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欢: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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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因,这是言叙钦送她的最后一份礼物。

    言欢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兀自笑了声,梁沂洲的思绪被这一声拉扯回来,她解释:“我以为三哥会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跟我谈起这些,结果不是。”

    “那我今晚的口吻像什么?”他有点好奇了。

    她开口解答时主语用的“我们”,“像相亲第一面觉得对方还不错,匆匆忙忙就把事定下的都市男女。”

    他们都清楚开玩笑的尺度和界限,点到为止才是良好教养和聪慧的体现,不约而同的沉默后,在沉沉的夜里相互告别,朝着不同房间走去。

    梁沂洲望见自己的卧室门一角,脚步突地慢下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忘记开口询问另一件事了,关于未来他和言欢的同房,说得直白些,可以用性|爱这饱含欲望的词概括。

    “言欢。”他从她背后叫住她。

    她转过身,模样几分懵懂,他骤然想起昨晚她入睡后的画面,包括她在睡梦中毫无设防的姿态,喉结不由轻轻滚动,那些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临场发挥成了相当寡淡的两个字:“晚安。”

    隔天下午,梁沂洲抽出时间和言欢去领了证,秘密进行,事前无人恭维喝彩,事后更是冷冷清清,全然没有其他新婚夫妇的雀跃。

    上车后,言兮发来消息:【你之前说我可怜你那些话,我想过了,确实有那么点道理,但你也有问题啊,你当时的态度好糟糕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很狠狠欺负你了。】

    【我也不想可怜你,想纯粹地对你好,可你现在的处境的确有点心酸,我忍不住有什么办法。】

    言二小姐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言欢敲下:【随你开心吧。】

    言兮拿捏不准她

    的态度:【你这算还在生气?】

    言欢:【没气。】

    她跟她气什么。

    言欢:【你说的对,人的感情确实难受自己支配,以后你要是想单纯地对我好,或者出于同情和怜悯对我好,都随你。】

    这是她经过这两晚想明白的事,当然仅限对象为没什么心眼的言兮。

    言兮长舒一口气:【那你还要我去帮你教训秦执吗?】

    言欢眸光一跳,说不用。

    她收了手机,对梁沂洲说:“我还得去一个地方,三哥不用送我到那,把我放到前面的广场就行了。”

    梁沂洲当她有隐秘的要紧事要处理,没强求,波澜不惊地应了声,直到她准备下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微微腾起身子,精准扣住她手腕。

    言欢一个不设防,差点栽进他怀里。

    梁沂洲松开了手,等她坐正后说:“把手给我。”

    说完他自己都想笑,刚才就不该放的,不然也不会多此一举。

    言欢还没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僵硬地把手递过去,掌心向上。

    梁沂洲不知道从哪抽出一张细条状的便签纸,然后在昏暗的光线里找到她的无名指,还住,重复比划两下,才再次松开。

    “戒指我会找人订做好,等你决定什么时候可以公开了,我再把它给你。”

    言欢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她的呼吸和心跳不听她差遣,一个已然停滞,另一个如打鼓般激烈,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好”-

    圈子里关于秦二少爷的传闻甚嚣尘上,这两天又多出一条新鲜的:秦执被他爹变相软禁在了酒店。

    言欢这趟要去的就是洲际酒店,见的人自然是秦执。

    那时候齐宵凡也在,窝在客厅玩手机,身边围着一群秦彧安排下来的至今没撤走的彪形大汉。

    齐宵凡听见动静,懒懒一抬头,阴阳怪气的嘲讽还没在脑子里成形就化成嘴边的烟雾,轻飘飘消散了。

    他将手机一抛,另一只手捻了烟,“大小姐怎么来了?欢迎欢迎。”

    言欢扫过紧闭的卧室门,明知故问:“这两天还有其他人来过?”

    墙角的“慰问品”都快堆积成山,可不就是有不少人来过?

    齐宵凡让她别提了,“都是些特地前来落井下石的小人,虎落平阳被犬欺,老祖宗诚不欺我。”

    言欢把他的后半句感慨当成玩笑话听,那些来看热闹的人确实是犬,可秦执和虎有什么关系?非得形容的话,他不过是披着虎皮、手段稚嫩的羊羔。

    见她若有所思不吭声,齐宵凡眼咕噜一转,开始替兄弟卖惨,“大小姐你是不知道阿执这几天过得有多惨,被关在房间不让出来不说,他爹还时不时过来揍他出气,他自己呢,也有点自暴自弃了,送进去的饭原封不动地拿出来,只顾着喝酒,再这样下去,他的胃迟早得给他糟蹋烂。”

    齐宵凡就差没掉眼泪了,奈何听者完全不为所动,淡淡回敬一句:“可这不是他自找的吗?”

    一语中的。

    齐宵凡噎了噎,进入下一个环节:澄清。

    “关于最近的流言蜚语,阿执跟我提过,纯属污蔑,他绝对没有出轨,他还跟我推心置腹聊过一场,他说他这辈子除了你谁都看不上。”

    “那他也没少在背后贬低我。”

    言欢一一纠正他话里的逻辑问题,“他是看不上其他人,不过是他的心看不上,并不代表他的身体看不上。”

    齐宵凡一急,就容易什么隐秘都往外说,完全不顾场合,“别把他说的跟烂黄瓜一样,我敢跟你打包票,我们阿执还是妥妥一处男。”

    这话言欢没接,秦执是不是处男跟她没关系。

    齐宵凡觑着她的反应,想说什么忍住了。

    他和言欢接触不多,但他现在突然有点明白为何秦执会屡屡在她面前碰壁。

    他们之间的较量,看似是秦执一拳打在棉花上,实则棉花里藏了硬邦邦的铁块,她的沉默就是她傲慢的利器,不把人心肺戳个稀巴烂不罢休。

    第12章 12

    齐宵凡怕自己再喋喋不休下去, 会遭致她的不耐烦,一个急刹车,将话锋一拐, “不说不说了, 你俩好长时间没见过了, 你先进去, 一会好好聊……对了把饭也带进去吧,还有药箱, 他的伤得上药吧。”

    言欢瞥他眼, “既然你这么不放心,我看我还是把你带进去。”

    齐宵凡摆了摆手,战术性后退三米。

    卧室上了锁,言欢让人把门打开。

    一群大汗无动于衷。

    言欢拿出杀手锏,“你们秦总应该会很乐意我和他儿子好好聊聊,不信的话, 你们现在就可以打电话问问。”

    一通电话后,其中一人上前, 开了锁, 言欢先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被关紧闭的人, 烟酒不忌, 当真潇洒。

    言欢踢开脚边的酒瓶, 朝窗边的单人沙发走去, 发现自她进房后就一声不吭的男人正坐在地上,背靠大床, 右臂搭在弯曲的右腿膝盖处,一副感情受到重创的颓败公子哥模样。

    她不着急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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