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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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裴大人跟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裴钰瞪了他一眼,道:“肃穆之地,不可秽语。”

    “那怎么了,我又不信这个。”萧楚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男人之间,这点事儿怎么说不得了,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裴钰道:“我喜欢什么人,和你有关系?”

    萧楚越逗他越乐,忍不住想上手揉他,伸到半空被他强行按捺住了,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一边跟他胡扯。

    “当然有关系,按雁州人的风俗,第一次亲吻的人都是要成亲的,小裴大人,你先前误打误撞亲了我,不打算对我负责?”

    他谎话编得信手拈来,只想着调侃裴钰,可裴钰听了他这话,眼睛微微睁大,面色复杂地看向萧楚。

    萧楚眨了眨眼,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

    “……真的?”

    萧楚盯着他看,缓缓说道:“真的,小裴大人,我要嫁不出去了。”

    裴钰慌了一瞬,赶紧低下头说道:“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你……你别把话说这么死。”

    “哎呀,不行不行,我爹娘都很守旧的,要是被他们知道,我被人亲了还不跟人家成亲,我名儿都要从族谱抹了。”

    “我没说不负责,实在不行,我……我去同你家人解释。”

    他自顾自嘟囔了半天,萧楚越笑越开心,最后干脆不忍着了,直接晃了晃裴钰的肩,把他唤回神来。

    “裴怜之,该不会我继续说下去,你就要答应和我成亲了?”

    裴钰还没反应过来,问道:“什么意思?”

    “谁会因为亲了个嘴就要成亲啊,”萧楚笑得揉了揉眼睛,“小裴大人,你怎么比雁州的小孩还单纯?”

    裴钰终于意识到萧楚的戏弄,脸颊顿时起了一阵臊红。

    他真的胡思乱想到了成亲的地步,甚至纠结了方才那一拜到底算不算成亲的礼节,被这么一戳穿,简直让人无地自容!

    他忍了忍,越想越气,手里的扇子直接就往萧楚面门砸过去。

    “萧承礼!”

    萧楚一惊,偏过头去,这扇子“啪嗒”一声砸到了他身后的金漆柱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你要杀我啊?”萧楚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小坑,说道,“用这么大劲儿,我要血洒祈年殿了。”

    裴钰也惊愕了一下,手指蜷了蜷,盯着柱子上的那块凹陷看,像是没料到自己用了这么大力气。

    他思索了半晌,忽然沉声道:“太轻了。”

    萧楚道:“这还轻?我差点就没躲过去。”

    “不是这个。”

    裴钰从地上捡起折扇,手覆上了那根金漆柱子的纹路,停留在凹陷处,眉间蹙起。

    “这柱子太轻了。”

    第62章 秉烛

    “祈年殿一共二十八根支柱,”裴钰手指在金漆上按了按,这坑洞旋即陷得更深,“四根钻金柱,十二根金柱和十二根檐柱,分别代表四季、十二月和十二时辰。”

    裴钰敲了敲那根钻金柱,发出脆脆的响声。

    萧楚也敲了敲自己边上那根,发出了类似的声音。

    “听着也没什么不同。”

    裴钰收回手看向萧楚,说:“再试试别的。”

    两人把殿内东南西北四根钻金柱都听了个响,最后停在北边的柱子上,这一根与其他三根声音都不大一样。

    “钻金柱用金丝楠木,”裴钰敲了敲,是闷钝的响声,“这根没有问题。”

    “都是木头,这么讲究。”萧楚听得认真,指了指对过那根,说道,“我猜,这就是梅知节急着让邵玄来接替礼部尚书位置的原因。”

    “猜得不错,”裴钰扇子往手心打了打,分析道,“每年立秋,望仙台都要赶在秋祀之前修整,我做过一段时间的监修,却没发现过什么猫腻,可见礼部被渗透得很彻底。”

    萧楚接他的话说:“借秋祀的由头,偷偷替换这里的木料,每年能捞得不少。”

    说罢,他朝北边的钻金柱抬了抬头,问道:“他们拿什么换的?”

    裴钰道:“大概是杉木。”

    萧楚啧声道:“太贪了,杉木值几个钱,天子的殿宇这么寒碜,若是传出去岂不是没面子。”

    “不仅如此。”裴钰看向萧楚,面色有些严肃,“这里临近泷水上游,植被丰富,杉木虽比起金丝楠木价钱更低廉,却易遭虫蚁啃噬,方才这么轻轻一砸,就像纸壳一样,若是多下几场雨,恐怕……”

    “会坍塌。”

    他们同时说出结论。

    这下萧楚表情也严肃了些,他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秋后一连下过好几场雨,谁都不知道这岌岌可危的殿宇什么时候会支撑不住,倒塌下去。

    望仙台在内外城交界处,建筑大多高大,一旦倒塌,外城的百姓都会遭殃,更何况天子如今就身在危楼中,每一刻都是刀尖上走。

    萧楚道:“现在去知会锦衣卫,把望仙台的危楼都给封锁拆除还来得及。”

    裴钰摇了摇头,喃喃道:“不,没那么简单,萧承礼,大祁每年都会有秋祀,望仙台这些事情难道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发现?”

    “小裴大人……”

    萧楚忽然走近了些。

    “一直没人发现,大概是因为往年没有像我们这般到处乱走的。”

    但他,裴怜之,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走出静室,出现在祈年殿?

    裴钰摇了摇头,道:“那也不可能,每年望仙台都会监修,不会没人注意到这些。”

    “那我知道了,又是你们清流和梅党斗法,对吧?”萧楚摊了摊手道,“可惜我来京州不过五年,不懂这个。”

    裴钰讽刺他:“五年时间,够你学的了。”

    “没人教我呀,”萧楚不生气,反而凑近裴钰,满眼期待地看他,“你教过孟秋的,你也教教我,好不好?”

    裴钰最受不了他这眼神,嗔怪似地推了推他,小声道:“就简单说两句,学不会便不再教了。”

    萧楚认真地点了点头。

    裴钰于是收起扇子摊开手心,露出三枚铜钱来。

    “收买我呀,三文钱会不会太少了?”

    “蠢货。”裴钰骂了一声,继续说,“这代表本筹。京州两党分庭抗礼,此消彼长,天子的制衡之道能暂时维\稳朝局,但这太理想化了,两党相争,争的就是‘三权’。”

    他扇尖点了其中一枚。

    “我们先说财权,如今天子的心病就是国库亏空,京州的财库在梅渡川手里,而各地方州府又遍布了梅党的人,所以只有梅知节出面,才能收到税款,填充国库,这也就是为什么天子不敢碰梅党,他们对财库的掌控太大,从这一权来讲,清流输了。”

    “其二是兵权,这一点你比较清楚。”

    “挖苦我啊,小裴大人,”萧楚拿起第二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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