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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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关系,但我会抓住每一个空隙,每一个机会去逃离你,如果你想,我也不介意。”

    听完这些,裴钰好像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眼里的水雾在一次眨眼间,顷刻化成了泪跌落下来。

    等泪珠已经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时,裴钰才惊觉过来,赶紧拿衣袖去擦了擦,哽咽着说道:“好,好,那你就去吧。”

    他从身上摸索来摸索去,想寻到那把解开锁的钥匙,平日里裴钰的衣衫永远都穿戴整齐,想寻什么随身的物件,很快就能找到。

    可偏偏今天,他往自己襟口里去寻,却怎么也找不到那把钥匙,好像它就凭空消失了,或者弄丢了,被扔到了永远看不见的地方,萧楚就默默看着他,等着他找。

    最后裴钰放弃了,他起身,抬手打翻了那鼎香炉,近乎自暴自弃地摔门而出,半晌过后又拿了一大把钥匙过来,挨个给萧楚试,一直试了半个时辰才解开。

    “你的东西。”

    临了萧楚走到裴府大门前,裴钰才慢吞吞地把手里的腰牌和兵符递给萧楚,两个人像要分家似的,彼此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

    “此去蜀州,千万小心。”裴钰还是垂首,看着萧楚的掌心,犹豫道,“若是……”

    萧楚眼神烁动,耐心地等着他,等他说出那句“若是需要我作陪”,然后再准备一口答应下来。

    说出来,我就给你机会。

    只要再多说一句,多央求一句就好了。

    可裴钰手里的牌子就这么轻飘飘地落进掌心,把后半句话截断在了这个动作里。

    萧楚盯着那块虎符的铜纹看,继续等待裴钰的回音,一直盯到双目出神。

    他差点就要主动开口问他,要不要和自己一块儿去蜀州。

    如果他回不来呢?如果他也和萧仇一样,死在蜀州一战里了呢?裴怜之会不会心疼,会不会难过?

    这会不会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他会不会跟自己走,在说了那么多,那么多伤人又口是心非的话语之后。

    再一回神,才发现自己早就落跑到东一长街来了,护城河上是那只日夜不停航的画舫,满船的华灯把河面照得色彩斑斓,入耳就是泷河声声阵阵的渔舟唱晚。

    他看着看着,一阵无尽的悲伤忽然从心底泛上来,又把喉咙惹得酸涩无比,他觉得面上一湿,于是很快抹了把脸,低头看去,掌心沾满了水泽。

    再看泷河,泼雨成珠,这是京州的甘霖从天而降了,不是他的泪水。

    萧楚也躲在这场猝然而至的大雨里失声痛哭了很久,又反复告诫自己这句话。

    不是他在哭。

    第70章 晦明

    亥时,乌云压境。

    “弈非!”

    明夷“啪”的一声摔开了弈非的房门,急声催道:“快,随我走!”

    弈非原本就在屋中来回踱步,神情十分焦躁不安,回身见明夷如此大阵仗,立刻迎了上去。

    “怎么了?你和主子怎么去裴府待了两日才回来?”

    明夷急得心火直蹿,二话不说攥着弈非的护腕就把他往外拉,一边说道:“来不及解释了,弈非,神机营的腰牌,快给我,现在我就去叫人,咱们去劫裴府,把主子救出来!”

    “怎么回事,你先别急。”弈非还算镇定,一边跟上明夷的步伐,一边追问道,“主子被谁给关了?”

    “还能是谁,裴怜之啊,跟疯了一样,把萧楚的兵符和腰牌全拿走了,俩人还打了一架!”

    弈非边走边问:“他们怎么打架的?”

    明夷道:“呃……主子掐他,快把人掐死了,然后我情急之下喊了一声,他就去亲裴钰给他渡气儿,把裴钰给救回来了。”

    弈非越听越奇怪,问道:“主子先动的手?”

    “……是,是!是主子先动的手,不是这重要吗?!现在重要的是咱们去救他,你是不知道——”

    明夷停下步,越说越激动,对着自己的脖子和手腕比划。

    “这里,还有这里,都被锁给圈着,像圈囚犯一样,不对,像拴狗一样!然后,然后裴钰就来看他,俩人又吵起来,吵着吵着就说要上床,我他妈人还在场呢,我就赶紧跑出来了!”

    明夷一口气把来龙去脉给解释清楚了,弈非听得脸上阴晴不定,看着上蹿下跳的明夷沉默了半晌,问道:

    “那他们……现在是在上床吗?”

    明夷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点了点头,道:“是吧,主子应该,没这么快……吧?”

    弈非迟疑道:“那你确定,要这个时候去?”

    明夷顿时惊道:“对啊!我他妈怎么没想到这个!万一咱们闯进去,他们正在做.爱怎么办,我可不想看见那个场面!”

    “冷静,”弈非拍了拍明夷的后心,安抚道,“至少裴御史目前不会有什么动作,主子的安危应当没事,我们要做周密的计划。”

    “好好好,冷静,冷静。”明夷掌心沉下,长舒一口气,“趁他们上床的时候,咱们想想办法。”

    弈非道:“你慢慢说,还听到了什么?”

    明夷回忆道:“还听到,他们聊什么前世今生,说上辈子怎么怎么了,还说到萧大帅,说萧大帅死了,这是什么话,咱们前几天还送她出城呢,估摸着是开玩笑的……”

    听到这儿,弈非不但没疑惑,反而愁容更深,他抓过明夷的肩,紧张道:“不,不一定是玩笑,听我说明夷。”

    “京州,要变天了。”

    明夷跟着眉间蹙紧,道:“什么意思?”

    弈非面色沉重:“你们这几日不在府上,裴御史将神机营的大半兵力全部都调去了外城,京州的风言风语不少,都传这是主子的意思。”

    “什么?”明夷面露惊色,“他要做什么?”

    “不少人说,主子这是……这是要反。”

    在这一声里,天际白光烁动,一道疾电劈开了沉郁的黑云。

    子时,骤雨大作。

    靖台书院和东街玉坊的门同时被叩响了。

    许观撑了把伞出来,将书院的大门细开了条缝,恭谨道:“书院这几日闭门,若是学生,可等白露之后再来。”

    “也算是半个学生吧,”萧楚勉强地扯了个笑出来,朝他作礼道:“许才子,好久不见了。”

    许观一听声音,立刻将门拉开了,见外头站着浑身潮湿的萧楚,赶忙将伞搁到他头顶,把人迎了进来。

    “侯爷,”许观忙道,“屋里有炭火,我替您把衣服给晾着。”

    “不用了,过会儿我就回府。”

    萧楚摆了摆手,径直和许观往书院的茶室而去,临了门槛,萧楚在外边拧干衣服,甩了甩头发,这才踏进去。

    他从东一长街走到西街的书院,半道上就下起雨来,一路被浇了个彻底。

    许观替萧楚沏上热茶,又递了块巾帕过来。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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