时, 即18、17、16、15、14、13、12、11、10、9、8、7、6、5点之间处于白天。
他背手眺望桥对面,山坡依次亮起一条蛇状灯带,仿佛有人正擒火把结队上山, 伴随着咕哝咕哝的交谈。
他谨慎转头,盯着焦棠:“这套时间算法必须同时被遵守,否则河两边都会乱套。”
焦棠:“展开讲讲?”
白族长遂从很久很久以前, 开始展开讲起……
很久很久以前,世界是一片混沌, 只有魂体,没有意识。
有一天, 天空中凿开了一条缝,一道气流了进来,魂体开始产生意识,落地成人。
人分两种,据学者考究,一种是人类,一种叫裂人。
居住在北阳村的人类身高不足两米,体质比较弱,智力较高,以狩猎和畜牧、耕种等方式谋生。
居住在南阴村的裂人身高在两米至三米间,皮肤质地坚硬,肤色透白,腹部高隆,走路时足跟不落地,视力极弱,智力不高,以狩猎生食为主。
人与裂人最大不同在于生死。
人结合能生人,死后入地能生魂。裂人则从不繁衍也不死去。
任何东西活得久了就能成精。裂人虽然愚笨,经历千百年积累经验,智慧方面也有长足发展,如今有一些裂人已能像人一样进行思考与记录文字。
但是又从某一天开始,人类结合再生不出人,死后也聚不了魂,最初的那道气好像终于耗光了,世界不再轮回。
而有了智慧的裂人慢慢对人类产生忌惮与妒忌,频繁袭击南阳村的村民。
再有一天,一群外人落到了山海中,抵达村寨。
他们中有能掌握气的高强术士,在四周高山建了法阵,又在河上建了隔界栅栏,从中调和两村的矛盾。
这群人还带来了“时间”的观念,确立下隔界栅栏开放的规矩,即:
19点至5点,14个小时的白天间,人与裂人不得滞留在对方村寨中,也不得跨越栅栏,去到河对岸。违反规定者将被法阵无情抹除。
双方表面上遵守规定,粉饰太平,实际龃龉不合,暗中算计。北阳村这边常请外部术士来剿灭裂人,裂人那边也经常趁人外出偷袭。
让白族长心力交瘁的是,村民经常惨死,可是蹊跷古怪的是死因难寻,凶手不知是人还是裂人。但因为命案不断,指使两村矛盾不断升级。
岑教授听到此处,辅助解释:“这种奇怪枉死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十几年,每逢雨季汛期,河流高涨,总能发现尸体。北阳村这边声称绝对不会对自己村民下手,裂人那边几名智者也据理力争,说不存在犯罪的可能。双方因此事多次交涉,再下去又要演化成一场人斗裂人,裂人吃人的苦战。”
焦棠问岑教授:“难道这个现场没有循环,没有结局?”
岑教授:“是,大战前这个世界就会停止运作,然后强行又从十年前重启。应该是樵先生与遥长设下了某种机制。”
岑教授认真看着焦棠,低声道:“你的真正使命不是挽救这个世界,而是找出藏在某个NPC身上的秘密,或者说隐藏的机制。”
焦棠在路上就与岑教授探讨过,当年樵夫和遥长很可能将世界真相以某种隐秘的方式,植入在这个现场某个NPC记忆中。但目前二人尚且不清楚,凶手与这位神秘NPC是否同一人。
说时,对面山坡下来一群裂人,果然如传说中的视力不好,需靠火把与嗅觉辨认隔界方位,也如传说中一样有一身几乎透明的皮肤,无毛发,腹部高隆,身形瘦长,脑袋硕大。
最奇特的是他们交谈时不用嘴巴,而用腹腔发声,并且伴有咕哝咕哝的合声,又闷又阴森,毫无情绪起伏。
最先到达栅栏边的是三名身上披长黑袍的裂人,无性别,无年龄之分。
白族长一一指出来:“他们就是南村中,智慧最高的三名裂人长老,分别是摩一,诫二,妙三。”
焦棠评价一句:“长得差不多的情况下,名字倒是一个好东西。”
她看怀表,3点30,正处于栅栏关闭的时期,裂人不可以跨越栅栏。
摩一遥遥”盯着”他们,月光越大他身上反射的寒光越盛,两只巨大眼睛愈加恐怖。
摩一指着河岸上一株枯树,枯树下排布的石骨阵,从腹部咕哝出一句话:“白氏,撤阵。”
白族长大声回应:“等我查明缘由,再让人撤去。”
双方就此僵持了一会儿,显然已经多次交涉无果。
摩一招手,后面诫二、妙三舞动手脚,紧接着六七十条裂人朝枯树方向跪拜下去。
大部分裂人只围了一条□□布,跪下去后脊椎不可避免一节节隆起,远眺过去,犹如光滑鹅卵石上趴着一条条蜈蚣。
岑教授充当解说员:“裂人摩一正在炼化无脸修行人。那株树被当作神树,传闻他们的神会降临在那棵树下。但是十几年前,有术士将初始之气偷走,北阳村的人再无法自然生死,而裂人的神树也在一夕之间枯死。”
岑教授说起民俗文化,精神矍铄,“裂人以为北阳村召集的术士有办法撤去法阵,因此总到北村刁难。又因为枯树被拦在隔界栅栏外,只有通行时间才能去拜见,这又加重了裂人的戾气,导致它们常发狂伤人。”
白族长听此,年少的眉眼又是老气横秋,哀叹说道:“不知是谁?为什么要杀人?是裂人还好,若是人就……”
焦棠问:“到底是怎样的谜案,十几年来查不出一点线索?”
白族长沉吟:“跟我来。”
焦棠与岑教授抬步又朝北村走。三人来到祠堂,白族长命人开门,门后边是一株巨木掏空后,制成的房间。
房内无明火,透过两扇大窗户,月色明亮,映照房中,也是亮堂堂一片。
借着月光,焦棠一眼看见并排的两张白布床,无需多瞧,光凭嗅觉已经知晓,都是死了一段时间的人。
白族长问:“要看看吗?”
岑教授笑道:“你让她看就好。我回避。”
焦棠拉住岑教授的手,“你难得下田野调查,看一看也无妨。”
“不了。我的任务就是当个好导师。至于勘探查案还是交由你了。”
岑教授挣脱她的手,末了还念了一句:“我一辈子也干不了玩家的事,就是因为我……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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