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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160-170(第6/27页)
了那么多年,谁还愿意继续留在这个噩梦之地。
姬安料到了,顺势说:“那么有件事,你可以考虑一下。我想在岭南寻几个合适的山头,种那‘金药’之树。紫霞山既合适,就看看能不能直接在紫霞山种。你可愿意主持此事?”
梁继就猛地皱起眉,又立刻低头,颤声道:“草民……只想当一个普通的郎中……”
姬安一笑:“‘金药’的效用你比我清楚,南方有许多百姓都需要它。但种树也不是简单的事,尤其试种,费钱财费人力还不一定能成,民间不敢冒这险。所以我先把最难的这一步办了,有了经验,也好在民间推广。”
梁继吃惊地抬起头:“陛下想在民间推广?现在的……也同意民间使用吗……”
姬安:“那是自然,但也要保护好,不能涸泽而渔,所以早日研究出种植技术很重要。你若觉得主持这事太累,当个佐贰也行,还可继续研究那‘金药’。若是愿意献出药方,朝廷也会有厚赏。”
梁继消化了好一会儿这个消息,才躬身道:“草民……想回去仔细想想……”
姬安没勉强:“行,你好好考虑,也和家人商量商量。”
就让师晟带梁继回去了。
上官钧先前一直没出声,这时才说:“他应当会答应,至少会同意辅佐。”
姬安笑道:“借二郎吉言。”
上官钧:“倒和我没关系,是陛下打动了他。”
估计梁继已经默认既然“金药”被天子得知,那所有树都会被圈为“贡物”,却没想到姬安是那样的想法。
两人正说着话,关忠进来禀:“陛下,小七和高勉求见,说是夏侯焱终于招了。”
第163章 说服 真会挑日子,明日休沐今日说这个
姬安连忙将高勉和徐小七宣进殿中,赐了座就问:“夏侯焱终于吐口了?”
高勉:“他熬到如今,本也快撑不住了。夏侯通又落网招供,他爹犯下欺君大罪,他怎么都逃不过一个为奴做苦役的下场。大概是心灰意冷,就全招了。两次作案的细节皆与臣先前的推测相同,这是他的供词。”
说完,以目光示意徐小七。
徐小七取出一卷纸。他原本就是姬安的近身内侍,此时都没等关忠过来取,起身直接交给了姬安。
姬安没急着看,随手放在案上,只拿眼打量高勉,又去问徐小七:“他没使别的手段?”
徐小七瞥一眼高勉,神色略有些微妙地说:“他把夏侯焱和卢雍关在相邻的两间,让狱吏送饭之时给卢雍送好点的,告诉他们是琳琅王使了银子托人照顾一下卢雍……”
姬安听得都觉新鲜,追问:“然后呢?”
徐小七:“夏侯焱自然是不愤,几乎天天和卢雍争吵。可他没有卢雍嘴皮子利索,总是吵不赢,就更生闷气。然后,昨日再提审夏侯焱时,高勉不仅把夏侯通招出来的事告诉他,还说——
“哪怕他死撑着不认这一桩,先不说大理寺可以直接依证人证词与证物结案,就光说夏侯通犯的事,他也逃不掉一个刺配边地。但,同样是刺配边地,他和卢雍还不一样。
“卢雍总还有个才子的名头,到了边地那样的环境里,能写好文章的才子少,卢雍极有可能会得到照顾,甚至被人收到帐下当个幕僚。但他夏侯焱,就那目空一切的暴脾气,八成一年不到就会被人整死。”
姬安听得奇怪:“夏侯焱报了武举的,文章不说多好,至少能写。那做个幕僚、参谋、小管事什么的,也没问题啊。”
高勉回道:“但夏侯焱的脾气,怕是受不得对人做小伏低。狱吏听他和卢雍争吵中提过,夏侯焱连和琳琅王闹不愉快,都得琳琅王去哄他。卢雍则不同,臣观他是为达目的能忍得下折辱之人。”
徐小七再补充说:“高勉还说,会向陛下提议,将他们二人流放到同一地。”
姬安瞭然地点点头——俗话说,人最怕的就是对比。夏侯焱想到卢雍能过得好,说不定比自己过得苦还难受。
但,姬安还是不解:“可这和夏侯焱招供有什么关系?”
高勉:“夏侯焱不仅招供自己作案,还供出卢雍是同谋,两次计画都是卢雍所想。”
姬安不禁和上官钧对视一眼——还真是有同谋。
随即再次打量高勉:“你早就想到卢雍也有份?”
所以才特意提了把两人发配到同一地。对夏侯焱而言,若是两人真去了同一处,一旦给卢雍抓到机会,必会杀自己灭口。那还不如现在招供,两人同归于尽。
高勉从容回道:“臣只是有此猜测。若是猜得准,或许便能诱得夏侯焱招供;若是猜得不准,无非就是另想他法而已。”
上官钧也打量他几眼:“你对那二人倒是摸得挺准。夏侯焱的确见识短浅,脑子不会拐弯。你给他下暗示,他就觉得自己比不过卢雍,都不敢想自己先把卢雍杀掉。”
高勉微微躬身:“谢大司马夸奖。也是这几日事情又多又快,夏侯焱还受了刑,来不及想太多。”
姬安拉回话题:“夏侯焱供出卢雍,可有证据?”
高勉:“他二人当初互给对方留有字据和信物,还按有手印。臣已去取回夏侯焱那一份。”
姬安:“卢雍认了?”
高勉:“确是他的字迹与手印,他抵赖不掉。”
也不可能是被夏侯焱逼着写的。如果整件事是夏侯焱一人所为,藏都藏不及,怎么可能告诉卢雍。哪怕不巧被卢雍发现,若夏侯焱真有谋划断桥案的能力,就会设法杀了卢雍灭口,而不是搞什么字据。
徐小七继续补充:“据卢雍的招供,其实夏侯焱没有完全按照卢雍的原定计画行事。”
姬安:“哦?哪里有出入。”
高勉:“后续杀那宦官之时,卢雍原是要夏侯焱如前次断桥一样,也往返皇子宫,但夏侯焱觉得那样太冒险。而且大概也是心虚,断桥之后他没再骂过值守的羽林卫。”
徐小七:“卢雍嘲笑夏侯焱又蠢又短视,就是因为夏侯焱躲在那宦官屋里,才留下宫门记录和他留宿皇子宫情况不符的大破绽。”
姬安思索着点头道:“的确也是。这个破绽,比皇子宫那个羽林卫视线的盲点要明显得多,也是更难以解释清楚的一点。”
高勉续道:“张少卿正在写结案奏疏,他请臣代为问一问陛下,对夏侯焱和卢雍可还有指示。”
姬安:“还需要什么指示,当时我虽只是皇子,但意欲谋害皇嗣难道不是死罪?”
高勉:“可判绞刑,亦可判斩首。”
斩首更痛快,但在这个时代的观念中,斩首却更重一些,因为死无全尸。
姬安转头去看上官钧。
上官钧:“陛下是受害者,陛下来定夺便好。”
姬安没多纠结:“绞刑吧。”
毕竟那两人可是害了两条人命。
高勉:“臣会转告张少卿。”
说完正事,姬安顺口道:“案子审完了,小七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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