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夫后又被前任独占了: 2、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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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勾起了一抹笑,“这种事情,妹妹不好说些什么,但姐姐如此聪明漂亮,妹妹便祝姐姐早日心想事成,求仁得仁。”

    王汝芝被玉昭这一句话哄得心花怒放,眼中的戒备渐渐放下,悦声道,“那就多谢妹妹吉言了。”

    眼里的那一道高挺背影不再鲜明,变得渐渐暗淡了下去,玉昭讷讷地收回视线,准备找个借口先走一步,那道身影却在此刻突然动了动。

    王汝芝眼疾手快,拽着她袖子,“快蹲下!”

    玉昭躲闪不得,跟着王汝芝蹲了下去。

    那一刻,玉昭明明是躲了起来,但是似乎感觉青年那道锐利的目光还是犹如一道紧咬不放的冷电,直直朝她刺了过来。

    镜头直转直下,一道浴血的身影形单影只,出现在她的眼前,凄清的月光映照在男人冷峭高大的周身,脸色比他手中闪着寒光的剑更加凛冽,鲜血顺着剑尖逶迤而下,一滴滴流到了地上。男人的脚边倒着一具冰冷的尸体。

    玉昭在月华下看清楚了躺在地上的人影。

    那是她的夫君。

    一瞬间,她的双脚像是被钉到了地上,呼吸急促,面如白纸,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喉咙想发出声音,然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一个音节也发不出。而那道高大的身影向她缓缓抬起了头。

    带着残酷、带着恨。

    “小姐!快醒醒!”

    玉昭从噩梦中惊醒。

    “小姐快醒醒!”秋胧拼命摇着她,焦急道,“外面好像来人了!”

    玉昭扶着心口,惊魂未定地坐起身。秋胧带着她贴向门边,不安地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不会是白天的那几个人过来了吧……不对,怎么这么多的人,小姐,好多的人……”

    玉昭贴向门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听,一边又忍不住回想起刚才做的噩梦。

    自己怎么会做起这般离奇荒诞的梦?怎么又会……梦见了他?

    玉昭捏了捏手心,缓缓呼了口气,挥去梦境中那张变得模糊的脸,不由自主地泛上一阵恍惚的陌生感。

    突然间秋胧不知看到了什么,发出一声惊叫。

    玉昭忙护住秋胧,朝她的方向看过去。

    黑漆漆的柴房裂开了一角,顺着断了的木头往里面看去,她看到了一双双亮着的点点光源。

    那是人的眼睛!

    玉昭也被吓了一跳,一丝月光正好从缝隙里渗了进来,她忍下内心滔天的恐惧,慢慢看清了对面屋子里的一切。

    那是和她同样的蜷缩在一起的女人们,此刻也正在惊惧地看着她们。

    玉昭瞬间松了一口气,她缓了一口气,慢慢凑了过去,顺着缝隙,轻轻问道,“……你们也是被抓到这里来的吗?”

    对面的女人听到了她的声音,意识到她不是敌人,但仍是戒备地看着她,沉默地对她点了点头。

    玉昭还想再说些什么,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

    就像是四面八方突然荡过来了一阵狂风,越来越多的声音从四面席卷。

    “将军回来了——”

    “将军回来了——”

    无数铁蹄缓缓踏过,掀起地面一阵剧烈的震颤,破败的断壁残垣之中,一双双恐惧的眼睛扒在缝隙间,透过仅有的一线光亮,悄悄窥视着幽州城即将的新主人。

    千军万马缓缓经过,一道高大冷峻的身影骑在最前面,居高临下踏过一片死寂的道路,脊背巍峨挺拔。

    玉昭透过一线缝隙,无声地追随着那道背影。

    眼前的背影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远隔千山万水,又似近在眼前。

    .

    新年伊始,谢岐空降王家,最后还留下来与王家人共进晚宴。

    两位姐妹喜不自胜,各自穿上了最为明艳鲜亮的衣裙,将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晚宴时分,又羞怯地举起酒杯,纷纷向他敬酒。

    “祝飞蘅哥哥吉吉利利,松柏常青。”

    “祝飞蘅哥哥万事顺意、年年如新。”

    谢岐微笑应对,照单全收,一贯冷峻的脸色难得浮现出几分温和,也随口说了几句吉利话。

    然后,他轻慢的视线扫到一旁低头不语的玉昭身上,薄唇勾起,泛起几分玩味,“这不是还差了一个。”

    “来,说句好听的我听听。”

    大庭广众之下被点名,玉昭忍住不安,上前一步,始终垂着头,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生怕他不怀好意,将之前对她做过的一些事公之于众,只得胡乱将想了一晚上的吉祥话和盘托出。

    “祝小侯爷旗开得胜,青云直上,成为像轩阳侯那样的大将军,庇佑我大齐百姓。”

    话语一出,晚宴安静了片刻。

    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过了一会,还是谢岐率先打破了沉默。

    他手持酒杯,高挺的身形垂下,杯口微微倾斜,与她手中酒杯碰了一碰,饶有兴味地盯着她低垂游移的视线,轻轻哼笑了一声,“行,那就承你吉言。”

    “表、妹。”

    玉昭透过断壁残垣,凝视着月光下的冷峭背影。

    断壁残垣之中,高大冷肃的男人骑在战马之上,一身紫衣银甲,背后插着一把红樱银枪,红樱的穗子仿佛沾染了血的颜色,在风中凛凛地飘荡着,泛着凛冽的寒光。

    她认出了他。

    那是她已故表哥王玉楼的好友。

    谢家三郎,谢岐,谢飞蘅。

    这场景像极了她见他的第一面,那一日他立于水榭亭下,抱臂远观湖面,与王玉楼有说有笑,只留给她一个冷峭高大的背影。她在假山偷偷望他。

    时过境迁,他果真成了世人眼中闻风丧胆的杀神将军,而她也嫁为人妇,如今成了寡妇。

    她仍旧须得这样远远望着他的背影。

    他从来不肯顺她的意,唤她别的称呼,只肯唤她一声表妹,用那种轻慢调笑的语气,像是存心的似的。

    她以为他是随着表哥王玉楼一起叫的,殊不知从那时候起,有些不一样便注定开始发生了。

    玉昭在黑夜中默默凝视着他。

    关于谢岐,说起来她们不过分别了五年的时间。

    但这五年在她现有有限的岁月里,好像也隔得太远了。

    已经过去了五年。而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很多东西。

    他大概早已不记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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