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给权臣冲喜后: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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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回宫中了。”

    只是,目光在徐小七和高勉之间扫过,又玩笑道:“不过,你们若是觉得大司马府住得舒服,继续住着也可以。二郎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上官钧正在看那份口供,闻言头也未抬,只说:“春和院本就是留给陛下的院子,自是陛下愿意给谁住便给谁住。”

    姬安就见徐小七不自觉地转眼去看高勉。

    但高勉没有回看他,而是对姬安笑道:“小七这段时日时常思念陛下,如今案子告破,他自是很高兴能回到宫中。”

    说完,才去看徐小七:“对吧,小七。”

    徐小七抿了下唇,点点头:“是,奴很高兴能回宫伺候陛下。”

    姬安目光在两人脸上绕过几圈,没多说什么,只道:“那小七明日便搬回来吧。”

    徐小七应了是,看姬安没再有吩咐,就和高勉行礼告退。

    两人退出殿来,一同往外走。

    不等徐小七开口,高勉就先道:“进宫前你不是说,想顺便探望朱内侍。”

    徐小七转头看去,心里莫名有点说不上来的失落感。但高勉说的也的确都没错,他一时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就只能点点头:“嗯,我去看看朱顺。那你先回大理寺?”

    高勉笑着看他,手在他背后轻推一下:“你去吧。”

    徐小七隐隐感觉有些怪:“高勉?”

    高勉:“去吧。差事总算办完,你这么久没在宫里住,和朱内侍好好聊聊。他养伤不宜动,想必也无聊。其他的,今晚我们再说。陛下不是让你明日才搬回来,今晚还有时间。”

    徐小七一想也是,点了点头,压下心里那些许异样,转身向朱顺养伤的房间走去。

    高勉目送他走进屋中,才转过身,再次走向正中殿宇。

    *

    殿内,上官钧放下那份口供,抬眼去看姬安:“高勉和徐小七查清了这么一桩复杂的案子,陛下怎么没给赏赐。”

    官职姑且不提,照姬安平日里大方的作风,赏钱总少不了。

    姬安放下茶杯,伸手去拿那份口供,一边说:“我是想等着看他们会不会主动讨赏,免得我先赏下去,他们想要什么都不好再开口了。”

    话音刚落,关忠就进来禀道:“陛下,高给事郎求见。”

    姬安抬头:“他们不是刚走……就他一个?”

    关忠:“就他一个,说是还有件事忘了禀报陛下。奴刚见小七去了朱顺那边。”

    姬安:“让他进来吧。”

    看关忠出去传人,姬安压着小案向上官钧侧身,小声道:“怎么感觉像是故意避着小七,不会真是要求我赐人吧。”

    上官钧:“我倒觉得不像。刚才陛下问他们是否要继续留在我府中,他还让徐小七回宫。”

    两人说句话的工夫,高勉进来了,躬身行礼。

    姬安问:“是什么事忘了说?”

    高勉却是目光扫过站在姬安身侧的关忠:“臣斗胆,请陛下禀退左右。”

    姬安眯着眼看他片刻,才转头给关忠示意。

    关忠退出殿外,还关上门。

    姬安:“现在可以说了?”

    高勉却是双膝一弯,跪到地上:“臣向陛下请罪。”

    姬安盯着他的脸。不过,高勉依旧是惯常那副淡然从容的模样,没有丝毫变色。

    显然,这一桩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片刻,姬安才问:“你何罪之有。”

    高勉语速平静,声音清晰:“臣本该姓商,家父商孝行原是关州昌征县高东寨边军副将。”

    关州、昌征县、高东寨,这个地名和当地发生的事,姬安最近刚听过,现在都还记得清楚,不由得和上官钧对视一眼。

    姬安:“你爹和小七的爹是同僚?”

    高勉脸上倒是现出些许诧异,像是没想到姬安听个地名就能联想到徐小七身上。

    不过,他很快收敛神色,回道:“家父是小七之父的上官。十二年前,他二人,还有家父帐下一名书吏,被查出是打骨鲁的奸细。”

    上官钧:“你商家人当时不是全都自焚而死了?哪怕你当日不在家中,若人数不对,过后也该会追查。你竟还能另谋身份,参加科举。”

    高勉:“的确是焚了屋,不过臣当时在打骨鲁的俘虏中寻了身形相近的代替。”

    上官钧:“当年你也就十一二岁吧,俘虏中有这么小的孩子?”

    高勉面不改色:“自是没有,杀了砍掉双腿便是。大火烧成焦尸,也无从辨认起。”

    姬安再次和上官钧交换个眼色——这听起来可不像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能单独完成的事。当时商家全家死于自焚,如此看来,说不定全都金蝉脱壳了。

    不过,高勉既然说出此事,目的当然不可能真是请罪。

    姬安先没纠结细节,只往下问:“直说吧,你现在提此旧事是想干什么。”

    高勉弯腰,先叩了头,再直起身,才道:“臣恳请陛下重查此案。家父三人并非奸细,当时已被边将娄冲杀害。后打骨鲁突然来袭,娄冲对敌不利,就将战败之责推到家父三人身上。”

    姬安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高勉这个时机倒是选得正正好。

    首先,他查清大案立了功。其次,夏侯通的一个大骗局刚被揭开。有那个十年前的大骗局打底,再提十二年前的旧案,很容易就能勾起人心中怀疑。

    不过,那到底是枢密院的事,姬安还是先转头去看上官钧。

    上官钧垂眼看着高勉,沉声问:“你如何知道是娄冲杀害你父三人。”

    高勉:“有人听到了。那日,家父三人被主将娄冲叫去,带着娄冲的亲兵出关巡逻。有人恰好听到娄冲和心腹提到,要亲兵带我父三人到关外杀害之语,连忙骑马追出去想救人。

    “但为时已晚,赶过去的途中碰到返回的亲兵。那人为自保,就没有露面,只继续跟着痕迹查找,最后……找到了埋尸之地。家父三人,都已遭毒手。”

    上官钧:“那人是谁。”

    高勉转眼回视,不躲不闪:“大司马该知道,下官现在不会说。”

    上官钧:“你不提出证人,要如何取信于陛下,让陛下重查此案。”

    高勉:“娄冲的恶行不止这一样,待查出他的其他罪状,确定他当年诬陷先父,下官自会请出那位人证。”

    上官钧:“娄冲还有什么恶行。而且,便是打鲁骨来前,那三人已死,也不能说明他们就不是奸细。他们的异样,你要如何解释。”

    高勉:“外人觉得家父三人此前有异,只是不知内情。当时,家父三人偶然在关外发现了一处金矿,当即回来禀报上官娄冲。娄冲让他们先不要声张,只说他会上报朝廷,让三人等着领朝廷的赏。

    “娄冲是家父上官,而且这种消息传出去的确容易引起乱子,家父三人便保守了这个秘密。但,那时娄冲就起了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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