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天天追我直播[古穿今]: 第17章 第十七章 (二合一)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古人天天追我直播[古穿今]》 第17章 第十七章 (二合一)(第3/4页)

亲先前说过的,要在重阳节前,给附近的寺庙布施一千册经书。”

    “经书就先停一停吧。”颜家祖父捋着自己的胡子,“就改刻天音所授的农经。从今日起,一日一记,一日一编。天音不断,印坊不停……就先印个三千本。”

    说到这里,这老者终于完全地睁开眼睛。那双眼仁都已经泛黄的老眼精光四射,如同朽木般枯干的躯干里,竟也爆发出浓浓的老当益壮之情!

    “待这《天授农经》传遍天下之际,便是我颜家扬名四海之时!”

    太守府,云松之宣布自己闭门谢客。

    据太守府的仆役悄悄透露,太守是今晚受了惊吓。

    对于这一点,宾客们都表示十分理解。

    这已经是天上的水镜,第二次出现画面。

    目前开来,水镜里出现的画面随心所欲,既有可能是天火流星,也有可能是劝农之语,全然不受人控制。有这样一个东西挂在天上,是福是祸还说不准。

    ——毕竟这东西会说话,会呈现不同的画面,能明确地表达思想和态度。这样一个物事,甚至不能把它当成祥瑞报上去。

    相比起来,太守称病的举动,又算什么呢?

    云松之既不是名流中第一个谢客的,也会不是最后一个。

    据说城西的石氏一族,现在已经在全家收拾箱笼,准备迁走了。

    ……

    此刻,太守府里,号称卧病在床的云松之,却亮着书房的灯。

    他走向桌案时特意拐了个弯,绕开了那天视频连线时,小号水镜浮现的地方。

    灯火映照着云松之俊隽的侧脸,仿佛在幽兰的花瓣上,镀上一层斜阳的余辉。

    宫灯的烛火,只在室内占了三分光明,剩下七分,则由云松之的姿容点亮。

    安静地沉思了一会儿后,云松之终于下定决心,在桌案上铺开一张白绢。

    今日,直播内容切换成简体字教学的时候,那个不曾显出行迹的女人,轻敲了三下桌面。

    但落在云松之耳中,却是他的女儿柔止,发出暗号的提示。

    把云归每句话的字尾连在一起,便是一句——速请母亲至此。

    要请璟娘来啊……

    一想到云归的母亲,自己的妻子,云松之下意识就朝后一仰。

    在这个时代,除非军中加急报信,普通消息流传的速度并不迅疾。

    所以,云归因送信“失踪”的事,他虽然已经派人送信给段璟娘,却并不知道那边有没有收到消息。

    再后来,云松之得知柔止没事,大喜过望之余,也连忙派人去拦截信使。

    只是至今为止,信使没回来,后派出的人也没回来。

    “……”

    这个局势,实在不太好判断啊。

    若是拦住了当初的信使还好,若是没有拦住,让“柔止失踪”的消息落入璟娘耳中……

    那她必然已经在轰轰烈烈赶来暨云城的路上了。

    预想到那个画面,云松之顿时面现愁容,便好似琼花褪色,美玉生晕。

    此时此刻,暨云城的太守,看起来倒不像是玉树临风的一城长官,反而更类似一个被赶出去在长廊上过夜的丈夫。

    云松之喃喃道:“柔止身在异乡,不能轻易得见。我又空口无凭,没有证物取信夫人。哀哉,哀哉,璟娘必要杀我。”

    旋即,转念一想,云松之又忆起段璟娘平生最好他的容色。

    也就是说,哪怕夫人含怒而来,当场将他乱刀剁死,至少脸也会给他留下。

    若是表现得再好一点,可能还好打商量,可以给自己留个全尸。

    “……这,这倒也不是不行。”

    想到这里,云松之不由揽镜自照,对着自己近日清减的容颜唏嘘了一会儿。

    “唉,不如从前矣……”

    磨磨蹭蹭地拖延了半天,云松之终究提起笔来。

    这些年来,生活的经验,已经让云松之将两条哲理牢记于心。

    其一是,听从夫人。

    其二是,相信女儿。

    现在,女儿示意他给夫人写信,四舍五入,就是两条哲理合二为一。

    这个时代的信件保密性没有保证,云松之虽然政治敏感度一般,但也不傻。他万万不会把天上人就是女儿的的事写进信里。

    最后,云松之只是含混地写道:

    “璟娘芳鉴

    近日得柔止托梦,日夜所思耶耶娘亲也……”

    “……”

    就是看到这封信以后,夫人可能会更生气吧?

    云松之提起的笔杆顿住,轻吸了一口气,微微地打了个寒颤。

    这一夜,水镜直播造成的影响,像是一张丝线织成的大网,朝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而对于暨云城里的农人来说,他们既不会考虑著书立说,也不想着扬名立万,只感到纯粹的高兴。

    城外的小柳叶村里,刘老四来来回回地翻了一会儿身。

    身旁的妻子被他的动静扰得睡不着,扭头看向丈夫,发现他正朝着自己高低上下地比划。

    妻子误会了他的意思,撑起半面身子,往席子尽头看了看,推了推刘老四的胸膛。

    “再等会儿,等大娃睡着的。”

    刘老四小声说:“不是,我没想这个。”

    “……”

    妻子睁大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狠狠地在他胸前一锤。

    刘老四也不躲,只是嘿嘿地笑。

    他凑近自己的妻子,在她耳边兴奋地絮絮叨叨:“小麦下面种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刘老四第数不清次地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喃喃自语:“可以种,完全可以种的啊!”

    第二天早上,喻瀚识过来敲门,叫云归去隔壁吃饭。

    虽然认识的时间还不算太长,但云归觉得,自己已经能完美地辨认出喻瀚识的敲门声。

    ——在她平生听过的所有叩门声里,喻瀚识的敲门节奏,是最半死不活的那个。

    打开大门一看,果不其然,喻瀚识又是驾驶着轮椅来的。

    这次,对着喻瀚识宛如霍金的坐姿,云归连一丝异样的眼神都没有。

    是的,她已经习惯了。

    “我马上就过去。”

    “嗯。”喻瀚识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他没有驱动轮椅跨过门槛,反而围着云归家的大门前前后后地绕了几个半圈。

    注意到喻瀚识的异样,云归奇道:“怎么了?是不是这扇门逾制了?”

    在云归看来,防盗门以合金为面,色仿红木,十分贵气。她当初看见这门的第一眼,就思考起礼制问题。

    喻瀚识显然把这句话当成一个玩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